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吻别 第12章

  “对了!我还有事要办——我先回去了!”总算她的脑袋还管用,慌忙中编出个理由。
  还是溜之大吉。她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拔腿就跑;
  陈明顿了三秒,才在她身后哇哇大叫说:
  “小夜,我还有话要跟你说!晚上——那个——”
  杜小夜根本听不清楚他在叫什么。她不敢回头,也不敢停下来,怕织田操会追赶她。织田操愣了两秒,果然立刻拔腿狠命地追赶。他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溜掉,非逼她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不可!
  “你别想跑!”他很快就追上她,纵身飞扑,将她扑倒在沙地上,滚成一团。
  “放开我!”杜小夜乱扯乱踢,全身粘满沙粒,嘴巴也吃进不少沙。她怕沙子跑进眼睛,闭上双眼,使劲地挣扎企图挣脱织田操。
  织田操在气头上,出手一点也不留情。两人扯来拉去,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小孩。织田操转身扶起小孩,杜小夜趁机爬起来快速溜走。
  “喂——”织田操气得跺脚,狠狠踢翻一旁的沙堆。
  “小夜怎么了?你干嘛追她?”陈明他们追上来问道。
  织田操横他一眼,重重呼了一声,极无礼又没修养地掉头走开。他心情恶劣得很,没空理旁人的啰嗦。
  陈明无所谓地耸肩,对这种爱理不睬的傲慢态度早已见怪不怪。他在这个圈子混那么久了,再难伺候的人都见过,撞墙碰壁的经验多得比这滩上的沙子还多。
  “碰壁了?活该!谁教你爱多嘴。”冯妙仪冷冷讽刺陈明,也跟着掉头走开,火气似乎也不小。
  “她这又是在生什么气?”陈明莫名其妙地看着冯妙仪的背影,转脸去问小扁。
  小扁比他更莫名其妙,耸肩说:
  “女人嘛,谁知道!”
  说的也是。女人实在是很麻烦的东西。大部分的女人,生就一张大嘴巴,喜欢问东问西,道长说短;偏偏跟她们讲话时,又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她们。心情嘛,是暗时多云仍阵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要她们办个事,还要看她们心情好不好。效率不彰,怪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怪生理期不谐调;生理期不谐调,怪压力太大;压力太大,怪工作繁忙……总之,永远有籍口对她的失败粉饰推诿。
  两个人闲扯一阵,得到这么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满足一下平时极受压抑的大男人心态。事实上,这是他们闲制时的好玩,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个靠实力的世界,少有人会无聊任性到以心情为做事的指标。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实在——真的是很麻烦的东西!
  像杜小夜,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跑了;冯妙仪更是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地也不知在跟谁生什么气。女人啊……实在是……
  孔老头实在有先见之明,说得好——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想和女人说什么“肝胆相照”——省省吧!
  那不啻是叫她挖坑让你跳。
  女人,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蛇,本身就是带毒的诱惑。
  女人的友情,更是一个自私的陷阱。
  第四章
  太阳已经偏西,圆澄澄得像一颗橘子球;湛蓝的天边横涂着一抹一抹朱紫橙黄的颜色,构图如似一幅极艳的油彩画。整个黄昏,红得野艳,催着夕暮华丽的降临。
  海滩神秘瑰艳的夜,正要开张。
  咚咚咚——织田操一间一间敲着旅馆的房门,搜寻着杜小夜。剑眉横竖,霸气十足。
  “杜小夜,你在哪里?出来!”他毫不避讳、不管什么叫丢脸地纵声喊叫。
  “这小子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正要去找杜小夜的陈明,随手拉了个人问。
  那人耸耸肩。夏天一到了,总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发癫。
  陈明跟着无聊地耸个肩,吹着口哨走开。他敲开杜小夜的房门时,她已经洗完澡,换了衣服,摘掉隐形眼镜。
  看清楚是他,松了口气。陈明戏谚地贼笑说。
  “小夜,你很红哦!那小子到处敲别人的房门在找你。”
  冯妙仪正从浴室出来。杜小夜转头瞪陈明一眼,警告他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吞口口水粗声说:“有屁快放!”
  陈明笑得贼兮兮的,被杜小夜狠狠又瞪一眼,才收住笑,正经说:“导演请吃饭,不给面子的明天就别混了。就这样,二十分钟后在楼下大门口集合,别迟到!”
  “等等!”杜小夜叫住他,面露难色。“能不能不去啊?”
  “当然不成!你不想混了!?你想想,大伙儿一起吃饭喝酒多热闹!少了你一个人,那不是很扫兴?再说是导演请客,算起来这顿饭钱你又有点‘贡献’,更是非到不可了!”
  “可是…”
  “别再可是了!明天再一天,这里工作就告结束,今天晚上就当是喝‘杀青酒’,不醉不归啊”陈明一开口,把死的都说成活的,把喝酒也说成是工作的一部分和义务。
  “妙仪姐……”杜小夜转向冯妙仪。
  “别担心!既然是导演请大家吃饭,不去白不去。”冯沙仪拨拨湿头发,对着镜子整理鬓旁的发丝。
  “那就这样了!记得,二十分钟后楼下大门口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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