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武功……
女人最人的武器不是武功?
哼,笑话!
她偏不信,她一定要好好地练功,再过几日她便要进宫当秀女了,她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时间练习才行。
只要你肯放低身段,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作为筹码,这要比你夜夜苦练武功更能轻易地达成目的……
胡说、胡说!
……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作为筹码,这要比你夜夜苦练武功,更能轻易地达成目的……
别说了……别说了……
……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作为筹码……
「啊……」她气馁地收起手上正在舞动的剑,胸口抑郁异常,她不禁仰头狂喊出声。
只要你肯放低身段,放柔你这张高傲的脸……
「够了、够了……别说了……」她突喊一声,在无人的练功房,头一次情绪失控。
虽说那男人不是真的在她身边,但她仍是感受到他身上那似是与生俱来的威仪与压迫感。
紧接着,她身子软下,颓丧地坐在地上,放下长剑,以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
为什么他曾说过的话,在此时竟如此地困扰她?
她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那男人的身影为什么老是紧揪着她的心?为什么他的声音老是紧缠在她的耳里,久久不去?
别忘了,届时,我可要你的心、你的爱……
她的心、她的爱?
檀玲缓缓地抬起汗湿的一手,颤巍巍地以手心贴熨在自己的胸口上,紊乱的心跳频率让她更加迷惘。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最近老是情绪烦闷,似有一股抑止不住的热烈情绪,在心口处奔腾翻涌?有些时候甚至激烈到令她想丢下一切,像只自由的小鸟飞离这座牢笼。
但飞去哪儿呢?
「南宫翎」那张俊美又邪魅的面容顿时又浮现在眼底,清楚地就像他正站在她面前似的。
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你的爱只能给我,包括你所有的情绪,都只能给我……
为什么?
如果刺镇麟王只是为了要还清师父的恩惠,只是为了重获自由,那为什么当「南宫翎」提出了以自由相交换的提议时,她竟然对于再次失去自由无一丝抗拒的念头,反而有些……期望?
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放心,我一定会将你安妥当,办完了你的事后,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失去自由…
檀玲抚住心口的玉掌转而抚上自己发热的脸颊,胸腔里正酝酿着一股陌生的情绪,对于这样的自己,她有些害怕。
正当思绪翻转间,一阵朝她接近的疾快脚步声,将她烦乱的思绪暂时导入正轨。
「是谁?」她赶紧敛起心神,冷道。
「小姐。」一名降魔教众提着火把进了门,因她是教主的徒儿,教里上下都喊她小姐。
「什么事?」她冷冷地睨了那人一眼。
「曹大哥刺杀镇麟王不成,教主正在发脾气。」
「什么?」檀玲一听,惊愕地瞠大眼。
「教主找你。」
「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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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玲才刚推开云飞天的房门,房里头立刻传出瓷杯摔裂声和咒骂声。
「怎么搞的?倒个水都倒不好,给我出去。」
「是、是。」一名小婢立即慌慌张张地退出了房门,还差点在房门口和檀玲撞成一块。
「玲儿,你来了?」
「是,师。」
「过来这坐下。」云飞天朝她招手。
「是。」檀玲依言踱了过去,在师父指示的椅凳上落了坐。
「曹緼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
「徒儿都知道了。」
「知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云飞天说话的同时,一双窄眸有似无地睨着檀玲,打量着她脱俗的花容月貌。
「徒儿不知。」
「哼。」云飞天轻嗤一声,打量的眼光渐渐转为毫不隐藏的审视。
迎上师父直瞅着自己的眼光,檀玲只觉心里一阵的不舒服,她忙将头低下,以避开师父那似正打量什么的眼光。
云飞天将视线转回,心里想着,不久前她还只不过是个小女娃,转眼间,竟出落地这么漂亮了。
他一日一日看着她长大,看着她女性娇柔的身体日趋变化,要不是对她,他另有打算,早就自己留下当小妾了。
他心想,曹緼必是舍不得她入宫,才会在情急之下动了拦街刺杀镇麟王这个鬼主意。
哼,女人祸水,曹緼就是一例!
从小就看着师父脸色过活的檀玲,小心,仔细地观察着师父的脸色变化。
看样子师父似是将曹大哥这次意外的行动,归咎到她的身上了。
果不期然──
「要不是你,曹緼不会这么冲动。」
「是徒儿的错。」檀玲机械性地忙跪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总之这样的应对,总没错。
云飞天也没再动怒,只是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仔细观赏,眼中不禁流露出贪婪且饱含欲念的目光。
檀玲尽管心里害怕,但她不敢逃,她怕师父会用更加残酷的方法来整治她的不听话,从小到大,她受够了!
「知道错就好。」云飞天仍是轻抬高她的脸与自己相对,说话的语气中含着浓重的期望与野心。「离入宫之日不远了,你就以你这张足以倾城的美丽脸蛋,去为我……达成目的!」
南领镇麟王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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