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她就有可能再讲话了!鄂无畏心底为她高兴着。他低头看看怀中的白灵,说道:“我记住了。”
“还有,灵儿常受她五岁时那场梦魇的侵扰,只要每逢打雷下雨的天气,就必须有人陪着她;因为她母亲死的那晚,就是打着雷、下大雨。”
鄂无畏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谨记于心。”
“最重要的一点,杀害灵儿母亲的凶手有可能再找上灵儿,目的是要药典,所以如果你没办法保护灵儿,就不要带走她。与其让灵儿有危险,我宁可她继续躲在这不医岛上。你现在马上想清楚!”
“我一定可以保护白姑娘的,就算前辈不相信我的能力,也该相信鄂府的权势。只是……”
“只是?你不能确保灵儿平安,就把她放下!”白神药吼着,他不容女儿的生命有半点危险。
鄂无畏心想,好不容易找到药典,怎么可以把她放下?再说,他刚刚答应白神药那一刻,心底就对她有了保护欲,只是没想到她竟经历过如此惨绝人寰的境遇,那他更是非保护她不可了。
“白老前辈,我不但可以确保白姑娘平安,还可以照顾她一辈子,也一定查出十年前血案的凶手。我只是想请问白老前辈,可不可以不要让白姑娘嫁进邱记药铺?”
白神药精亮的双眸扫过鄂无畏,手抚着长须问道:“鄂少爷成亲了吗?”
“未曾。”
“未曾!”白神药点点头,伸手抚触着女儿的头发说道:“十年前的血案让一切都变了,灵儿的姻缘是否也变了,冥冥之中应该自有定数,我现在只祈求灵儿永远平安幸福。鄂少爷,你一定要做到你所保证的,否则我做鬼也不饶你,还有她娘也是。”
做鬼也不饶他?现在的人是怎么了?怎么当了鬼还不安分?裘倩倩做鬼也要追随他左右,白神药则做鬼也不饶他,还外加他老婆呢!
鄂无畏在心中窃笑,但他也只得再三保证:“前辈请放心,我鄂无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白神药收回手,眼一闭,一转身,挥手示意鄂无畏离去。
他心底有万分的不舍,可他不能让女儿孤独生活在这小岛之上。
“前辈,告辞!”语罢,鄂无畏抱着白灵举步走出岩洞。
出了岩洞,穿过一片药草田,便是大海。
原来这岩洞是洞中有洞,洞的尽头面临大海,整个岩洞就在山壁中间,难怪他来了几次都找不到。
足尖一蹬,他抱着白灵飞上几处秃起的岩石,最上面就是不医岛的陆地了。
他一上了陆地,正好看见鄂福在附近。
“爷,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吧?”鄂福关切地问,同时注意到鄂无畏手里的白灵。“爷,这姑娘打哪儿来的?”
“她是白神药的女儿。鄂福,你先找艘船,天快黑了,我们得先离开不医岛,我再慢慢告诉你。”
“是,我马上去找。”
第三章
鄂福很快的找到了船,或说有艘船刚好等在码头上。
在船上,白灵仍昏睡着。
“公子,我记得来的时候就你们两个人,怎么现在多了个姑娘?这姑娘我没见过,好像不是不医岛的居民。”船家注视着白灵,似在惊叹着白灵的绝色,视线久久不能转移。
鄂无畏抬眼看着船家,认出他正是跟着自己和鄂福一起落海的那个船家。“她是白神药的女儿。”
“您找到白神药了?”船家讶异的反问。
“误打误撞,如果不是那场飓风,让白神药的女儿无意中救了我,恐怕我一辈子都找不到。”
“公子,白神药怎么会将女儿让公子带走?莫非公子……”船家将声音压低,接着说道:“见这姑娘姿色出众,所以杀了白神药,掳走他女儿?”
鄂无畏一听,双眸盯着船家。“船家言重了,是白神药自知即将不久于人世,便将女儿托付于我。”
“白神药将女儿托付给公子,是否也一并将药典交给公子了?”船家似乎颇有兴趣地继续问道。
鄂无畏一听,俊眼微微一眯,接着收回眸光、轻扬薄唇。“我不知道什么药典,我只是求到了我要的药方。”
现在只要提到药典二字,他都会特别小心。
“能求到最好,表示您有福气。”船家回道,撑起桨。
“爷……”
“鄂福。”鄂无畏对鄂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提高警觉,不要随便交谈,因为这个船家令人生疑。
鄂福微微点点头,表示领命。
上了岸,找了辆马车,他们立刻上路回永乐府。
鄂无畏的马车上路后,一个黑衣人靠近码头。
船家见到黑衣人靠近,立刻上了码头。“大哥,有消息,白神药的女儿让鄂无畏给带走了。”
“白神药的女儿?那白神药人呢?”黑衣人问道。
“鄂无畏说白神药即将不久于人世,所以将女儿托付给他,还口是心非的说他不知道什么药典。”
黑衣人冷哼一声,“鄂无畏果然不简单,处处小心不说,还有着好运气。他还说些什么?”
“没说什么了。”
“依你看,他身上有没有药典?”
“应该没有,他们主仆二人身上没带任何包袱。大哥,白神药的女儿应该知道药典在哪里,你可以逼鄂无畏把白神药的女儿交出来。再说,白神药的女儿本来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老二,我已经有一个患难与共的妻子了,她为我牺牲了很多你是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辜负她的。”
“大哥,那就把白神药的女儿给我,她本该是我们邱家的人。”他已经为她所着迷了。
邪主的哑妻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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