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高兴疯了,泰勒也不例外。自从昨晚见到那匹种马后,他就谈个不停。他还将那马的情况对他父亲讲了,父子俩打赌说,这极可能是一匹退役的赛马。如果他们在本周内前来看马,我决无意外之感,你骑得了它吗?”
“你知道,女人是不能骑种马的。”
“这还能阻止你?”蒂法尼太了解她了,所以反驳说,“你能不骑?”
“不骑。”梅根叹息说。
“那个英俊的骑师怎么样了?你是否解雇了这家伙?”
“你认为他英俊?”
“英俊之极。你不这样认为?”
梅根耸耸肩:“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如果你能容忍他的粗鲁,他的确有一定的吸引力。我是受不了他那份粗鲁。不,我没有福气骑那马。德夫林·杰弗里说他与马是捆在一起的,他当时含蓄地暗示,那该死的购马合同规定不能解雇他。”
“太奇怪啦!”
“是荒谬,然而事实正是如此。”梅根回答说。这时,她的气恼转化为思考,“你不要认为他藉此就能获特权,就可以表现得恃上做下,粗俗无礼,蛮横不堪。”
“出什么事啦?”
“哦,他就是刚才形容的那种人。”
“好奇怪,”蒂法尼思忖地回答说,“与你在一起,男人通常不会表现得这么差劲。”
悔恨盯着她的朋友,好一会儿后才表示赞同说:“他们不敢!”
“这话听起来很像你对泰勒那样。”
梅根注视了好长时间,随后认可说:“会是这样。”
“好啦,杰弗里先生的确比好多人英俊,”蒂法尼明确他说,“你认为他也遇到了你那种问题,嗯?我是说凡是见过他的女人都会爱上他。”
梅根表情严肃他说:“并不是凡是见过我的男人都爱上了我。”
蒂法尼咯咯大笑起来:“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是的,但是杰弗里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你对泰勒的态度讨人喜欢吗?但是实质上则并非如此。”
的确,即使男人使用相同的伎俩,梅根也看不透。是故意的吗?所有羞辱都是故意的?甚至连亲吻也是故意的,只不过换了羞辱的方式罢了。
一想到亲吻,梅根说:“我的确不想谈论那养马人。我想,我可能真的遇到难题了,帮帮我吧。我还不知道亲嘴时,先该做什么。”
“亲嘴?”蒂法尼不解地问。
“是的,怎样亲嘴。我想在遇到公爵之前,应该先学会亲嘴,对吗?”
“没必要,等等。你别指望我教你。”
“别装傻,这事儿,你肯定知道比我多,泰勒教过你吗?那是发乎于自然,是不是?这事儿需要实践吗?”
“实践,需要。”泰勒不知道他在教我,但是事实上,正是他在教我,不,我不能说那事儿发乎于自然,因为在头几次,我相当紧张,根本体会不到亲嘴的妙处,尽管现在我似乎是学会瞭如何亲吻,但是……梅格,我们没有‘认真地’吻过。你知道,那种短暂的亲吻仅仅是表达离别与问候,而且还要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这一点,你相当清楚。”
梅根虽然时常陪着蒂法尼与泰勒,但是她不止一次地将头转开,以避免看到那种场面,所以,她嫣然一笑:“他是否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
“梅根!你难道在学这些?”
“我保证,纯属偶然。”梅根以攻为守地问,“那么,他呢?”
“没有,但是泰勒提到过这事,他说那是为了告诫我。如果他失去理智,做事粗莽时,我不应该感到惊慌。他还说过,在我们成婚后,那亲吻是一种……”
“一种什么?”梅根小声问。
“哦,‘这吻’。如果你问我,这事讲起来有点恶心。”
“那就别讲吧!”
蒂法尼睁大眼睛:“梅根·彭沃西,谁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
“我是说……”
“你不能那样!”
“哦,是的,”梅根咕吨说,“是德夫林·杰弗里干的。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一想到这事,就十分生气。”
“那个‘马夫’?”
“我‘告诉’你,他的行为相当蛮横无礼,他责怪我,说我的眼睛总是盯着他看。”
“你,盯着他看?”
“请允许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男人半裸地站在你面前,你会立即转过头吗?”
“你在开玩笑。”蒂法尼哑然失声,“我可能在转身之前偷看一眼。”
“可是,我彻底忘了转身过去。”
“你见到他赤身裸体?!”
“半裸,我明白,我应该对这些作出解释。”沉默了一会儿后。梅根不待讲完话便解释说,“你可能说得对,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你认为我应该告诉他,让他放心,我很快就会将心交给他,这可能吗?”
“我想,你应该将此事通报你父亲。”
“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们就将失去那匹骏马。父亲会立即解雇他的。”
“好吧,那就任他纠缠不清,是吗?”蒂法尼恼怒他说,“该死,愿不愿说是你的事。不过,我们总该有些作为,让他做事收敛点。”
“我们?”梅根嫣然一笑。
“对,既然你已经向我通报了这事……?”
“你不必为此担心,我决定不再理他。如果可能的话,我就告诉他,说我即将嫁给圣·詹姆斯。在这些人的头脑里,没谁敢捋公爵这位特权人物的胡须,即使像杰弗里那样的无懒也没贼胆。开始时,他们纵有千万条理由,最终也只能马上罢手,再不敢放肆。你懂我的意思吗?”
梦中情人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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