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且容情 第26章

  难怪叫做处子泪,苏盈袖若有所悟,中了这种毒的男人根本就理智全失,就像一头只剩情欲的野兽一般,恶毒的地方在于就算他与女子交欢,若那女子不是处子,他一样会死于非命。
  够恶毒!
  第七章
  裸裎相对,原本该是一件浪漫唯美的事情,可是,在有人中了春药的情况下,所有的唯美荡然无存,只余赤裸的情欲。
  缺少柔情的爱抚,更没有体贴的情话,纪吟风直截了当的进入她,穿透一切阻碍。
  处子落红冲刷过,他的理智一点一滴回复,满头大汗的慢慢看清被自己压于身下的人,一时张口结舌。
  「纪吟风──」她咬牙切齿瞪着他,抡起粉拳就打。痛死她了啊,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根本就是骗人的,明明是痛苦不堪的人间地狱。
  感觉到分身在肿胀发烫,他低吼一声,猛烈的抽动起来,要将自己体内的狂躁发泄出去。
  如玉的纤指在他光滑若婴儿的背脊上抓下一条条激情的见证,随着初时的剧痛消失,淡淡的欢愉升起,玉指由抓改向拉拢,让两具身躯更加的贴近。
  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娇吟婉转的呻吟交杂在一起,床帐之间爱欲横流,欲罢不能。
  「袖儿……」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苏盈袖迷蒙的睁开眼,看到纪吟风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蹙紧了眉头,「别吵,困死了。」
  纪吟风笑了笑,将她身子扳正,重新纳入身下,俯身亲吻着她敏感的锁骨,「袖儿,别睡……」迷糊的呓喃断断续续的传入她耳中。
  熟悉的撩拨让睡意蒙眬的苏盈袖瞬间清醒,骇然的瞪着精力充沛的人,这个「处子泪」太恶毒了,简直是想要人的命啊,以前听闻有一夜七次郎,她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她想那人说不定就是中了春药。
  五更鸡啼,天色大亮。
  院子里响起零碎的脚步声,证明日头肯定上了三竿,青楼妓馆这种地方的人通常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的。
  睁开迷蒙的水眸,感觉床似乎仍在晃动──真是太可怕了!
  浓重的睡意让她真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脚步已经接近了房门,想来有些人是不太想让她睡个安稳觉的。
  「袖儿,你们夫妻两个不打算起床了吗?年轻人悠着点儿。」万诗礼隐含笑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看吧,真是一点儿为人长辈的自觉都没有,居然说这种话刺激晚辈,苏盈袖忍不住翻个白眼。
  「舅,不说话我不会认为你是哑巴的,再来吵我,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的贼窝。」苏盈袖柳眉倒竖,真想冲出去踹某人两脚解解恨。
  「好好,我不说了,你们继续──睡。」一阵大笑伴随着万诗礼离去的脚步走远。
  真欠扁啊,这!
  苏盈袖才刚刚起身,一条臂膀已经从后面环上来,将她重新拉回到热呼呼的被窝里,慰烫的体温贴上她的身子,引起她一阵轻颤。
  「袖儿,我终于明白君王贪恋芙蓉帐,不肯早朝的原因了。」暖暖的热气在耳后吹拂,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肩头。好痒!
  「妳真美,」他贴近她耳畔,「销魂入骨的春宵让我刻骨铭心。」已经隐约猜到自己昨晚的失常来自于被人强灌的那杯茶水,可是,他却只想感谢那个人。
  火热顿时席卷苏盈袖的全身,念及昨夜的疯狂,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伸手将她的肩头扳过来,四目相对,暧昧情丝在瞬间产生。
  苏盈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米,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细若蚊蚋的说:「不要了……」她全身都快散架了,真的无法再承担更多的欢愉,现在她终于明白「处子泪」的得名由来,处子会流泪至死的,幸好她自幼修习武功,内力深厚,否则一定死于床笫之欢。
  纪吟风的脸也泛上红晕,手指从她的肩头蜿蜒而下滑向幽谷丛林,轻车熟路的寻幽探密。感觉密汁细密涌出,手指退出,腰身一挺分身深入幽谷,马上就感觉被她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兴奋在脑中升腾。
  「袖儿……」他激烈的律动,口中低喊着妻子的名字。
  她随着他的律动在欲海起伏,随波逐流。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回复平静。
  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在房间飘荡。
  那是一种直觉,武者的直觉。
  尽管苏盈袖疲惫不堪,可是她的直觉还是让她及时清醒,「谁?」
  一阵静寂之后,来人终于出声,「怎么会是妳?」他不相信,他苦苦策划的计谋会失算。
  苏盈袖嘲弄的扬起唇线,「云大楼主不敢相信是不是?说的也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嫁人数月之久却依旧是清白之身。」
  「为什么会这样?」云飞来发出野兽受伤般的嘶吼。
  「因为我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要跟一个文弱书生过一生。」她火上加油。
  「是我,居然是我亲手将妳推到别的男人怀中。」云飞来心头剧痛,身形摇晃了一下,一口热血涌上喉头喷洒于地。
  「我家相公应该摆上酒宴来答谢楼主的一片成全之意才是。」
  云飞来飞出一掌,掌风扫开了床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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