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是男人,处在那样的环境,有时连忍受两字都还不足以形容。”宜安觉得自己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要是让你妈她们,听到你这样说……”
“那就表示爸出卖了我。”她先一步拿话堵父亲,“我想爸应该不会这么残忍的陷害自己的女儿吧?”
魏朝祥板起脸假意问道:“爸是这样的人吗?”
她一脸正色,“我完全相信爸的人格。”一手还做出小童军保证的手势。
宜安话才说完,父女俩便齐声笑了开来。
车子里,商圣尧眼睁睁看着宜安跟个男人有说有笑,心里可说是难受极了,他恨不得立刻到餐厅里赏那男人几拳。
该死的男人!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还学人家老牛吃嫩草?商圣尧恨恨的怒瞪着他。
虽然魏朝祥已经年过半百,但因长相斯文加上保养得宜,外表看起来才四十出头。
但早已被嫉妒冲昏头的商圣尧,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脑海里只刻着宜安跟男人有说有笑的画面。
他就这么隔着条马路,死盯着在对面餐厅用餐的两人。
由于中午的休息时间过得差不多了,魏朝祥还得赶回去上班,父女俩终于结束这次午餐的约会。
宜安让父亲先走,自己留下来付钱。
见她用完餐准备离开,商圣尧想也没想,直觉便推开车门往对面餐厅走去。
宜安才走出餐厅,便在门口跟他遇个正着。
相较于商圣尧一脸打翻醋坛子的妒意,宜安显得颇为意外。
不等她开口,“原来是为了他。”嫉妒让商圣尧想也没想便脱口质问,也不管自己有无立场。
“你怎么会在这里?”宜安只是对商圣尧的出现感到意外,并没有去细听他的问话。
以为她存心规避自己的质问,商圣尧因而更加认定,她跟刚才的中年男人之间有暧昧关系。
尽管妒火中烧,他仍不想让宜安发现她一路跟踪她的事实,于是他强捺着怒气的说:“医院打了电话让我回台北一趟。”
“这样啊!”宜安也没多想。
但既然跟医院约了,他不去医院跑来这里做什么?
“你呢?不是说约了翰允交画?”商圣尧倒要听她如何解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像极了逮着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
经他这么一提醒,宜安连忙看了下手表,“糟了!我跟翰允约好两点碰面,快迟到了,我先走了,晚上见。”
她边说边快步离开,商圣尧就是想再追问也没有机会。
不得已,他只得暂时忍下妒火,等宜安晚上回来再追问她。
第六章
离开画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宜安看了看时间,打算到附近站牌去搭公车。
宜安站在十字路口等着穿越马路,绿灯一亮,她闲散的踏上斑马线。
这时,一辆有意强闯红灯的汽车,从她左手边疾驶而来。
一阵急促的煞车声过后,宜安被撞倒在地,下半身涌出殷红的鲜血。
由于头部并未受伤,在被救护车送往医院的途中,宜安的意识一直维持清醒,甚至强忍着下半身的剧痛。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随即将她推进急诊室,并且立刻安排照X光。
尔后,她被送上手术台,准备开刀。
躺在手术台上,宜安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
护士还在帮她止血,“忍着点,医生换好手术服,马上就进来了。”
宜安尽管痛到说不出话来,但是由于意识还算清醒,隐约感觉得出来,自己左腿被撞断了。
护士话刚说完不久,负责执刀的医生已经穿好一身手术服进来。
隔着口罩,该名医生一见到宜安,便脱口喊出她的名字,“魏宜安?!怎么会是你?”
被点名的宜安强忍着痛楚,想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可惜隔着口罩她认不出来。
察觉到她没能认出他,裴诺德取下口罩,“我们上回见过,在阿允的画廊。”
宜安认出来了,他跟商圣尧和谷翰允似乎是多年好友。
“你怎么会在这里?”由于实在太意外,裴诺德并未注意到自己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这男人是白痴吗?宜安忍不住怀疑。
毕竟,是人都看得出来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你只是想找人叙旧,我建议你先把我的腿给接上。”由于实在太痛了,她得使尽吃奶的力气才能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旁边的护士因宜安的话而发出轻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裴诺德连忙重新将口罩戴上,准备帮她开刀治疗。
总算,这个男人还有脑袋,否则她可不想把自己交给一个没长脑的男人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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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假回台北上班已经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商圣尧的情绪一直处在低潮提振不起来。
不论是诊所里爱慕他的护士,还是三天两头上门假整型之名、行追求之实的女病人,全都可以明显察觉到他的心情低落。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不过大家都想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趁虚而入,期许能够利用安慰他的机会,掳获这个帅又多金的黄金单身汉。
可惜商圣尧不为所动,以致所有采取行动的女人全铩羽而归。
上个星期跟宜安在餐厅门口分手后,他勉强捺着性子回到度假小屋,打算等她晚上回来,再追问她跟那男人之间的关系。
在那段等候的时间里,他终于有时间空下来思索自己的心情,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怒气追根究底,竟是源于嫉妒的缘故?
爱煞邋遢女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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