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那阵子开始尝试一夜情,他没办法心里住着一个女人还跟别的女人交往,所以他不再谈感情,只发展你情我愿的炒饭关系,不过自从她留学回国后,他也和那些“饭友”断绝往来了。
“那你和黑木理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要是没疙瘩,她就不是女人了,男朋友的“过去”一向是女人挥之不去的阴影。
一提到黑木理子,冯天纲的脸色变得阴沉。“不过是一夜情的关系,居然缠着我不放……你到日本读书那一年,我不是去看过你,看你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如此充实,又是参加剑道社,又是代表学校跑马拉松,我以为你是想藉由忙碌忘掉钟肇文,心里不太痛快就跑去喝酒……”
“一喝就勾搭上了?”她说得有几分酸意,朝他胸口一掐。
不敢喊痛的男人一迳地讪笑。“喝多了嘛!”
他也没多想,不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地索求肉体欢愉,彼此尽兴了,天亮就说拜拜。
“你还真随便,不怕得病呀!”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没大脑。
“我有戴套保护自己。”他可不想哪天蹦出个小孩,当街喊他爸。
何春风想笑地睇凝。“保险套不一定保险,以后若再遇到飞来艳福,你可得小心点。”小心她阉了他。
“哪来的以后,我所有的弹药全缴库了,用在你身上。”他不满地压倒她,咬她水嫩面颊做为她说错话的处罚。
“对喔!你好像没用……”她为时已晚地想起他们没做防护措施。
冯天纲贼笑的对她又亲又啃。“从今天开始都不用,零距离的爱。”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看着腴白的小腹,内心发愁。
“那你就等着当妈。”他养得起。
她眯起带狠的猫瞳。“你是说从今以后都不戴套,要我当头母猪一直生?”
“不不不……虽然只要是你生的小孩我都爱,不过我也不想太多萝卜头瓜分掉你的爱。”他摇着食指,目光流连在在她起伏的丰腴胸部。“等生两个我就去结扎,我知道你始终有个遗憾,身为独生女没法真正体会有手足的感觉。”
因此她打小就爱往他家钻,哥哥、哥哥的喊得好甜,让他们一家人疼入心坎。
“天纲……”她动容地迷蒙了双眼。
“别太感动了,想报答我就用这个吧!”他一脸坏笑地抓住她的手往硬挺的热棒一放,轻吁地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你不要随时发情,我是还疼着。”太吃力了,她这懒人就会不了。
冯天纲轻轻按摩他昨夜造的孽。“没办法,这叫生理反应,男人一早起来一柱擎天是常有的事,你要习惯它。”
“习惯它日日蹂躏我好几回?”她手心发着热,感觉发烫的欲望在指间轻颤。
“还很疼?”他皱起眉,拉开丝被想瞧瞧她两腿间的花蕊。
羞意染面的何春风一把推开他的头。“别给我耍花样,把手收回去。”
奸计被识破,他直接扳开她双腿,身覆其中。“小风,我很痛呐!”男人的痛来自欲望的不得宣泄。
粉颊红润,她低抽了口气。“你顶到我的……”
男性的火热像自有意识地寻找了入口,顶压敏感的花/核上方。
“小风、小风、小风……”很很幼稚地喊她小名,像要糖吃的小孩。
她低笑,旋即想到什么的启唇,“我们闹了人家一晚,他们会善罢甘休?”
虽未指出何事,冯天纲意会地拢起眉心。“不用理会,有事我扛着,我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寒毛。”
他的话说得轻,却句句重如铅块,又沉又重。
喟然一叹,微弯的唇角溢出一朵美丽笑花。“我爱你,天纲。”
他笑了。“我也爱你,小妖精,我可以开动了吗?”
轻嘤一声,她似痛又似满足地往后仰头。“你偷跑,我……要告状……”
“向冯妈妈吗?”他的母亲。
“不……是你的儿子女儿……”她要怂恿他们“不孝”,反抗暴政。
冯天纲大笑,俯身吮吻粉嫩唇瓣,将自己的昂藏推得更深,嵌合她温暖甬道,深入浅出地撩拨森林大火……
“前辈、前辈,大事不好了,布置会场的灯泡不够用,我不晓得该到哪拿备用的来应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防身用录音笔终于要发表了,取名“守护天使”作为宣传,假自家公司的大厅当发表会场,邀请有兴趣地企业团体前来观礼。
从三天前就开始着手准备了,日耀企业的全体员工无不绷紧神经,上紧发条,全新投入这次的发表会。
而最忙的莫过于总务科,连一向坐在办公桌后看报纸、泡茶纳凉的主任都出动了,身上缠满彩带让底下的人一条一条往上挂。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刻,什么事就急如星火,好像每个人都很忙似的,不停地走动,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突然间,急促的跑步声靠近,一脸慌色的高桥手拿一卷电线,向“比较不闲”的何春风求援,她正坐在高脚梯上吃冰棒。
“不够就去买呀!这点小事也要问我,你到会计部支钱,快去快回。”凤梨口味的,酸酸甜甜。
“这附近我不熟,要到哪里去买呀?”他眼巴巴地看着她,似在等她开口,陪他一块去买。
高桥的表情真的很像无辜的小孩,他眼中有着恳求,教人狠不下心拒绝。
“去问警卫。”何春风将懒人哲学发挥到极致,不怎么热络地挥手要他走开。
春风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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