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木桶,拉下她放在胸前的双臂,?手解开发髻,乌黑青丝流泻而下,在白嫩 肌肤的衬托下,更觉她纤弱诱人。
“如果撇开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夫妻圆房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请……要做……就快做!”她受不了他用目光折磨着她的身子,决定长痛不如短 痛。
他撇嘴哼笑,倾身将她抱起放在炕床上,打量她玉体的目光教人难堪。
“你和谷洋在竹林里说笑些什么?”他突然问。
“这不干你的事。”
“这么倔?女人在床上最忌讳倔强,僵硬得像木头的女人只会倒尽男人的胃口。”
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脱到一半,突然觉得多此一举,“就穿着衣服做吧,你要 快嘛!既然图快我也就悉听尊便。”
她的心跳加速,倒抽一口冷气,这一切都不在她可掌控的范围,粉颊浮上两朵红云 。
他欺上她,凝睇她不情愿的脸孔半晌。“遇到我算你运气不好。”
“非如此不可吗?”她掉下伤心的泪水。
“我承认我的私心,但为了飘柔,这是惟一让家父家母接纳她的可行办法。”
他的吻先从她的额开始,然后是她白皙的颈项,喃喃地安抚她:“尽量放轻松,第 一次你不会有太多的享受,疼痛是必然的过程,总会有个男人?你起这个头,以后…… 如果幸运的话,你会得到无上的快乐。”
“这……不可能有快乐可言。”她紧张不已。
他低笑,“别太早下定论,因为我们可能不只做这一次,而我在这方面一向自负。 ”
她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道和粗糙手指灼热的侵犯,强烈的痉挛让窄缝的肌理收缩着,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你……呃……哦……”
“不似你想象的那般痛苦吧?”他声音粗哽的问。
她?自己发出嘤咛声而羞愧不已,细细的汗珠沁出眉心,她想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并 拢双膝,但他如钢铁般的手却让它掰得更开。
他解开裤头,猝不及防地进入她体内;慕容盼盼无助的闭上眼,承受一阵撕裂的疼 痛,再也忍不住的泪水纷纷落下。
他粗喘着,硕大的渴望在她紧窒的体内抽动着;幕容盼盼不由自主的紧紧裹住他侵 入的硬挺,一再地受到他野蛮的冲撞,如布娃娃般虚弱的摆晃着。
而他,一个为了某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霸道的要了她的男人,竟然在她难以抑制的娇 吟时亦如狂兽般呻吟。
叶沧海竟有许久未曾经历的强烈高潮,全身出汗的压覆在她光裸的身子上。
???
翌日。
慕容盼盼醒来时,叶沧海已离去。
她抚了抚身上盖着的蚕丝被,是他替她盖上的吧!
昨夜,在他们做完那事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就累极的睡去。平常她不是这么贪睡的 ,大概是这些日子来一直提心吊胆,弄得自己辗转难眠,所以才会睡得这么沈。
“小姐!”桃红和枫红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慕容盼盼将自己整个身子缩进被褥里,只露出脸庞。
“小姐!”两个丫环推门而入。
桃红手里端了盆水,“小姐,这水还挺烫的,你要小心。”
她俩并不知这房里曾有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她们口中的小姐已是名副其实的叶夫 人了。
“那个刻薄的表小姐,一早就缠着沧海爷,吵着要沧海爷带她回长安去。我和枫红 一听不知有多高兴,她最好赶快回长安。”
“是啊,留在碧海也不见她有什么作用,每天晃来晃去,只会对下人管东管西,批 评这、批评那。”枫红接腔。
“小姐,你是不是很冷,不想太早起床?”枫红觉得她家小姐今天有点奇怪。
慕容盼盼被问得有些尴尬,“你们先出去,我先躺一会儿。”
“哦。”两人要退出房门时,桃红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小姐,早膳你要 在哪儿用?”
“照旧。”她不想因他而改变什么,除非她心甘情愿。
当她终于独处时,她起身拧了块湿布擦拭身子,尤其是两腿间的私密处,有一些她 不确定是什么的黏稠液体,干涸的贴着她的肌肤,这勾起她昨夜羞耻的记忆。
等她好不容易梳洗好穿戴整齐,枫红和桃红适巧端了两盘早膳推门而入,一一摆上 桌。
慕容盼盼吃得很少,剩下一大半有余。
两个丫环也习惯了小姐的少食,并不勉强。
???
早膳后,小厮?走昨日洗澡用的大木桶。
“你们去忙吧!我想静静。”慕容盼盼吩咐道。
枫红、桃红两个丫环走后,敲门声响起。
是薛绛仙。
慕容盼盼有些诧异,但不主动询问。
薛绛仙大咧咧的坐下,目光打量她房间,“你这间房比我住的“蔚蓝小阁”里的厢 房还小得多,为什么不挑大一点的房间?我看过了,这醉?小阁有一处厢房和我住的地 方差不多大,而你这间房和丫头房差不多,太寒酸了。”
“我喜欢这里的景致,窗外正好对着湖。”
“这也难怪,你待在房里的时间多,自然很重视窗外对着什么。”
慕容盼盼未再置一词,等着她说明来意。
薛绛仙站起身走向房里面湖的窗。“是挺美的。”然后她转身微笑地看着慕容盼盼 ,“谢谢你。”
“谢什么?”慕容盼盼不知她因何道谢。
极品俏寡妇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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