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能想了。
「言不由衷哦!」屈胤碁根本不理会她说了什么,褪下彼此之间最后的阻隔,邪肆的长指揉压着她发烫的肌肤,以极磨人的方式挑捻藏于花瓣中的蜜蕊。
每碰一处,美好诱人的触感便将他往发狂的境地推去一分,胀痛的欲望已无法再忍耐更多,他直接拉开她的双腿便要入侵——「少爷……」细碎的低吟分去他些微的心神,瞥了眼她如今的处境,他知道她不舒服,毕竟这是她的初次……不忍之情来得突然,咬了咬牙,屈胤碁强压下蓄势待发的欲
求,展臂抱起她,将她放入柔软的床铺后,伟岸硕长的身躯这才压了下来。
望着她,他知道她尚未完全准备好,迷惘不安的小脸让人看了好生怜惜。
低下头,他以着难得的体贴,耐心地沿着雪肤,寸寸吮吻而下。
「这个小东西——」屈胤碁低笑,一把揭去她遮羞的肚兜。
「我们不需要。」
「呀——」奴儿惊呼,想遮掩都来不及,他已迅速攫住了她酥胸上的那抹嫣红——以他的嘴。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好奇怪,又好——羞人。
可是那种感觉……奴儿说不出,热麻感穿透四肢百骸,让她既颤悸又欢愉……她的身子,超乎他所想象的柔软,彷佛随时会融化在他怀中,是那么不可思议地契合着他……即使有过太多的女人,尝过各种交欢的滋味,这却是他一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他甚至尚未完全得到她!
这小女人,究竟有着什么魔力呢?无时无刻,总是能给予他最大的满足与恬适——不论身或心。
屈胤碁不禁要想,游戏——也能投注太多私人情绪吗?
那一刻,他迷惘了。
「少爷。」奴儿的纤素小手,爬上他沈思的面容。「老爷说的,是真的吗?」
「关于什么?」他反问。
他的风流艳史,以及她只是他的玩物。这是她最在意的两件事。
想了想,奴儿选择性地问:「你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吗?」
吃醋了?
终究还是女人啊!再怎么样的心思单纯,都逃不开女人的宿命。
「我什么都不会说。」屈胤碁道。矜淡的男音,全无任何情绪起伏。「我只问妳,信不信得过我?」
「我信。」她连想都没有。
是吗?那她便注定要体无完肤,尝尽焚心噬骨之痛了。
「即使我说,那全是真的?」
「不会的。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不管怎样,我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傻呀!女人!别说我没给妳机会,这是妳自找的。
「那么,妳会把自己给我吗?」屈胤碁低低柔柔的耳语,饱含着诱惑。
答案是毋需置疑的。因为那是少爷所希求,所以,不管是什么,她都不会犹豫。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别急,我会教妳。」沿着白嫩的玉腿,他深入采掘那片纯净而甜美的少女禁地,挑起令她无措的情欲激流。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随着大手的移动,火焰也愈烧愈烈……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一种空虚的感觉,等待他来填满……「我……好热……」她呻吟着。
「我知道。」掌下的湿烫,宛如世间最甜美诱人的果实,邀他采撷。
「你会一直这样,很疼、很疼我吗?」奴儿纯真地问着。
灿似秋水的明眸,不含一丝杂质,澄净清灵得夺人心魂,那一刻,他看清了自己是多么的浊秽,竟心虚得不敢直视她。
避开她的眼,屈胤碁像要逃避什么似地拉开她的腿,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利落地穿透了她。
「啊!」奴儿尖喊一声,那样强烈的痛楚来势汹汹,几乎教她无力招架。
屈胤碁僵了下,轻细无力的泣语飘过耳畔——「疼……」
灵魂深处,有根细弦被人轻扯了下,一股不知名的柔软情绪,牢牢包围住他。
对他交付纯净之身的女人不在少数,对她们,他不曾怜惜过,也不会将她们为他所承受的疼楚放在心上,游戏的过程中除了无情的掠夺外,再无其它。
然而,凝视她泪眼汪汪的模样,本该不予理会的心,竟兴起了前所未有的不舍,疼惜她的泪,与她楚楚堪怜的模样。
他让自己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妄动,强抑下烧得身心隐隐作痛的欲火,轻细地啄吻她。「真是个爱哭鬼。」
「人家疼嘛……」奴儿小小声、好哀怨地说着。
「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忍一会儿就好了。」屈胤碁轻道,连他都意外自己竟有耐心哄她,只因温润紧窒的肌肤是如此密密实实地里覆着他,那是最销魂、却也是最严苛的煎熬,体内几乎溃决的激情狂涛都快淹没他了。
「不公平,你都不会痛。」奴儿轻斥。
屈胤碁苦笑。「相信我,我现在绝对不比妳好过。」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讨论这个。天晓得,他有多想纵情驰聘,却又顾忌着怕伤了她……他一手移至两人亲密结合之处,巧妙地揉弄着记忆中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这样好多了吗?」
恋奴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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