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别带来媒体,今天早上的报纸你也看到,我恨透了媒体。"丛法烈利用来医院的路上浏览某大报的内容,好在他没有心脏病或是高血压,否则真会一命归阴。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离谱的臆测?
徐芳踪抖了一下,"别怪爹地,他想为我出一口气。""徐源长的消息真灵通,他怎么知道丰君在哪里?甚至杜撰出她和你家保镖的韵事?""你还不知道吗?季丰君这三个多月来……"行动电话声打断徐芳踪正要往下说的话,丛法烈嗯哼了几声,收了线。
史珮萱恰巧转醒,看到丛法烈先是一惊,"你也来啦?"喜悦摆在脸上。
"法燕说你人不舒服,好些了吗?"他平心静气的问。
"好很多了,回家休息就可以。"史珮萱缓缓起身,就要下床。
"我替你请个特别护士回家照顾你。"丛法烈说。
"不用了,我没那么娇弱。"史珮萱逞强道。
"我看就由我来照顾伯母好了。"徐芳踪贴心地表示。
"请特别护士妥当些,何况你现在也不住丛园,来来去去挺麻烦的。"丛法烈不愿再欠芳踪任何私情,他更不想芳踪误以为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又回复以往。
明显的拒绝任谁都听得出来。
"阿金在医院门口等着,你们准备一下,我去请护理长替我推荐特别护士,你们先上车,我一会儿就到。"
忙完家务事,丛法烈来到颜宅已是上午十点许。
"耘摩到公司去了。"雯慧一见到他就说。
"我知道,公司总要有人坐镇。""丛氏集团大楼前被一群媒体包围着,你刚才进来没被狗仔队盯梢?""有,好几个不识相的记者问我下一步是不是要宰了那对奸夫淫妇。"他往楼梯方向走两步,回首问雯慧:"她好吗?""不是很好,她被软禁的这三个多月,大概吓坏了,我和耘摩问她话,她都不太回答。"丛法烈的心一紧,踅回雯慧面前,冷酷的问:"她被谁软禁?""你……不知道?"雯慧挑起眉,她以为早有人告诉他。
"谁软禁了丰君?"他再问一次,充满危险性的语气。
"徐源长。"雯慧清清楚楚地说出他的名字。
这个真相像雷殛般击中丛法烈的心坎,失措、心痛、仓皇各种情绪纷涌而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他飞奔上楼,推开客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弓着膝坐在床上的丰君,她正张着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无语的打量他。
他将她搂进怀里呢喃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会杀了徐源长那个混蛋!"他抚着她的发、她的脸颊。"你受苦了。"她开始哭,泪痕满面的埋在他胸前。"不是身体的苦,是心里的苦。"他的心狂跳,扳正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我只是心里好乱、好乱,所有表面的平静都只为掩饰内心的纷乱,而且你母亲并不喜欢我。"她止住泪,情绪渐渐平稳。能够再见面,她觉得是自己多得的。
"我母亲很少有喜欢的人。"他安慰道。
"她是对的,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我在丛园怎么样都比不上徐芳踪来得自在。"她吸吸鼻子。
他抽一张纸巾替她拭泪。"那是因为你不够投入。冷着一张脸对人不理不睬。"季丰君难得顽皮的朝他扮了个鬼脸。"那是因为我在丛园老是挨骂,怕说错话只好不理人。""是啊!最安全的方式却是最高的姿态。"丛法烈发一下小小的牢骚。
"不然你教教我该用什么法子对待你的好母亲和好妹妹?"季丰君娇嗔地道,她从来没试过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
丛法烈故作沉思状,"想不出比你更有效的方法。""是啰,连你也莫可奈何,我这个无名小卒能想出什么高明的办法。""所以你选择逃避,选择离开我?"丛法烈责备她。
季丰君咬咬好看动人的下唇,无言以对。
什么跟什么嘛他和她谁也没给过谁一生相守的承诺,她离开有什么不对!他凭什么这么认真的盘问她。
丛法烈投降道:"好了、好了,别再咬,你明知我会心疼。"他勾起她的下巴怜惜低嚷。
她挥开他的手,跳下床,"你才不会心疼哩!你最心疼的是徐芳踪寻死觅活;最心疼的是你那个宝贝妹妹,我这个穷人家的小孩随便丢一千块就能赶走了,有什么稀奇特别的!"他宠溺的看着她,试图搂她的腰,却被她躲开。
"你别这么小气嘛!那么久的事记仇到现在。"他讨饶。
"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该对你大方?"她故意激他。
撒旦的爱火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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