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女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记号,那会让他感到不舒服。他毫不怜惜的扯下她的手,锁在枕头上,然后不顾她的反应与感受,粗暴的在她体内发泄过剩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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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他毫不眷恋的翻身下床,而何佳珠则在欢爱过后,虚脱又满足的瘫在床上。
但就算是躺在大床上,何佳珠那双爱恋、痴迷又崇拜的眼光,依然不肯稍离的追随着钟亚权。
这男人在床上神勇的表现,次次都让她沉迷不已。
她微撑起上半身,好能看清他下床后的动作,却在看到他走进浴室前,又照例把保险套给拿下来时,眼底闪过一抹不甘与愤恨。
当他的床伴三个月,要说最让她挫折的就是这点了,他对这方面的要求,是十分的严格的,不但谨慎的自备保险套,还小心的把用过的保险套冲进马桶里。
甚至,他还会在欢爱之前,要求她吃下他准备的事前避孕丸,如此双重小心的防护,为的只是不想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母凭子贵的升格为他的妻子。别说是她了,就连其他的女人,都别想要藉此来要胁他。
想到这里,她突然被他关门的声响给吓到。
他这个动作,也让她十分的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是他的习惯。他会在欢爱过后马上冲澡,因为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喜欢身上残留女人的味道。
而他关门的目的,是在提醒她,别妄想进浴室与他洗鸳鸯浴,否则就是犯了大忌。
这点,她是彻底明白的,因为她曾想要尾随而入,却被他的眼神给冻得僵在原地,他那时脸上的表情虽然仍像往常般温和,但他的眸光却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他甚至还警告她,若是想要继续看见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所以,她从此只好乖乖的听话。
钟亚权对女人是大方的,而且,他还有令人相当满意的一点,就是床伴也等同于女伴。
他不在乎她们的出身,一旦有任何需要携带女伴出席的宴会,他会毫不犹豫的通知她们好好准备,陪他一起出席。
也因为他这个认同的动作,让她身为床伴而毫无怨尤。
想到这里,她开心的一笑,在看到钟亚权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她露出自认最美的笑容,走上前对他爱娇的柔声道:
“亚权,我听说……”
她的话倏然冻住,在看到他温和的眼神向她飘过来时,她竟感到一阵寒意在体内流窜。
他这温和的表相,看起来似乎无害,但这三个月来和他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她总觉得他温和的外表下,其实蕴藏一种可怕的危险气势。
他只要一个眼神轻扫,她就会吓得发抖,而当他声调愈是柔和时,她的危险感就愈是增加,就像现在--
“我和你有这么熟吗?谁准你直接叫我名字的?我不是要你和其他人一样,喊我少主的吗?”
“是,少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何佳珠马上道歉,深怕他一个不高兴,马上就将她给踢走。
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都是因为他们最近太久没在一起了,她一时太过高兴,才会忘形的。
“嗯,下次最好注意点,你刚才想说什么,说吧!”钟亚权没有多说什么,继续穿着身上的衣物,看也不看她一眼。
“是这样的,我……我听说,今晚少主有一场很重要的宴会,不知这次少主会不会让我同行?”
“怎么?你这么想跟我出席宴会?”
“呵,我也不是那么爱参加宴会,我只是喜欢和少主在一起的感觉,既然有这种机会可以和少主多相处,我……当然要把握。”
“喔?是这样吗?”他突然停止动作,看向她,温和的表情里,隐约浮现嘲弄的笑意。
“当然是呀!”
静了三秒之后,钟亚权突然开口问她:“你……当我的床伴多久了?”
“三个月。”
“原来有三个月了啊……”他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走向门口,对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才又道:
“都怪我最近太忙了。一般我只让同一个女人在我床上待一个月而已,难怪……我对你感到特别的厌烦呢!”
何佳珠脸色大变,一个大步来到他身后,紧抱着他,哀求道:“不!少主,求你不要把我换掉!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
钟亚权只是露出一个冷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后,无情的将她紧缠的身子给甩落在地,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我最讨厌女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碰触我的身体,你说,一旦有了讨厌,我又怎么可能不换掉你?”
“你……”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好可怕……
这男人,为何能同时温和的笑着,却又露出如此轻蔑、危险的气息?这……浑身上下散发邪魅与阴沉的男人,真的是她或外人所见的那个看起来总是一脸温和无害的男人吗?
“何氏家电的何佳珠大小姐,你以为你打的如意算盘,我不清楚吗?想要耍心机、玩把戏,你……玩得过我吗?”
“你……你知道我的身分!?那你还不……”
“还不怎样?喜欢你吗?选你做我的妻子吗?呵,你太天真了,我总是为你们这些女人的愚蠢感到惊讶,你那自以为是的尊贵身分,对我来说,比垃圾还不如。”
权谋总裁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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