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人不愿回答,何伯识相的不再追问。“是。”
何伯离开饭厅,安静一会儿的辛舞儿又不安分起来。“喂,这样抱着我怎么吃饭?放开啦!”
“听话,再乱动我就在这张餐桌上要你。”杭羽冽粗声警告,只因她柔软的身躯再若有心、似无意的刺激着他的欲望。
“要我?什么意思?”她停止挣扎,一脸疑惑的问。
“这下明白了吗?”见她不懂,他好心的告诉她答案。
“下流!”露骨的字眼、邪恶的目光让辛舞儿粉颊酡红,既气又羞。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下流?让我告诉你,这件你口中的‘下流’之事我们不知已做过几次,不知有多少个白……”
“住口,你骗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会……会和你做那种事?”
“你不相信?那好,我们就来试试看,试试我们的身体是多么的契合。”
“你别乱来,不要!不要……”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乱来。”他放软强悍的口气温和低语。
舞儿有伤在身,就算他再怎么渴望,也不会强要,除非真的把他惹火。
辛舞儿在杭羽冽半哄、半威胁下吃完早餐。
“吃饱可以放开我了吧?抱那么久你不累?”
“不累。”
“你不累,我累!喂,难道你要这样一直抱着我吗?”
“不好吗?”杭羽冽微笑反问,那笑容足以蛊惑所有人的心。
辛舞儿有瞬间被他所迷惑,但很快的回过神。“当然不好。”
缄默不语,他轻抚她的后脑勺,那伤口让他心痛。
“喂,我说不好,你还不放开!”害怕靠他太近,因为她的心……
“叫我冽。”他无奈的语气同时透露着霸道与温柔。
不久之前他们还是对热恋的情侣,而今她却已经不认得他,也忘了他们共同有过的甜。唉,该是造化弄人吗?
“不要,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还有,我再说最后一次,放开!”她指着他的胸口怒气冲冲的。
“我也告诉你最后一次,不放!”他虽然很不习惯这样的她,不过看久倒也挺可爱的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这样一直维持同个姿势很累,你先放开让我动动好不好?”见发脾气、大声叫嚷没有用,她改以哀兵政策,泪水盈眶地意图博取他的同情。
看见她的眼泪,他心疼轻问:“是不是头痛?”
“不,不是,我只是有点累。”她刻意不去看他深邃的蓝眸。
“那好,我抱你回房休息。”最后一字落下时,他跟着离开餐椅,而她理所当然地还在他的怀里。
第十章
“不要,我要下去走走。”累其实只是藉口,她要的是能够离开他的视线、他的怀抱他的一切的一切。
“不行,你受伤了。”他清楚的读出她眼里的不安分。
“你真的不让我下去?”辛舞儿特意压下声音,她的怒火似有复燃的意味。
“等你伤好,你要跳、要跑我都答应,现在乖乖听话。”杭羽冽柔语安抚,他不怕她生气却舍不得她太累。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走。”一语双关的。
他敏感的听出她的话中话。“你要活动等屈斌看过你的伤之后再作决定;你要离开,一辈子都别想。”
人会读心术吗?还是她的心思太容易被看透?
看瞠目结舌的辛舞儿一眼后。杭羽冽转身对站在旁的管家:“何伯,打电话叫屈斌到我房间来。”
“是,羽冽少爷。”
何伯话甫落,杭羽冽已抱着辛舞儿离开饭厅。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啦!”她将思绪自惊讶中拉回,挣扎喊道。
“安静,你再不安静,我们就到餐桌上做爱。”停下脚步,他厉声恐吓。
威胁的话一出,她果然马上静下来,可心里却非常的不爽。
见她听话,他重新迈开步伐,越过长廊走上楼梯。
回到房间后,杭羽冽极其温柔的将辛舞儿抱坐好。
“休息下,医生马上就到。”他坐在床边轻抚略显苍白的芙颊。
他的温柔让她一时忘了抗拒呆愣好一会儿;等她回过神房间里又多两个不认识的人。
“屈斌,舞儿又伤了和上次同样的地方,你快替她看看。”
点头回应杭羽冽之后,屈斌命令随行的护士拆掉辛舞儿头上的纱布。
他们用中文交谈,辛舞儿一个字也听不懂,但当护士替她拆纱布,医生替她检查,护士再帮她重新包扎的过程中她都相当合作,一点反抗也没有。
“怎么样?”杭羽冽忧虑急问。
“外伤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等线拆了再休息几天应该就会没事;至于内伤方面,已经事先和伦敦那边做过初步了解。是可能伤脑部的记忆区块。如果杭少爷同意,我想替辛小姐做一次脑部断层扫瞄。”
“好,你们先下去准备。”
屈斌和护士离开,辛舞儿随即拧眉问道:“喂,你们刚刚到底在些什么?”
“叫冽。”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营造出的距离感,让他感到既气愤又无奈。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啦?”因为听不懂他们的话她感到十分不安。
他用英文将自己和屈斌过的话翻译给她知道。
“我伤过和上次一样的地方?”什么跟什么,她怎么印象都没有,定是在胡八道;还有医生什么,脑部记忆区块那又是什么?听得一头雾水,她的表情比不清楚他们的对话之前还要茫然。
麻烦囚犯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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