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跑去泡在冷泉里,不着凉才奇怪。”他眼里有着责怪。
“我没事了,你放开我,更何况你不该在这,应该在新娘身边……”
“现在会赶我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赖着我陪吗?”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已经娶妻,她要怎么留住他的人?就算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又有何意义?
况且在他心里她并不重要,他又何必缠着她?
“对不起,你还是赶快回新房吧,臻儿不想让堡主夫人误会——”
“只有我可以赶你,不许你赶我!”骆春謣截断她的话,猛地低头吻住她,一手探向她柔软的乳房揉捏着。
“春霭哥!”面对这突来的举动,她惊喘出声。
“我说过,在恩爱时只准你唤我的名。”他粗嘎的命令,一双热唇已贴上她的酥胸。一整个早上他搂着她那美好的躯体,受尽欲火的折磨,现在好不容易等她清醒,他怎能放过她?
她是如此的甜美,窈窕的身段、细柔的肌肤、娇柔的呻吟声在在蛊惑着他,让他渴盼不已。这让他自己都惊讶,没想到臻儿竟能迷惑他如此深,看来,他是不能轻易放开她了。
就算让她伤心,他也要一辈子将她牵绊住!
“不!你已经娶妻……”鹿臻儿挣扎着,心里有着难堪。
“那又如何?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小臻儿……”他吻着她的泪、她的唇,一只手爱抚上那敏感的核心。
“嗯……”
为什么不放她走?
明明知道这是注定心碎的爱恋,为何一颗心还是甘愿跟随着他?
好傻、好傻呀!
这令人又爱又恨的薄情郎,为什么她抗拒不了?这般傻劲无疑是飞蛾扑火呀……
骆春謣含住那粉红乳头啃咬着,执意燃起她的欲火。
“春謣……”她的身子被他挑逗得骚乱不安,只能闭起眼狂乱的呼唤。
就算是堕落,只要她还能拥有他、只要她还能依在他身边,那么所有的委屈就咬牙承受下来吧。
因为她实在离不开他了!
“我爱你!我爱你呀!春謣!”她再也忍不住喊出心里压抑多时的话,泪水跟着滚滚而落。
她激动的呼喊引发他的悸动,心湖里翻搅着狂乱的梢,他烦躁的紧盯住她的脸。
爱是什么他不懂,这一生他只为复仇而活、他只想重振骆府名声。
爱是什么鬼玩意?他不需要这东西,不需要!
“春謣,求你……爱我……”鹿臻儿睁眼与他相望,明知自己傻得可笑,但她还是渴望着他能将她放入心里。
“我能给你的就是肉体上的欢愉,其它的别奢望从我这里获得!”他无情的低斥,分开她的腿深深的埋入。
“爱我真这么难吗?啊……”她紧紧抱住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强烈的律动着。
他不爱听这些,低头封住她的唇,让剩余的话融入他的嘴里。
“堡主……”姜松小心翼翼的在门外唤着。
骆春謣眯眼低咒一声,但他并不想太快结束,他太想要鹿臻儿了,就让姜松等一等吧。
姜松在屋外傻愣愣的站着,他一直听不到回音,难道堡主还没睡醒?左等右等,在他终于放弃想离开时,突然听见骆春謣的叫唤声传来。
“堡主?你醒啦?”姜松耳朵凑近门扇,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吩咐下去,午膳端到新房,我会回房陪夫人用膳。”
“是,我这就去。”
他要回新房陪宫芸芸用膳?
鹿臻儿如被闷雷击中,瞬间感到胸口疼痛难忍。他怎能在与她缠绵一场后,立即回到宫芸芸身边?
怎能……怎能如何残酷的对她?
疲软的身子趴伏在床褥上,她任由难堪的泪水滚落。
听到她的啜泣,骆春謣拂开她的发,低头亲吻着那滑嫩的雪背,“别钻牛角尖,我会同以前一样每晚回沐云楼来。”
一来是恋栈着她的身子,二来是不想她再次独自在外头晃。
骆春謣下床整衣,临去前差奴仆为她提来热水沐浴,这才放心的离去。
“何以泪坠?何以心碎?春謣哥,锁住我的情、困住我的爱,你教我该怎么办……”鹿臻儿痛苦的喃喃自语,将身子浸入浴桶内,无助的低泣。
宫芸芸在房里无聊得想骂人时,眼角余光瞥见骆春謣推门而入,她不禁兴奋的漾开娇媚的笑容。
“夫君,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我习惯一大早练武。”骆春謣谎称著,轻搂住她,扶她坐到桌前。
“多吃些,我希望娘子早日为我生下子嗣。”他殷勤的夹菜放入她碗里。
“我当然也希望早点为夫君生子,可是你得常陪我。”
“这是当然。”骆春謣抬起她的脸印上一吻,“你就安心在阴月堡住下,堡内所有的人都会尊你为女主人。另外,我打算下个月陪你回极天门一趟。”
“你要跟我回极天门?”宫芸芸狐疑的看着他,心中起了一丝怪异。上官邪怎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邪神之卷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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