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救了我一次,就要我的命当谢礼,趁火打劫的行为跟强盗没有两样。」只不过他比强盗更可恶,处处限制住她。
更气人的是,他的武功偏偏高于她,让她无法打赢他逃走。记得义父曾说她的武功已算高了,可是他……
「如果我真是强盗,妳认为妳昨天晚上还能睡得那么安稳吗?」他戏谑地笑问道。
昨晚他强迫她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则坐在床旁没有与她一同躺在床上,是因为他不想,不是他不能,她应该很清楚。
「你……」苗恋月恼怒地扬起手,却又收回,转身走开。「别再对我说这种话。」那会让她觉得她跟一般的弱女子没有两样,只能任男人随意欺凌。
白亦韬伸手搂住她的腰,「别把自己想成跟那些成天依靠男人的女人一样。」他轻易就看穿她的心思。「我说过,若妳跟她们一样,我不会出手救妳。」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有些不耐的问道,被他圈住的娇躯十分僵硬。
「妳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他的语气有些懊恼。「妳就真的这么恨不得跟我撇清关系?」
「没错。」她回答得没半点迟疑。
「恋儿,好无情哪!」他叹口气。
「别再这样叫我,我不是你的恋儿。」她稍一挣扎,他便收紧了双臂。
「妳是,别跟我辩。」他把下颔搁在她肩上,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她撇开脸,躲开那种亲密的氛围。「恋儿,妳要走,可以,要去找太阴门报仇,也可以,不过,我要跟妳一起去。」
闻言,苗恋月转回脸,不意却碰到了他,他低吟一声,忍不了诱惑地攫住她的唇瓣。
她倒抽口气,正好让他的舌能长驱直入,她直觉想咬他,但想到昨晚咬破他唇的后果,不禁有些迟疑。
在她没有抗拒的情况下,他不再吻得粗暴,反而细细的诱导着她,让她领会唇与唇相濡以沫的亲密与甜蜜。
他没有吻得太久,在想望稍稍餍足时,就放松了力道,转而细啄她的唇瓣,把她的轻喘声含进嘴里。
苗恋月垂着眼,虽然没有抗拒,可是身体是僵硬的。
「放轻松。」他停下吻,搂着她轻抚。
「太阴门是我的事,不必你插手。」她被动地依着他,却仍无法在他怀里找到安适的位置。
「如果我一定要插手呢?」
「不关你的事,你何必自找麻烦?我的恩怨,我自己可以解决。」她坚决不依靠任何人。
他深望她一眼,笑了。
「恋儿,妳是我的人,如果太阴门的人敢伤害妳,我就要他们付出代价。妳和我是分不开的。」
「胡说!」她再也忍不住的推开他。「我们根本是陌生人!」她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白亦韬。」他说出三个字。
什么?她不解的看着他。
「现在搂着妳的男人,叫白亦韬。」
白亦韬?!她浑身一震。
天下间同名同姓的人不知有多少,会不会她就遇上一个?苗恋月暗忖。
「妳的义父和我的义父是同一个人,名唤白回,这样我们还能算是陌生人吗?」他明白地说,迎上她震惊的眼眸。
苗恋月惊怔了好一会儿,方才找回声音,「你……你一直知道我是谁?」
「不,是见了妳的弯刀,加上知道妳的名字,我才能肯定。」
「你……你早就知道……」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还这样对我?」
「我们之间的事,与义父、义母都无关。」他伸指点住她的唇。「要妳,是因为妳的个性吸引了我,否则就算妳是义父的女儿,也不代表什么。」
没错,他是收到一封请他照顾恋月的信,但若她令人生厌,他依然会离去。他会给人面子,但耐心十分有限,不耐烦与笨人周旋,尤其是笨女人。
「你……」他的身分太令她震惊,苗恋月一时理不清心里的感觉。
「义父的关系,影响不了我们之间的事,妳不必介意太多。」他一脸轻松的说。
「可是……你……」她脑子一片混乱。
算起来,他是她的哥哥,他们算是兄妹,可是他──
「如果妳那么在意我们的『兄妹关系』,我现在就可以打破它。」他搂着她的姿态、他的眼神,在在说明他不曾止息的欲望。
她心头微慌,「你不能欺负我,义父……」
「嗯?」他沉下脸,她立刻闭上嘴。
「你不可以对我乱来。」有了兄妹这层认知,苗恋月的语气里少了尖锐的敌意,眼神也少了一点冷漠,但心慌依旧。
她以为义父的儿子都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可是白亦韬不是,他的一言一行根本不能算是君子,只能算是……狂人!
他怎么可以把那种事说的、做的那么理直气壮?
「我可以等,恋儿。」白亦韬握住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腕,低沉地道:「可是妳要知道,我的耐性不多。」
闻言,她心头微颤,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论是谁,都改变不了他为所欲为的个性,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不会改变主意。
而他现在唯一的心思是──要她。
「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不要你帮忙,也不要你介入。」苗恋月再一次拒绝他的帮忙。
「如果我就是不许妳去呢?」
「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会不断找机会离开,直到成功为止。」
「那妳就试试吧。」白亦韬笑了笑,接受她的挑战。
驯狂郎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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