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皖。”他拿起她的皮包和外套,追了出去。
“好嘛,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乱说话。这样吧,我给你惩罚我的机会。”只要能让她开心,除了与她分开,他什么都愿意。
“不反悔?”她停下脚步,仰首望着他的脸问道。
“没错,绝不反悔。”他一边替她穿上外套一边说。
“那好,我要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她本来还想说半年,不过想想算了,因为这样不只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一个月?可不可以短一点?一个礼拜,拜托。”要他一个月不碰她,那岂不是等于要他的命!
“你自己说过的,绝、不、反、悔。”
“啊——”他衷叫一声,沮丧地低头。
“别啊了,不过是一个月,又不是一年。”她轻拍他的肩膀。
“皖皖,不要啦,一个月很长,短一点嘛!”他仍不死心的要求。
“好啊,那我改……”她故意不一次把话说完,比了个?的手势。
“两天吗?我就知道皖皖最善良了。”他喜出望外地看着她。
她往后倒退一步,娇笑摇头。“不是两天,是两年,两年!”
“两、两年?!”他讶异惊呼。
“二个月,还是两年?你选一个吧,我不逼你,可别觉得我太狠心,我可是有给你机会;再说,是你自己答应我可以‘惩罚’你的。”有可以“欺负”他的机会,她若不把握,岂不是太可惜了?
“呵呵,当然选一个月了。”干笑两声后,他认命的选了根本不想选的答案。其实他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他不愿意这么对她。
“嗯,那回家吧。”她嫣然一笑,挽着他的手臂说。
他苦涩一笑;光是她一靠近,他就会受不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可惨啰!
在合奏会半个月后的某个晚上,阙天爵便“破功”要了水皖皖,可他却不是主动,而是被她勾引的。
☆ ☆ ☆
早上十点多,看着仍在沉睡的亲密爱人,阙天爵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爵、爵……”水皖皖一边喊他的名,一边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钻。
“皖皖,别用这种声音喊我,除非你想再来一次。”她甜腻的嗓音太过迷人,仿佛是在蛊惑他似的。
不知是否有听到他的话,水皖皖还是一直喊他的名字,而原本抓着被子的小手也抚上他的胸膛。
阙天爵闷哼一声后,他掀开被子,将她困在自己与大床之间。
在这同时,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对着地傻笑。
“皖皖,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他一边亲吻她细致的粉颈一边问。
“呵,好痒。爵,不要,呵呵……”她试着推拒他的亲近。
“好嘛,再一次啦!”
在阙天爵说这话时,他们已有了更近一步的接触。她娇吟出声,身子反射性的拱向他。
当两人驰骋在欲望奔流的快感时,放在床边矮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那铃声比平常来得又急又响。
“电、电话。”
“不必管它。”
这时,铃声停下,但很快又再次响遍房间。
“爵,让我接电话。”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我还没要够。”他霸道的拒绝她。
“阙天爵,你别太过分。”她急得红了眼眶。
“皖皖乖,别哭、别生气。”惊见她红了眼眶。他停下动作,离开她身上,柔语安抚后将手机拿给她。
没空瞪他,她急忙掀开手机盖。“喂,哪位?”
“皖皖,我是妈,你爸出车祸了,医生说很危险。”水母一边哭一边说。
“怎么会这样?妈,你别怕,我马上就回去。”天啊,真的出事了!
挂上电话,她顾不得刚起床时的不舒服,冲向衣柜拿出衣服。
“皖皖,发生什么事了?”他既纳闷又担心的问正将衣服塞进行李箱的她。
“我爸爸出车祸,我要回台湾。”爸爸,您一定要撑下去啊!
“我陪你回去。”他不放心也不舍得让她一个人面对那样的事。
“那你还不快点。”她急声催促。
整理好行李,将猫猫托付兽医院照顾后,他们立即赶往机场……
☆ ☆ ☆
台湾台北
一个长相绝美,却泪流满面的女子出现在医院的服务台,她不是别人,正是水皖皖。
“小姐,请问水泽强在哪间病房?”水皖皖心急如焚的问。
“小姐,不好意思,你说什么?”她说得太快,护士因此没听清楚。
“我说……”水皖皖急得直掉泪。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银色摄影箱,让护士小姐为之倾心的灰眸男子走了过来,他就是阙天爵,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之子。
“皖皖,先别慌,伯父叫什么名字?”
“水、水泽强,爵,我好怕。”
他一边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安抚,一边将她父亲的名字告诉护士。
“少爷,水先生在五楼的加护病房。”护士敲打键盘后回答。
“谢谢你。”语毕,他搂着满心惊恐、泪眼汪汪的她上楼。
来到五楼,现在正巧是探病时间,他们穿上防菌衣,在护士的带领下,进入了加护病房。
“皖皖,你回来了,你爸爸他……”这些时间下来,水母不知已哭过几回,她一想到亲爱的老公躺在病床上便管不住自己的泪水。
无赖男子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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