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原来她包裹在衣服下的身形竟如此诱人,和昨日以前隔着衣服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他的手不听使唤的抚过她全身。
弱柳全身微微轻颤。
不曾有过的感觉,教弱柳使力睁开眼、努力集中意志,眼前竟出现一张她似曾相识的俊脸!
“你……”她伸手想触到他,借此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现在就要你。”
鄂无虑抓住她的玉手,并解下罗帐,将她带往怀里,吻住她……
飞絮不能进屋,只得到春喜的房里。
她夜不成眠,春喜也跟着不能睡,猛打着呵欠。
“春喜,我好想冲进去,我愈想愈不甘心,鄂府的权势比秦王府大,他们一定……哎呀!气死我了!”冷静之过,她才想清楚。
“公主,不行啊!那药性要男女结合后才会退,现在冲进去太难看了,只能依照计划到天亮再进去了,谁教您不想清楚。”
终于听见鸡啼了。
“春喜,天亮了!”飞絮急忙下床。
“公主,要等皇后来,您才能进去。”春喜提醒道。
飞絮只好躺回床上继续等。
弱柳每天早上都会去跟皇后请安,皇后等不到弱柳,会主动到弱柳寝宫,当皇后发现弱柳彻夜未归,一定会询问丫环,最后便会找到飞絮这里来。
皇后一来,见到此等情况,一定会要求皇上下旨赐婚,飞絮届时再在一旁伤心哭诉,就绝对没人会认为是她设下的圈套。
鸡啼声唤醒了弱柳,她缓缓地苏醒了,眼睛却一时还睁不开来,尚有些许浑浑噩噩。
药性像是随着激情退掉了,可从未有过的经验,让她觉得全身酸痛,还有个很重的东西横过她的腰,紧紧地圈住她。
她想拿开它,这时才发现,这好像是一双手臂!
鄂无虑尚在睡梦中,他本能地将她搂得更紧。
他昨夜可是彻底的满足了自己和她,两人堪称是无懈可击的结合,让他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昨夜进入梦乡前,他不止一次感谢月老赐予的好姻缘,也想起了那块被他遗忘在怀里的红玉,和那住持师父说的话。
巧合即是缘,冥冥之中天定的缘,真是一点都没错。只是这缘分指的该是他和飞絮,而非让他捡到红玉的那个姑娘。
弱柳的手抚上鄂无虑的手臂,随着他的手臂往上走──
手臂?真的是手臂!粗粗的手臂,还有着细细的毛!怎么会有一只粗粗的手臂在她身上呢?好重哦!
她的手来到了他的肩,发现这只手的主人没有穿衣服,肩膀大得不象话!好像是个……
男人!
不可能,她一定是在做梦。
鄂无虑抓住她游移在他身上的手,那只手再度燃起他的欲火。
他从枕上抬起头,吻上她的唇。
这梦里的男人在亲她的嘴?弱柳喜欢这亲吻的感觉,仿佛她已不是初尝,而是食髓知味。
她柔顺如猫,让他的吻更加温柔,他在她耳边低语道:“想要吗?”
低沉却具魅力的噪音,教弱柳赫然睁开了眼。鸡虽已啼,可现在是冬天,天色依旧昏暗,让弱柳更力分不清楚是梦是真。
她扶起他的脸,凝眸端详着,眼睛眨了几眨之后,她道:“是你!”那个在月老祠与她跌在一起的男人!
“是我?”鄂无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讶异,难道她不知道是他?“飞絮……”
飞絮?他一声飞絮,昨儿个晚上喝茶前的记忆全回到弱柳脑里,除了彻夜的激情。她猛地起身,惊叫道:“啊──”
“你怎么了?”鄂无虑敏感的感觉到不对劲,她的反应像是他……非礼了她!
弱柳此时才发现身上未着半缕,她拉过棉被遮住自己,继续惊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飞絮……”
“我不是飞絮!”
“你不是飞絮?飞絮,你在开什么玩笑?把话说清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和处境!
“我真的不是飞絮,我是飞絮的孪生妹妹弱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她问不出口!
“飞絮的孪生妹妹?该死!”他为什么不知道飞絮有个妹妹?鄂无虑翻身下床,披上内衫。
弱柳见他背对着自己,她也连忙拿过内衫披上,跟着下床,继续问道:“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鄂无虑转身注视着她,回道:“是!”
弱柳脸色变得苍白,“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
“公主,你不会是忘了你昨晚是如何扑倒在我怀里?如何魅惑我?如何浪荡?如何……”
“住口!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记得我姐姐要我到这里来!”她又羞又气,全身微微颤抖着。
“不记得?那刚刚呢?”她还挺享受他的吻的。
“刚刚?刚刚我以为是……是梦。”
“梦?”鄂无虑冷哼一声,颇有怒意。他恨这种事情出乎他意料,陷入一种他无法掌控的情况。
他从床上拿过外袍要套上,红玉适时从他的怀袋里掉落。
红玉?原来真教他给捡了!弱柳吃了一惊。
那天离开月老祠回到宫里,她才发现红玉不见了,然来再回月老祠找,住持师父说是让有缘人给捡了。
她蹲身要捡,鄂无虑也同时蹲身。
“这红玉是我的。”她说。
“你的?”
“我在月老祠里,你压住了我的裙角,结果掉了!”
骄主的假妻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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