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一定会杀了她的。怎么办?
有没有什么方法是可以放他出来,又不会让他抓到她的。
啊!有了。
她招来了侍者。“对不起,我朋友去洗手间好久了,他有高血压,我怕他昏倒在里面,你可不可以帮我去看一下,呃……因为我不方便去男厕。”
侍者露出那种了解的表情。“没问题的,夫人。”
“唉哟,还有,他有时候很糊涂,如果男厕找不到,或许请女侍者到女厕找找看。”
“没问题,交给我们。”
“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救了我一命。”她甜甜地奉送一个免费的笑。
“哪里,是我们的荣幸。”侍者离开了。
愿荷收起优雅的微笑,赶紧从致冈的公事包挖出车钥匙,随即转身往外走,半点都不敢迟疑。
“小姐,我帮你。”门口的泊车侍者伸手要拿她手中的钥匙。
“不用了,谢谢你,我自己来就行了。”说完她用最快又不失优雅的姿态上了车,随即开离停车场,一路狂飙回家。
半小时后,正当她将自己安全地锁在家里后,门铃狂响起来。
她尖叫一声,往门上的孔一看,喝!果然是他!
“苏愿荷,你最好快点开门,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瞿致冈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不悦,坦白说,用“不悦”来形容实在太含蓄了。
“我又不是傻瓜,除非你发誓你不会对我报复!”她用力谈着条件。
“你再不开门我就一直按门铃,吵到全世界的人都起来为止,反正今天我已经丢够脸了。”
“那是你活该……”
“苏愿荷……”
于是这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门内,一个门外,僵持了大半夜。
第七章
愿荷浑身僵硬地在史洛奇的对面坐下来。每次坐下或站起时,她大腿的肌肉就会强烈抗议,然后她就忍不住诅咒起瞿致冈那个疯子。这两天晚上他报复似地要着她,让她不断地向他求饶……再这样下去,她会变熊猫的。
“很高兴你答应我的邀约,我还担心你会拒绝我呢!”
史洛奇其实是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三十出头,成熟稳重,事业也有成,就连外表也相当出色。他对她的好感,她早就感受到,这段时间在公司也有不少人追求她,对于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
她不想耽误他,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所以当他邀约的时候,她选择了中午休息时间;而且今天中午致冈正好跟几个重要干部一起吃饭,不需她陪。
“我想你有话跟我说吧,再说我偶尔也想要喝喝别人煮的咖啡嘛。”她笑着回答,脸色仍有些苍白。
“苏小姐……我可以叫你愿荷吗?”经过她点头,他随即改口。
“愿荷,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很有好感,我希望能与你有更深的交往。”
愿荷讶异地看着他,她没想到他如此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霎时间她对他升起了一些些好感,至少他相当坦荡,这个就是致冈做不到的。
问题是你爱的是瞿致冈!
心里的声音嘲讽着她。
“史先生,我就称呼你洛奇吧!”她看向他的眼神相当真挚。“昨天令妹说的那些话,难道你不曾想过……”
“我了解你与瞿先生应该有感情的纠葛,可是我也清楚地知道你们不可能有什么结局,所以冒昧地想要追求你。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追求女孩子,也是第一次这么欣赏一个人。”
他的坦白让她无措了。
“我……谢谢你的厚爱,但我现在……”她垂下眼,眼角散发的淡淡哀愁,让她平添一种独特的风情。“我跟他或许是不可能了,可是无论他有心或无心,我是全心在爱着他。我不以为我有办法接受你——即使你大方的不介意。”
“你知道瞿致冈就要跟我妹结婚了吗?”
结婚?!
她恍若着了一记闷棍,惊惶失神地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啊,对不起。”她跳起来收拾着满桌的混乱。
“愿荷……”他的手握住她,阻止她慌乱的举止。“不要擦了,已经干了。”
她恍惚地停止手上的动作,重新坐了下来,顺势挣开了他的手。
两个人都没发觉玻璃窗外有双炽热的眼神,忿忿地烧灼着他们。
“我刚刚说的显然对你打击很大,但这是真的,你要接受事实。”他安慰着,看着她狼狈苍白的模样,为她感觉到心疼。
“我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容。“无所谓接不接受,虽然有点讶异,但……他常常做一些我以为他不会做的事。”尤其是最近,根本是恶棍一个。
“难道你还不死心?跟这个男人纠缠下去不会有结果的。难道你甘心这样没名没分跟着他,即使做人家婚姻中的第三者也在所不惜?愿荷,你值得更好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介入他跟令妹的婚姻。”她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这样的指责。看哪!瞿致冈,你究竟将我陷到了什么样的境地啊!
“对不起,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是希望你好。”史洛奇看着她。“试着接受我,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了。”
愿荷皱起眉头,这一路的冲击让她虚软无力。“你以为我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是婚姻吗?我坦白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他问。
“我是苏和峒的女儿。”
“你是苏和峒的女儿?联美集团的千金?那怎么会……”联美可是个大企业,规模跟擎天可说不相上下,史家的“禾丰”根本无法相比。
另一种占有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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