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傻话,夏常昭一离开大厅后,我就一直在旁监视着,根本就没看见过你的人影,更遑论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杀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还没回宫之前,将梦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献给他,却没料到会在这个小环结上出错,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说坐在大厅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进房内,最后还被他给带走……」
梦羽竹虽不知如何以对,却仍坚持自己的说辞。
然而,某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臆测却不由自主地频频冒出。
「带走?他把你带去哪里?」丁仇的眼中一冷。
坐在上位?
难道说,梦羽竹把夏常君当成太子了?
「逍……」梦羽竹被他的冷眼骇到,突地噤口不语。
「他把你带去逍陵别苑是不?」丁仇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眼底乍现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梦羽竹不禁恐惧地瞪大双瞳,泛白的娇?更是因手腕的剧痛而微微扭曲。
「丁爷,请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把你带走的人是谁?他是夏常昭的二弟夏常君,是皇上御封的广陵王,权势如日中天的护国大将军,你什众人不好错认,偏偏错认了他!这还不打紧,你竟胆敢在广陵王面前无知地挥刀行刺,你真是……唉!这下你犯了这个滔天大罪,教我如何跟羽烟交代。?」
丁仇颓然放下梦羽竹僵直的手腕,一副即将大祸临头般感歎。
梦羽竹的脑袋似乎被丁仇的一番话给狠狠重击了下,她呆若木鸡的僵硬不已,但她的意识却异常清楚地闪过一幕幕与夏常君在一起的情景。
他不是夏常昭,而是夏常君……广陵王……君爷……天?,她真的弄错物件了。
「他为何没当场杀你?」瞬间,丁仇突然眼神淩厉的盯视她。
「我不知道。」她全身彷彿洩了气般无力应答。
「那你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知他?」丁仇的双手忽然一紧,双眼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杀机。
「他只知道我是为了姊姊的事要杀他,并没有把丁爷拖下水。」垂眼凝视地上的梦羽竹异常安静。
丁仇的双手顿时一松,旋即口气放缓地问:「你还想替羽烟报仇吗?」
梦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头,「我还可以?」
「当然可以。」丁仇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阴险,只是单纯的梦羽竹无法看穿。
「你别回逍陵别苑,今晚就待在这等我消息,明天我会设法让人带你进宫。记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尽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虽然次序弄反,不过依他判断,这广陵王想必也已栽在梦羽竹手里,才会舍不得杀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后,就可以替姊姊报仇了吗?」泛白的脸蛋,有着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会越早死,而羽烟也就会越早安息。」
她虽不太懂他语中的涵义,却把他那句话深深记在脑子里,直到他走后,她仍旧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滞地冥想着。
「梦姑娘,请你跟我回逍陵别苑。」
低沈严谨的男子嗓音突然在她顶上响起,梦羽竹猛然回神,惊愕地瞪着段娄。
「段娄!」她识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贴身侍卫。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
「梦姑娘,请。」
「我不走,请你转告君爷说,梦羽竹不会再回去了。」梦羽竹紧抓住椅把,极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那段娄只好得罪了。」
***
梦羽竹是被两簇极邪极炽的魔魅双眼给惊醒的。
犹似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也同时被摄取了魂魄,整个人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么又回来了?」她应该是很惊愕才对,但为何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软语呢哝?
「段娄说,我的小舞孃有话要告诉我,正好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了。」
支额斜躺在床上的夏常君,充满煽惑的懒懒开口。
梦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闪烁不定。
「怎么不说话?」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时,梦羽竹不由自主地浑身紧绷、发颤。
她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条丝被覆盖住,若非他灼热的掌心竟在她赤裸裸的锁骨间暧昧的抚弄着,她尚不知何时才能发现自个儿窘迫难堪的处境。
「你想做什么?」她的语气跟以往比起来,明显微弱许多。
是因为她自知理亏而采取低姿态,抑或是被他点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儿说呢?」
夏常君陡地贴近她,半敛微合的幽眸充满深沈氤氲的诡异。
「我……我不知道。」梦羽竹颤抖地畏缩紧肩头,紧张得不敢凝视他所暴露出来的健壮胸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能可以说不知呢?啧,本王要罚你。」他暧昧地轻齧她的朱艳绛唇。
「我真的……」梦羽竹猛然倒抽气,蕴合惊慌的水眸惊骇地瞅住他带笑的俊邪脸庞。
丝褥下的饱满浑圆,被他修长的五指狠狠地包覆揉捏,但她不仅发不出任何尖叫,就连她摆放在腰侧旁的双手也无力抬起。
「说呀,本王很想听。」夏常君在掠夺完她一只浑圆后,转而攻佔另一只,并邪恶地来回戏耍。
「嗯……」
舞姬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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