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爱妮丝挑起了眉,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是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来得了失忆症了是不?”
舒赫扯唇一笑,“得失忆症的人恐怕不是我。”
“什么意思?”她瞪着他,感觉体内有一部份的理直气壮慢慢愦散。
“不要这么快爱上我,嗯?太轻易便赢得赌注实在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她爱上他?他在什么天方夜谭!
“你真是自大的可笑。”她竟然会为了张嫂对她说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觉得感动?舒赫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宁可相信自己的感觉。
自大、狂妄、变态、自以为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那场赌注罢了,在别人眼中是对她的在乎、体贴、深情……
指尖轻顺着她火色微卷的长发,舒赫弯下身,闭上眼轻嗅着她身上、发上的香气,淡淡地,真的很淡……
莫名其妙的放心了,双手从身后越过她的颈间,将她轻柔韵环抱在怀里,舒赫极轻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她的身后,让她看不见他的脸、他的神情,但,他的指尖好温柔,拥着她的双臂像宽大无边的羽翼,将她密密的护在怀中,仿佛怕一阵风把她给吹了……
很奇妙的一刻,她像是他最珍视的宝,最割舍不下的依恋。
她很想就这么不说一句话,安静的当只乖巧的猫,只要偎在主人怀里享受主人对她的疼惜与眷恋,没有那么多前仇旧恨,没有那么多计较,没有那些自尊与骄傲,单纯的爱着……
只是,她从来只是只会张牙舞爪的猫,那种会高昂着下巴走路、对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自私小野猫。
而舒赫,也不是那种会爱护小动物的善心人士,他不是要爱她,而是要想尽办法征服她……
如果,她继续沉醉在他温柔宽大的怀中,她将会一点一滴的被他给收服,连皮带骨吃得一丝不剩。
“别演戏了,舒赫。”她的声音懒洋洋地,没有伸手推开他,也没有伸出爪子抓伤他,更没有张口咬他,事实上,她平静又疲惫的让她自己都了吓一跳。
是身子还虚弱吧?总觉得提不起劲来跟他上演全武行。
她身后的男人微微一怔,笑开了,“你很不进入状况,爱妮丝。”
“我没义务陪你演缠绵悱恻的爱情戏。”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让她不太想动,“如果你抱够了,请你放开我,别像个孩子似的腻着,这一点都不像是鼎鼎大名又冷血无情的地下总统舒赫。”
事实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喜欢极了被他抱着……这是件可怕的事,她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对他的感觉竟然松动了?因为张嫂的那些话?还是因为太久没见到他,所以忘了他是个多么坏又多么狠毒的男人?
“激将法对我没用。”舒赫还是抱着她,既然她没有挣扎,他也就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
他喜欢这样抱住她,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可以亲呢的靠在她敏感的颈间、耳畔,看着她不自主地脸红、不安、慌乱失措有多久没有抱过她了?可以这样抱住她,听她说话,曾经是一个多月来最深最深的企盼,最浓最浓的渴求,只差没把天都掀了,才把她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每天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浓一些些便让他焦躁不已,淡一些些便让他狂喜不休,折腾到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这样在乎一个人……纯粹是为了那场赌注吗?
他知道不是,不想深究真正的原因。
“什么东西对你有用?”
“还没想到。”
爱妮丝轻哼了一声。
“晚上陪我出席一场晚宴。”
“不要!”
“那洛雷夫——”
“够了!你这个小人!”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他转性了呢,结果还是拿洛雷夫威胁她!
“所以你答应了?嗯?”
“废话!”她气怒的甩开他还赖在她身上的双臂,起身。
“打扮的温柔贤淑一点,我想把你介给我的兄弟……们,可别让我丢脸,晚上七点,我请路易来接你。”
“那你呢?”他不跟她一起去?
“怎么?舍不得我?”
咻一声,床上的抱倏地朝他飞过去——
舒赫大笑出声,优雅的走出房门,还礼貌的替她把门给关上,关门前,他又叮咛了一次,“记住,穿得端庄点。”
她平日穿得很不端庄吗?在她身上的衣服除了长裙不然就是及膝鱼尾短裙,因为她喜欢飘逸的感觉,这个舒赫为什么一再提醒她要穿得端庄点?看来,他非常非常非常重视今晚的宴会。
那倒好!爱妮丝明眸一闪,笑开了脸。
既然这个宴会对他这么这么的重要,那她当然得好好用心打扮一番不可,绝对要让人一眼便惊艳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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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低胸礼服,配上她的火红色鬈发,迷人的让人窒息。
爱妮丝刻意把胸口拉得比正常高度再低下几公分,让雪白的丰盈随着她的扭腰摆臀随时随地呼之欲出,紧贴住她曲线的裙摆,她也要求裁缝师硬是把它改短,隐隐地露出仅着一件火红色丁字裤的粉嫩俏臀。
这一身装扮真是辣得不得了,连她自己都对着镜中的自己频频吐舌头,不过为了扮演好今天她花痴的角色,除了衣服,她还得卖命演出才行,噘起小嘴儿的性感,晃动着夺命本钱的那股美感与骚劲,缺一不可。
走进宴会厅,爱妮丝果然一出现便惹人惊艳,低呼连连。
女人香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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