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下对姑娘的影响这么大,居然让姑娘为了在下而魂不守舍,乃至于连自己的家都走错方向。”韦煦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你少在那胡言乱语,我才没有因为你而魂不守舍,我只是觉得有只赶也赶不走的死蜜蜂跟在身后很烦人,才会不小心定错方向。”他对她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影响,至少此时此刻的她是这么认为。
“莫非在下就是那只赶也赶不走的死蜜蜂?这也不能怪我这只死蜜蜂啊,一朵娇艳绝伦、香气扑鼻的花儿就在前头,身为‘蜜蜂’的我当然就……”这是本能所致,所以不能怪他喔。
“无聊!”过去的他是个残酷的男人,如今却变得如此油嘴滑舌,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等等,他变得怎样都是他的事,她干嘛在意他啊?
“是,是我无聊。”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习惯,甚至不能没有他的“无聊”。
她懒得理他,掉头往回走,平常她只需要一刻钟便能走到家,今天居然得花了将近三倍的时间,真是够倒楣的。
而他理所当然的继续担任护花使者的工作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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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准备转进巷子时,眼前突然窜出三个持刀的蒙面黑衣人。
韦煦把柳似泪护在身后,态度从容的看着不怀好意的黑衣人。
“臭小子,你竟敢杀了我们的老大,纳命来。”语毕,黑衣人随即冲向韦煦。
韦煦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打倒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
柳似泪看得心惊胆战,生怕韦煦一个不注意会受了伤。
还有一位黑衣人不死心的朝韦煦攻击,他的功夫比其他两个略胜一筹,划伤了韦煦的手臂,但最终还是被他打倒在地。
“你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点小伤,别慌。”韦煦按住伤口,柔声的安抚急得快掉泪的柳似泪。
“臭小子,还我老大的命来。”
“你们老大是死有余辜,不仅抢了人家的闺女,还打死那姑娘年迈的爷爷,你们的眼里可有王法?简直是反了。”韦煦狠狠的踹了那开口的黑衣人一脚。
“我们老大就是王法。”另一个黑衣人不怕死的回嘴。
韦煦的大脚不偏不倚的踩在他的胸口上,踩得他吐血。
“韦朝。”他突然转身大喊。
韦朝旋即现身。“属下在。”
“把这三个混帐交给官府。”
“属下遵命。”
“我家就在前面,快走,我必须帮你的伤口上药包扎。”看着韦
朝带到目前为止三个黑衣人后,柳似泪焦急的催促。
看她着急的模样,韦煦知道她的心里其实还是在乎他的。
“快走啊。”见他一动也不动,柳似泪更急了,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她抓起他的大手,硬是拉着他往前走。
很快的,他们来到一间竹造的三合屋前。
“小姐,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咦?贝勒爷您怎么受伤了?”香儿从门口跑了出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柳似泪没空回答,一心挂念着韦煦的伤势。“香儿,你快去把药箱拿出来,顺道拿条干净的布巾和打盆水来,他受了刀伤。”
“是,我马上去拿。”
“泪儿,只是一点小伤,你不必那么紧张。”十九岁那年他胸口中箭都活了下来,这点小伤算什么。
“什么小伤?都流血了。”如果这样还算小伤,那要怎样才算大伤?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他大老远跑来扬州果然是值得的。
柳似泪不语的撕开他的衣袖,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小姐,东西准备好了。”
“先把布巾弄湿给我。”她得先帮他清洗伤口。
香儿把湿布巾交给柳似泪。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她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伤口。
韦煦看着她,半是感动半是欢喜。
突然,他听到一阵低泣声,仔细一瞧,竟是她落泪了。
“怎么哭了?别哭啊。”他抹去她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水,心中极为不舍。
她放下布巾,哭得更伤心。
“是我不好,我不该受伤,不该让你这么担心,别哭了,乖。”他把她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抚慰着。
她抓着他的衣服,哭得更是起劲,仿佛要把这一年来的泪水都哭尽似的。
他轻抚她的背,像足了解她的委屈和痛苦,在她身边轻声安慰。
发泄完情绪,她离开他的怀抱,语带哽咽的说:“我帮你上药。”
“好,那就麻烦你了。”她_-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太迷人了,他突然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香儿把创伤药递给柳似泪。
“我会尽力不弄疼你,忍忍。”她轻轻的把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在上药的时候,他的眉头迮皱一下部没有,更别说是喊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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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之乐声
两位有钱人家的闺女正在柳似泪的店里挑选古筝,韦煦才一踏进店里,立刻引起两位姑娘的注意。
“你看,那位公子好俊啊。”其中的黄衣姑娘虽然知晓一个姑娘家这么盯着一个大男人猛瞧,是不合礼教的,可她就是移不开视线。
绿衣姑娘附和的点头,“就是啊,不知他是哪家的公子?”
重婚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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