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肯和他一起生活吗?
毕竟她已经抱持独身主义那么多年了,现在一下子要她改变想法实在很困难,再说她自己一个人逍遥惯了,突然要蹦出个人来管她,她恐怕会很难接受吧?
唉唉唉!头大头大呀!
她是一定得告诉冬炽狩这件事的,只是在告诉他之前,她得先说服自己决定真的接受他才可以,这真是天大的难事……
在她苦恼之际,她压根没注意到,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有人偷偷跟在她的身後,把她的一切行踪掌握住,再向某人回报。
跟踪她的人,看见她从妇产科出来,又看见她摸自己肚子的动作,大约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打电话回去报告这天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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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冬炽狩的,对吧?宓凝心扪心自问著。
对吧?你要回答呀!对还是不对?
秀眉皱了下,红唇抽搐著,她犹豫了许久才终於点下头,承认自己的心意。
就算她承认她爱冬炽狩,那又如何?她反问自己的心。
如果你爱他,你应该会想和他相处在一块吧?
会吗?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急著否认,你想像一下,出去玩时,身旁有冬炽狩这个伴,应该很好吧?
她偏著头,细思了会儿。是不错,他很幽默,和他出游的确会很开心。
既然出去玩能接受他的陪伴,那出去吃饭呢?出去逛街呢?有他陪在身边,应该也不错吧?
应该不错。
好,既然出门在外有冬炽狩相陪都能接受,那你试想,在家里呢?坐在客厅一起看电视、聊天,照理说也不会差到哪吧?
好像不会。
出去不会,在家里也不会,那和他生活在一起,有何令你难以接受的呢?
所有自问自答的话,到此瞬间化为乌有,宓凝心被自己做出的结论怔住。
最初,她一直以为自己一个人生活是最逍遥自在、最没烦没恼,不会有人管也不会和人发生什么磨擦,只是,现在想到要和冬炽狩一起生活,她却觉得应该很不错?
突然间,她觉得她之前的坚持好像都是多余的……
怎么会这样?是真的她以前想错了?还是因为对象是冬炽狩才会显得多余?倘若换成了他人,应该就不会是多余了吧?
天哪!愈想她头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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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炽狩曾塞给她一张写有他手机号码的纸条,但早被她扔了,害她现在要找他,只能打电话去他学校,只是完全出乎她意料的,她从学校方面得到的答案,竟是他因某些家庭因素,已对学校递出辞呈。
她再打电话到他任职的那间企业去,冬炽狩之前的秘书告诉她,冬炽狩调回台北总公司,不在南区分公司了,她只好又打到台北总公司,只是电话还没转到冬炽狩那去,就被人挡了下来,她根本联络不到他的人。
不得已,她只好拿他给她的他家钥匙,去他家找他。
在他家门口按了许久的门铃,不见他来应门,迟疑了会儿,她便拿著钥匙迳自进入他家,甫见到他家内部情形的她,全身像被雷击中般,僵直在原地。
屋内的家具全用白布盖著,一副短期间内,没人会再居住的模样。
她快步走到冬炽狩的房间,原有的日常生活用品全都不见了,打开他的衣柜,里头空无一物。
这在在显示,冬炽狩真的走了,完完全全走出她的生命了……
这个认知让宓凝心心如刀割,她万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当她想通了,要接受冬炽狩时,老天却让冬炽狩消失了?
他的朋友她一个也不认识,他的一切她都不了解,她该从什么地方去找他?
心顿时慌乱成一片,她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晓得接下来她到底该怎么办,她只知道,冬炽狩离开了,她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他遵守他的诺言,离开了她——
她的心仿佛破了个大洞,胸腔里的空气更像被抽空般,难受得紧。
现在的她,除了慌还是慌,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她终於能够体会,当初她要求冬炽狩离开她身边,永远不要再出现时,他的心有多难受了。
她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伤害他伤得好深好深,她好残忍……
她无力的倒在白布盖住的沙发上,泪水早在不知不觉中爬满整脸。
她要去哪才找得到冬炽狩?之前他带她去过的PUB?不……她不以为去那种地方,能得到多少有关冬炽狩的消息,那……还剩哪里?到底还剩哪里?
宓凝心,你不要慌,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你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的,你一定可以!
灵光忽地一闪,一道念头劈进她乱成一片的脑海里,被泪水浸湿的双眼乍然明亮起来。
冬炽狩在大学教过书,去那所学校一定可以查出冬炽狩的下落的!
对,现在就去那间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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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凝心在冬炽狩曾任教的大学内,问了好多人,教务处不肯随便对她透露冬炽狩的资料,她只好到处问人,最後才让她问到一个曾被冬炽狩教过的学生告诉她,有个人最可能熟悉冬炽狩的一切,那就是一直和他在同一间研究室里的另一名老师……
少东的幸福新娘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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