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迷路了吗?”海碧儿问。
“应该算是吧!”方维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古弄竹抬头看看天色说:“如果你现在要下山,可能会太晚了!”
“什么意思?”方维维不明白她的意思。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你又不熟悉山路,可能走到一半,天就黑了。”海碧儿插口解释古弄竹的话。
“那怎么办?”方维维又着急了。
海碧儿沉吟了一下,才好心的说:“你跟我们一起回村里去吧,明儿个一早再下山回家。”
“不行啊!我爸妈会担心的!”
“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啊。”
“是啊!山里的夜晚,可是冻得很!你若没在天黑前赶下山、那可是会很危险的!”古弄竹预先警告着。
“若是遇上了野兽的话,那可就更不好玩了。”海碧儿附和着。
听她们这样说,方维维真吓坏了。
“所以,你还是打消念头,明中再下山吧!”古弄竹好心的规劝着她打消念头。
方维维看看眼前的两个人,犹豫了好久,才点头答应。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看来,只好先和她们回村里去再说了。
第三章
入秋的天气,早晚温差大得很,这么一冷一热,使得从小在宫内养尊处优的李君怀,因而不适应地得了风寒,这一病,可病了他好些天,成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你还好吧?”殷子飞站在床前,关心地询问着。
“你说呢?”李君怀躺在床上,虚软无力的说。
“我觉得……你病得不轻。”殷子飞一脸同情的说。
“何止不轻?简直病得快死了!”李君怀全身虚脱的说。
“没这么严重。”殷子飞轻笑道。
“什么没有!我真的快死了,全身—点气力也没有,还发着热,真是快要死了!”李君怀吵着,这全身的不舒服感,使得他宁可死了算了。
“谁教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得了风寒呢?”殷子飞一副不干我事的样子。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李君怀有些生气地嚷着,“瞧你—副幸灾乐祸模样,好似我快死了,你很开心啊!”
“呵!冤枉啊!我可没有这么认为,你别乱冤枉我啊!”殷子飞委屈的喊冤。
认识李君怀这么多午来,殷子飞可清楚这位太子的脾气,只要他龙体微恙,就开始无理取闹了,只因为他认为他自已——快死了!
真不知道他这生起病来,是不是连脑子也坏掉了,所以才会这般地不讲道理!不过……他似乎平常就很不讲理了,脾气说来就来,一点预警都没有,如今,他生了重病,当然就看谁都更不顺眼了,好像大家都对不起他,是大家害他生重病的!殷子飞摇着头想道。
“我真的快要死了!”李君怀又哀嚎了一声,一副真的要死掉了的模样。
“喔!”殷子飞索性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并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真的要病死了!”李君怀加重口气,重复了一次。
“喔。”殷子飞仍是应了一声,点点头。
“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李君怀又嚷嚷起来,不满殷子飞那冷淡的反应。
“什么同情心?同情你的遭遇?病得快死了吗?”殷子飞反问。
“对啊!我很可怜哪!”李君怀一脸可怜兮兮样。
“拜托你!好不好?我的太子大爷!这点病痛,还不足以致人于死地,看你都还有力气骂人,就表示你病得不是很重,是你自己杞人忧天了!”殷子飞叹口气,摇摇头说。
“什么不是很重!那什么才叫很重?病死了吗?”李君怀没好气的说。
“你别一点小病,就昏天暗地乱叫嚷,活像个女孩家才有的行为举止!”殷子飞已经受不了他的怪脾气了。
“什么女孩家的行为举止,你少乱说!”李君瞪大眼的嚷。
“那你就闭上你的太子尊口,好好生你的病,好吗?”殷子飞口气有些许不耐。
“这是什么话?”李君怀可气坏了。
“随你怎么说了!”殷子飞无所谓的说,“只要你别乱发脾气,安安静静的生病,就行了!”
“哈!”
此时,一个取笑的声音传来一一
殷子飞转身一看,是古弄竹,“弄竹!”他马上打着招呼。
这三、四个多月来,他和这位爽朗率直的古弄竹,相处得很好,称兄道妹的,也因此,他由古弄竹这儿学会了流利的乌蛮族语言;只是她像还是跟李君怀,相处甚“烈”,每次见面总是会有一场口舌之战!而且说也奇怪,平时嘴利的太子,却老吵不过她。
“你来做什么?”李君怀看到了古弄竹,眉头立即皱起,口气不悦的问。
“来看你魂归西天了没呀!”古弄竹不客气的说。
“很可惜,没如了你的意!”李君怀开始恼火了起来。
“的确是很可惜。”古弄竹同意地点点头。
逮到机会,古弄竹就很想气气这个老跟她作对的男人、而且,跟他相处这数个月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一天没吵架,就会觉得全身长了虱子似的,难过得很。
“你……你这个幸灾乐祸的人!我诅咒你也生一场比我更严重的风寒!”李君怀气得诅咒着古弄竹。
“多谢你对我的诅咒,只可惜我身体没像你这般不中用、从小至大,我生病的次数,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完。”古弄竹火上加油的。
悍女驯太子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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