「不会的。」他捧起她的颊,细细地吻着她滚落不停的泪。「我们又不在中土生活,管他们的眼光做什么?」
「不在中土生活?」她一愣,泪就这么悬在眼睫处、要掉不掉的。
他的心狠狠一蹦。天啊!她为什么这么可爱?他忍不住低下头,对着她又亲又吻。「我判断天下将乱,便在天山置了份基业,以供商氏一族避祸。紫鸳,你跟我一起归隐天山吧!」
「你都计划好了?」却没有告诉她,让她像呆子一样又哭又叫?!
「紫鸳,那是个世外桃源,没有争执、没有战乱、没有白眼,更不会有歧视。我把岳父大人他们也一起送过去了。我们在那里会很快乐的。」他没发现她的异样,一味地沉醉在她难得的真情中。
「当然,我们会很快乐。」等她宰了他之后,她绝对会更开心。
「紫鸳!」他意乱情迷地脱着她的衣衫。
「我自己来。」她好温柔地压下他。「你受伤了,别太累。」
他用力咽下一大口唾沫,看着她卸去全身衣衫。「紫鸳,我……」
「嘘!」她媚眼如丝,勾住了他的魂。「我要吻你。」
他的心差点儿停摆,眼看着她俯下身,芳郁的樱唇贴上他的。
她小巧的丁香勾卷着他的舌,为他火热的身子带来一阵愉悦的战栗。
「呼呼呼……」他粗喘着,发现她的小手正往他的裤子探去。
当她捉住了他的男性,他整个身子绷成了一把拉满的弓。
「紫鸳!」天,他快爆炸了。
「别急,让我先帮你脱下衣服。」她一手爱抚着他,」手急冲冲地撕扯着他的衣衫。
他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突然——
「噢,天哪!」沐紫鸳发出一声哀嚎。「那些混蛋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只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自许夫人犯案的消息爆发后,他就再没受过刑,加上雷风鸣每日偷渡伤药人牢给他,抹了五天,他的伤早就结疤,只剩下难看的痕迹吓人。
「不行,在你的伤痕消失前,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了。」她抽回爱抚他的手,完全不顾他已在爆发边缘。
「紫鸳!」他起身,想要捉她。
她回头,一指点了他的穴道。「我不想伤害你,这是为你好,请你体谅。」话落,她凉凉地离开他身边,坐到马车另一头,穿起自己的衣裳。
他恍然忆起前回的惩罚。「噢,不!紫鸳,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什么都没告诉你就自做主张地安排好一切,还自以为那是体贴、逼你接受,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原谅你?」她冷笑,小手轻轻地画过他的胸膛。「当然没问题,只要你身上的伤痕全部消失了,不会让我见了就内疚,我自会原谅你。」
「真的?」那他可得勤快点儿抹药了。
「当然。」她用力一颔首,再拿指点了点他的额。「包括这个,全消失了,我就原谅你。」
「这怎么可能?」他尖叫得像天要塌下来似。
「谁理你啊?」爱自作聪明嘛,活该!
「不要——」他吼声凄厉,依然是一身的赤裸。
前头,雷风鸣不停念着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希望到达天山时,他们大哥还活着。
尾声
商子任偕妻归隐天山后一年,大宋连蒙灭金。
又一年,蒙古侵宋。
天下乱势遂成,从此烽火连天,永无宁日。
是时,商氏一族建「迷宫」于天山,战乱不侵、灾祸不至,俨然成一人间乐土。
「哇!」当然,那是指他们的少夫人沐紫鸳不发火的时候;一旦她发火……不好意思,烦请自求多福、逃命去吧!
「他为什么在这里?」沐紫鸳一手揪着商子任的前襟、一手指着许仲言,气得浑身发抖。
「外头情势越来越差,所以我就把他们接进来避祸喽!」他讨好地说。
「接进来?」她咬牙。「易言之,你一直跟他们有联络?」
「仲言兄是难得的治国奇才,我认为他对迷宫的管理与维持会很有帮助。」他缩着肩说。「而事实上,这几年来,他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
「你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怕你生气嘛!」
「自以为是的体贴,嗯?」看来,他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皮又在痒了。
他悚然一惊。「不是的,我没有……」
沐紫鸳转身,经过许夫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好好住下,别客气。」然后,她又给了许仲言恶狠狠的一记白眼,再快步入内室。
「紫鸳,娘子……」商子任追在她身后,苦苦哀求。「我又错了吗?唉,我道歉,你别再生气好吗?」
「我不是生气,我是内疚;看到姓许的,我就想起你额上的字、想起你受过的苦。」
「那又不关你的事,你内疚什么呢?」
「我高兴行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别让我看到你额上的字。」
「咦?」
自此而后,迷宫兴起了一阵新流行——男人额上贴花钿,由商子任领头,据说他发明的花钿图样多达千种,可惜史上已不可考。
*注:关于迷宫相关的故事,请看《绯樱》。
【全书完】
后记
上次《绯樱》出版后,很多人提出指正,为什么提出迷宫,却完全没将它发挥出来?
这个嘛……因为当初完全没想过要写它,所以喽!迷宫就变威一个单纯的名辞了!
别哭我娶你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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