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没有。”
“我想那丫头肯定是跟朋友一块出去玩疯了,才会忘了要回来,你就不要再替她担心,该出现的时候,她自然会出现。”同桌用餐的慕母顺口说着。
拧了下眉,旨礼再喝下一口咖啡。可玲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的记录。
“那其它人呢?其它人也没她的消息吗?”他再一次看向陈管家。
“真的没有,不知道可玲会不会出了什么事?”陈管家一脸忧心,建议报警寻人,“少爷,你看我们要不要通知先生一声,然后报警处理?”
“这……”他也曾想过,只是母亲总以父亲出差在外,已够忙了,不好教他再为可玲的事担心而阻止,但是现在……他顾不了太多了。
“就这样办,等一下我……”可玲已经几天没回家,他怕时间拖越久越不好。
“有什么好报警的!?”慕母一听,厉言斥道。
“妈──”他拧眉。
“我的意思是,万一可玲她只是在外面玩疯了,那我们这一报警不是把事情弄得太严重吗?万一影响到御世的声誉……”惊觉自己口气不对,慕母实时冷静道。
看一眼楼上,慕母拿起纸巾,擦擦嘴角。
“我看这样好了,如果可玲明天还是没回来,我们再报警吧。”慕母故作无奈表示,“虽然还是可能会影响到御世的声誉,但那也没办法了。”
“是。”母亲的应允,教他松了口气。
“对了,旨礼,妈有件事要跟你说,那丫头好像有不少男朋友的样子,前阵子我常接到找她的电话,都是男的……”不理会陈管家的惊讶,慕母故意道。
但忽略慕母的说话,慕旨礼拧紧浓眉,一心想记起四天前所遗漏的片段记忆。
很怪异地,他那天的记忆,就只到轰走江俊能为止,而不管他如何用心想,他的记忆片段仍是模糊的。
因为隐约中,他好像曾经强行占有可玲,与她发生极亲密的关系,但那似乎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因为如果两人真有发生过关系,他应该会有完整的记忆才对,但是他对当时的印象是模糊的,就好像他只是作了一场春梦而已。
梦里,她清纯可人、惹人怜惜,教他一再地对她挺腰摆臂,索取狂热激情。
但,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因为隔天,他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虽然醒来时,他感到全身力气像被抽光似地,但,那仍不能代表什么。
就算当时,他也没有任何离开她,走回自己房间的印象,但他想自己肯定是因为意外撞见她清纯面具下,放浪形骸的一面而气疯了,才会忘了回房间的事。
因为就算是现在,每当他回想起那天的事,想起她背着他,与江俊能在房里嬉戏调情的画面,他的心还是妒愤交加!
“你就不知道,有一天我才回到家里,就看到她一脸慌张地挂断电话,我猜她当时一定就是跟某个男人在交往,说不定她就跟她母亲一样,行为不检……”
“妈,够了!”倏站起身,他脸色难看,“没确定的事,不要随便乱说。”
“你!?”见他还一心偏向白可玲,慕母气得脱口说道:“是,我是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你有啊,你不是亲眼看到她跟江俊能在房间里……”
“妈,你怎会知道这件事!?”旨礼惊眼看她。这件事他并没跟任何人提过!
“这……”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慕母反应快,解释道:“是俊能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的?”他怀疑。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慕母冷静圆着谎,“你也知道我跟俊能的妈妈江夫人还有点交情,所以那天被你撞见他跟可玲的事后,他怕你找他麻烦,就跑来跟我认错,希望我可以替他求情……”她的解释,合情合理。
“知道了,不过,一切都等可玲回来再说。”他转身步出饭厅。
接过陈管家递来的公事箱,他往大厅门口直走。
“如果有可玲的消息,就通知我一声。”踏出大厅前,他回头交代陈管家。
“是,我知道。”陈管家恭敬应道。
***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慕母转身进屋。
在大厅沙发坐下,拿起报纸,她瞟向正领着几名佣人清扫大厅的徐嫂。
“扫快点,不要想偷懒?”
“是、是、是!”徐嫂一边指挥几人加快手边工作,“对了,太太,你的房间已经有好几天没清了,今天要不要……”
“不必,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靠近我房间一步,听到没有?”
“是。”徐嫂不敢有意见的点头。
三十分钟之后,终于完成清扫工作的几名佣人,在徐嫂催促下跑步离开大厅。
放下从未翻过一页的报纸,见四下无人,慕母即站起身,上楼。
来到自己的房间前,她拿出身上钥匙,打开加了锁的房门。
才推开房门,一声声喊到嗓子沙哑的无力哀求,自敞开的缝隙里幽幽传出──
“放……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
反身关上房门,慕母往一再传出求助声的浴室走去。
喀,慕母再以钥匙打开暗锁。
已被软禁四天,也饿了四天的白可玲,一听到开门声音,眨了眨眼,集中所有思绪,站起身子,往后退数步。
这次,她一定要逃出去!
握着早已没力气紧握的拳头,浴室的门才往内推开,在慕母不及反应之下,白可玲已一把拉开门,用尽全身力道,撞开慕母冲出浴室。
狠情人的小可怜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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