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一整天下来,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对家庭生活居然可以如此得心应手,这是他作梦也不曾想到的。
是因为她吧?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包括他自己。
「谢谢。」这一刻,他真心向家杏道谢。
「咦?」家杏一时没有会意。
「妳将这里改变了许多。」
她不好意思道:「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余时彦在她面前站定,「只是工作?」心里可不这么认为,她为这个家所做的早已远远超出工作的范畴。
两人的距离拉近让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
「我……」
他的拇指突然轻抚她微启的双唇,「别否认。」
低沉的嗓音彷佛带有磁性地蛊惑了她,让她忘了言语。
家杏的视线望进他眼里,感觉到他的脸逐渐逼近,终至贴上了她。
在他吻上自己时,她不自主的轻颤了下。
余时彦一手抚住她的脸颊,另一手环上她的腰际将她拉向自己。
这一刻,家杏迷失了。
她的反应对他无疑是种鼓舞,他的吻因而变得更加热切,同时注入了更浓烈的需索。
余时彦的唇渐渐下移,一路来到她的胸口,原本在她脸上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探进她的背心。
就在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脯爱抚时,她整个人猛然惊醒。
「不要!」
冷不防的,他被她一把推开。
家杏此举无疑是对他浇下一盆冷水,「不要?」他脸上的神情充满怀疑。
「我……」她心里好乱。
「为什么?」他拧着眉。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
「不知道?」这算什么见鬼的回答?
打从她有计画的利用女儿开始,心里不就一直十分清楚自己的目的,如今他主动给她机会,她就算不是求之不得,起码也该是乐于接受。
结果,她却告诉他不知道?
家杏揪着背心下襬,紧握的拳头显示出她的紧张,「太快了,我是说……也许我们该放慢步调。」
这话听在余时彦耳里却成了吊他胃口。
是啊,他怎么给忘了,她最终的目的是要登上余太太的宝座,这会儿他连起码的承诺也没有,她当然不可能将自己交给他。
心底的情绪淹没了他的理智,让他不经思索脱口而出,「如果妳只是想吊我胃口,劝妳最好适可而止。」毕竟他并不是非要她不可。
「什么?」家杏一怔,怀疑自己所听到的。
「妳听到了。」
「你认为我是在吊你胃口?」她作梦也没料到他居然这么看她。
受创的男性自尊让他说出更伤人的话,「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我的确是上钩了,虽说结果并非如我所愿。」气恼自己明知道她在作戏却还傻得一头栽进去。
如果他想羞辱她,那么他确实是做到了。
忘了顾及睡在隔壁的欣婉,她吼道:「出去!」
当她是恼羞成怒,他不耐烦的说道:「劝妳最好别再试探我对妳的耐性。」要女人,他多的是,抢着爬上他床的女人就比比皆是。
「我叫你出去!」
一瞬间,余时彦彷佛看到她眼角泛出了泪光。
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家杏很快地将眼角的泪水眨了回去,以致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累了,请你出去。」
家杏强忍着将要决堤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平静。
这一刻,余时彦的理智似乎重新归位。
没等到他离开,家杏径自走进了浴室,一关上门,泪水便无声无息的落下。
望着关上的浴室门,余时彦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开。
直到听见房门被带上的声音,浴室里的家杏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第九章
经过一个愉快的假日,余时彦与家杏之间的关系却跌落到谷底,连带也影响了他的工作情绪。
当事人或许还没有察觉,进来不到半个小时的任展业却是看得分明。
眼见好友的心思全然不在公事上,他语出调侃,「早知道你没有心思谈,我也不用操死自己的秘书逼她赶出这份企画案来。」
「什么?」余时彦一时没听清楚。
此举更印证了任展业的想法,「我说你老兄到底在想什么,前几天见到你还意气风发,结果我才进来坐没多久你就频频闪神。」
「没什么。」余时彦烦躁的一语带过。
任展业瞎了眼才会相信他的话,「你当我们认识才一天、两天?」
「继续吧!」他不想多谈的导回正题。
怀疑以好友目前的集中力能谈出什么结果来,任展业将手里的企画案往桌上一搁,「我看还是改天吧!」
再说,跟企画案相比,他更感兴趣的是好友闪神的原因。
「说吧!到底什么事?」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余时彦不禁又是一阵烦躁。
任展业将好友的情绪看在眼里,「有什么事说出来,好歹多个人帮忙出主意。」
虽然怀疑好友能否帮得上忙,他还是松口,「当初我的确过于自信。」以为能对家杏无动于衷。
听到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任展业不免感到诧异,「什么事居然能让你老兄说出这种话?」
余时彦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我根本就不该请她担任欣婉的家教。」
要个妈咪这么难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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