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侮辱意味十足的话,让炎华气得全身发抖。“你自己下流,别把全天下的人都看成你的同党!”
“如果我真像你说得如此下流,刚刚你昏倒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扒得精光,现在在我身下发出嘤嘤泣泣的悦声,索取我一次次的疼爱了。”
他口中的画面在自己眼睑中爆裂开来,光想到自己很可能真会如他形容,被药物与那两条该死的蛇弄得几近疯狂的意志,无法自我控制的对敌人献上自己的贞操,毫无廉耻地扭动身子向他求欢,炎华浑身就笼罩在极度的羞耻风暴中,怒火的热焰和恐惧的冷水交错在体内乱窜,连一句话都顶不回去。
“闷不吭声?很聪明嘛,自己也知道只要我现在碰你一根指头,你就会像蜜糖一样融化在我的手中,不但不会反抗拒绝,还会不停的捉著我要求更多。”
炎华真想一巴掌打掉他可恨的笑脸。“你爱往自己脸上贴金随你便,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中你的激将法。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侮辱我、污蔑我,我绝不会向你这恶鬼投诚,那怕你占了我身子,我的心也还是影蝶门的,我不会告诉你半点消息,你刺探我、拷问我都没有用。”
“好大的口气,不久前哭著说:‘我什么都答应你’的人,不知现在在何方?”
炎华猛地一抖身子。
“现在我也还可以再叫回琴奴,顺便再多带几条蛇来好了。如果两条白蛇不够,外头冬眠的野蛇也还有一堆……你宁可和它们睡在不见天日的黑洞里,是吗?”
他才朝炎华跨出一步,炎华就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过来!”
逃,快逃离这个恶鬼的身边,快逃!本能不断的催促著炎华,无奈手脚不听使唤。万一又被捉回来了,又要重复刚才的恶梦,自己该如何是好?
“何不放弃这无用的虚张,你知我知,现时此刻,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我。”
催眠似的低沉男音,符咒般锁住她的阒黑深眸,关宇朝一字一句缓慢地说:“你不笨,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选择才是正确的。”
选择?说得好听。她手上何曾被赋予如此伟大的权力。
“你杀了我吧。”闭上眼,伸出脖子。
“我对死人没兴趣。”
“正好,我不稀罕你的‘兴趣’。”她睁开双眼瞪他。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杀了你之后,那些以为你会选择活著等他们来救你的同伴,只好空手而回。当然,回不回得去,这又是另一个问题。”
“你……说……什么?”炎华祈祷自己听错了。
关宇朝保留最后的王牌终于出招。“我带你回辽南时,也好心地留下讯息给你的同伴,招待他们到辽南一游。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但可能性总有的,不是吗?”
师父、黑蝴蝶还有四郎哥他们,会来救她?不。不能让关宇朝认定他猜对了。
炎华勉强自己笑。“哈,你说什么梦话,他们才不会来呢。”
“说得也是,既然你选择死路,那么他们来不来也和你没关系。放心,如果他们来了,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代劳?用刀子?用绳子?你想怎么‘死’?”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得意而上扬的唇角。
“生?死?由你自己决定。”
隔天,辽南王府一贯的早餐时分。
“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刀奴以手肘顶撞剑奴的腰说。
剑奴痛歪了脸,也撞回去。“笨蛋,问我怎么知道呀!我和你一样才到大厅,就看到主子和她……”
“昨天晚上主子是变了什么魔法不成?”刀奴呆呆地看著。“那个妖女……竟会乖乖地帮主子倒茶、端菜……喂,你们有没有好好检查一下,万一妖女在王爷茶碗里下毒怎么办?”
有人从他们俩身后各敲了两杠头。“等你们想到,主子早被毒死了。我已经以银针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琴奴,你这家伙!”剑奴回头指著他鼻尖大叫。“昨晚只有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快点告诉我们呀。”
“这么想知道,何不自己去问王爷。我奉命一个字也不能说。”琴奴不再理睬他们的大惊小怪。“倒是我有事要找你们两个。”
“这可稀奇了,平常除了自己的琴和主子以外的事都不关心的你,会有什么事要找我们商量?”刀奴打趣道。
琴奴脸色阴霾的转过身,捉住他们俩的衣襟。“少废话,跟我来就是了。”
“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到了大厅外,剑奴首先发问。
“我问你们,为了主子就算天打雷劈的事,你们也还是会做吧?”琴奴沉重地说。
“你发什么神经呀?”刀奴说。
“本来我打算自己去做的,但是我刀法、剑法不及你们,所以也只有问你们两要不要和我合作了。”
“你就说明了吧?我们又不是你肚里蛔虫,哪知道你在说什么?”
琴奴深吸一口气后。“我打算杀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确定地点头,琴奴看著门内说:“在她还没有对主子造成伤害前,一定要除去她。”
“她?”剑奴哑然了一会儿。“莫非你指的是……”
“当然是那红发妖女,还会有谁?”刀奴扯扯唇角。“咱们还真心有灵犀呀,琴奴。你也这么认为吗?那女妖迟早会给王爷惹事的,像这种祸水还是趁早除去的好。如何?什么时候动手?我随时都准备好。”
“那就今晚吧。为免夜长梦多,我会想办法绊住主人,你们就趁机放她逃亡,等到她离开了咱们屋子,在外面杀了她,这样主人就不会知道是咱们下的手。”
霸情王侯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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