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任男友凤生。”
“凤生!?他……怎么可能?”她感到十分讶异。
“长亭是他杀的,你的狗也是他下的毒手。”司徒衡公布真相,真相总是残忍的。
“天啊!我真是不敢相信。”她捂住嘴,语带哽咽。
“昨晚,我潜入他住的地方找到了许多证据,足以证明他的罪行。”
“他住的地方……阿衡,快带我到他住的地方。”齐赛白急促地嚷道。
一行四人,火速前往救人。
他们赶到凤生的住处,撬开大门,却不见两人的踪影。
“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天啊!我的阳关正受着苦……不行,我得出去找人。”齐赛白管不了那么多了,决定四处寻找。
徐君宝栏也拦不住,就在齐赛白走出楼梯间正要钻进座车法拉利时,一名穿着黑西装的青年,挡住他的去路。“请问是齐赛白先生吗?”
“我是,你是谁?”
“我的主人叫我拿这封信给你。”
那人递上一封绿色信笺,齐赛白狐疑地打开:
你们要找的人在五股乡产业道路的废弃工寮里阿华可为你们带路
黑鹰
齐赛白看完纸条后,安心地笑了笑。“你叫阿华是吧?”
年轻人点点头,“你们跟我来。”
他们一路飞车来到一处破工寮。
“君宝和如意在外头等候,我和阿衡进去救人。”齐赛白吩咐着。
司徒衡与齐赛白各自来到一方窗框,屏气凝神地朝工寮内打探动静。
阳关虽然手脚被绑,但除了些微疲惫之外,情况看来不算太糟,反而是凤生靠着墙壁打起盹来。
齐赛白以眼示意,要司徒衡与他前后包抄,他观察着凤生可能携带的武器应该不包括枪枝,只有握在手上的那把长型西瓜刀。
两人轻手轻脚,无声无息地悄悄接近。
凤生的身体略微动了一下,并未转醒。
吕阳关见到他们两人如同见到救世祖般,一双大眼骨碌碌地直盯着两人瞧,似乎想要告诉他们什么。她想要出声提醒正朝她接近的赛白有陷阱,但碍于嘴被封死,根本无法出声。
齐赛白愈靠近,阳关挣扎得愈厉害。
说时迟那时快,在毫无预警之下,从天花板上掉下了一个桶子。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急速窜出,在液体倾倒之前,以精确的力道将桶子一推,桶子直直向凤生飞了过去。
一听见声响张开眼的凤生,还来不及适应眼前的一切,桶子内的液体正巧不偏不倚地倾倒在他的身上。迎面而来的液体带来椎心刺骨的痛,哀号声连连不足以形容被硝酸盐所腐蚀的痛处。
这一幕,从发生到结束不到三十秒,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毕生难忘。
“黑鹰,谢谢你救了大家。”齐赛白率先回过神,他一衷心地感谢黑鹰救了大家一命。
“要不是你被爱情冲昏了头,我想你会对周围的环境更留神些,我也就没有机会出手救你了。”
五年来销声匿迹的黑鹰,浑身上下散发出魔鬼般的魅力,黑黝的眸子遗传自他中国籍的母亲,当然还包括他那微鬈的黑发;至于明显立体的五官,则来自于他西班牙籍英俊的父亲。
“这几年你都躲到哪里去了?”司徒衡看着他。
“跟你一样,浪迹天涯。”黑鹰酷酷地回答。
“黑鹰,我想知道你雇用阳关接近我,是为了什么?”齐赛白无论如何都想弄明白。
“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你就当作我希望你早日脱离光棍生涯,别老在花丛拈花惹草。”黑鹰还是一副酷酷的模样。
其实这句话只说了一半,黑鹰真正的用意是想彻底治好赛白在叶里乡事件里的罪恶感。
他雇请吕阳关诱惑赛白再甩了他只是个圈套,最终目的还是希望让赛白明白真爱的定义。据说,才貌双全的美女可能是一帖灵药,所以他挑了吕阳关。
大伙儿听完黑鹰的说明后笑成一团,这一刻,真是一年多来难得轻松的一刻,至少兄弟的感情是找回来了。
齐赛白给了吕阳关一场足以媲美皇室的婚礼。
因为之前有过退婚的不愉快,这次他们干脆省去订婚仪式,直接举行结婚典礼。而以“齐国”在政商名流间的权势,参加者自是冠盖云集。
说到齐赛白之所以求婚成功,真的得归功于凤生,要不是他,阳关不会有那么深的体悟,人生苦短嘛!把握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美中不足的是,两人的大媒人——黑鹰,是这场世纪婚礼的缺席者。
他说这种幸福的场合与他一身的冷硬不相衬。
在一片酒足饭饱之际,刘志彬突然匆匆忙忙、仓皇失措地嚷道:“总裁!那个把我害得很惨的恶质女孩,正在婚礼宴桌上大吃大喝!”
刘志彬指着宴会厅的一角,慌张地比手画脚。
“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司徒衡兴味十足地拉着刘志彬就走。
但是,当两人到达时,那个女孩已不见踪影。
“奇怪了,我刚刚明明看见她的,怎么才一转身就不见了?”刘志彬感到十分不解。
“没关系,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不急在这一时,走吧!咱们再去多喝两杯。”司徒衡搭着刘志彬的肩往一旁走去。
——全书完——
调情浪子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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