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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牛奶糖的包装纸,小兔把一颗牛奶糖塞到嘴巴里面。
饶崴永边喝啤酒边看着她。“我总算看到你做一件适合你这年龄做的事。”
小兔把糖果纸捏成一个小球,往车的后座一丢。
别在我车里随手丢垃圾。饶崴永蠕动着唇瓣,原本想这么说的,但是偏头一想,她是小兔嘛,一只在荒山放生的野兔,怎能约束她的行为。
“你觉得我几岁?”小兔好笑的问他。
“不满二十。”饶崴永随口一答。
“其实也还没满十八。”小兔觑着他,存心观察他的表情。
饶崴永看着她没说话,他知道,她存心看他讶异的表情,他偏不表现出来。
“跟未满十八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是会被告的哦!”小兔偎向他,青涩美丽的脸蛋贴在他的手臂上。
“你那一张援交的小广告写你十八岁了!”饶崴永低着眼看她。
“谎话谁都会说,更何况为了赚钱,什么谎编不出来?”小兔抬眼看他,一边手指从他衬衫的缝窜了进去,刮搔着他的胸膛。“而且像你这种有钱的大少爷,一定很怕闹出丑闻令家族蒙羞吧!你不怕我去跟某周刊自曝八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聪明的兔子会自掘三窟找活路,你这只兔子不会自找死路吧!”饶崴永低头看她,一手捏着她的下颚,用手指摩搓着。
“呵呵……当然不会了,”小兔咯咯的笑了,一转身,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脚则跨在副座的车门。“我还想继续做你的生意呢!”
“老实说,你几岁?”
“你还是害怕啊!”
“不是。”他只是对她有着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的兴趣。
不跟他争执,因为他是个好客人,如果想维持长久的交易,总不能一见面就一直做,不找个话题聊聊吧!
“别怕,我上个月刚满十八岁了!”小兔拍拍他英俊的面庞。
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这样拍打他的脸呢……她是哪里来的勇气?而他又为何一点都不生气?
“你呢?你几岁?”小兔望着他黑幽幽、亮闪闪的眼睛,就像在看深远广大的璀璨星空,一瞬间,好像被迷了去。
“二十六。”饶崴永的手指伸入她黑亮的发间,感觉就像被一道瀑布淹没。
“二十六?那还很年轻啊!”
“但是却被训练成要有三十六的成稳,四十六的洞烛先机,五十六的老奸巨猾,六十六的洞悉世事。”
“还有七十六的老骥伏坜、志在千里?”小兔呵呵笑道。
饶崴永闻言轻笑。“没错。”
“那也不错啊!至少有人肯训练你、肯栽培你。”小兔坐了起来,从袋子里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喝了。“这种称得上是烦恼痛苦吗?这是太幸福的人闲来无事的感叹吧!富人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言下之意是,“你懂得真正的烦恼痛苦?”饶崴永黯沉的眼睛望向一双比他更黯沉的眼睛。
小兔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她看着阳明山下的台北夜景,红光绿影、灯火辉煌,有多少人正在上演她的故事?有多少人正在上演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的故事?
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个故事,她想问老天,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背负一个悲惨的故事?
外婆说红颜薄命,越漂亮的女人命越苦,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所以命会这么苦。
外婆……是她从出生到现在唯一在乎的人,也是唯一真正对她好的人。
饶崴永看到她眼角含着泪光,生活不如意的人很多,究竟是谁发明快乐、开心诸如此类的字眼?发明这些字眼的人,真的是人吗?
饶崴永与小兔默默喝着酒,他们都不晓得究竟谁该安慰谁。
第三章
幸亏饶崴永的出现,小兔的六十万很快就筹到了。
在小兔眼里,饶崴永是有那么一些特别。
特别有钱,特别好看,哦,还有特别高尚,当然,这是跟她跳钢管时周围的那些男客相比。
有钱的男人,女人爱;好看的男人,女人也爱,那有钱又好看的男人呢?小兔认为自己起码要表现出一副爱死了的模样。
可是很抱歉,小兔装不出对他着迷的模样,她顶多是以顾客至上的态度为他服务。
这世界上除了外婆,没有人能让她真心真意的付出。
而眼前这个女人,给她生命,却不尊重她的生命。
“小兔,你帮我想想办法,后天再不给对方一百五十万的话,我会被砍断手筋脚筋的!”
翁美玲来到小兔的套房,一开门就摆出天已经塌下来压在她身上的模样。
“好啊!那就被砍断啊!这样你以后就再也不会去赌了!”小兔丝毫不为所动,她想关上门,却被翁美玲推开。
“小兔,你不能见死不救,现在能救我的人只有你了!请你帮帮我,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翁美玲双膝一软,不顾一切,跪在她的门口。
“最后一次?你在我面前说过多少最后一次了?”小兔早就不相信她的话了!“哪一次我帮你还了,你不是乖个几天,就又跑去跟人打麻将玩牌九?打牌就打牌,一百两百再不然一千两千的打就好了,你每次都是几十万的跟人家赌?!这么爱赌的话,你可以赌手赌脚,再不然就赌命啊!”
“小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你的亲生妈妈耶!”翁美玲可怜兮兮的抬起头仰望她。
小兔情妇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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