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拿他的话来堵他?
傅学颐的眉心不自觉地蹙紧,"我是说过这样的话没错,但你这炒饭,能称得上是能吃的东西吗?"
他想,说是毒药还来得贴切点!
宋倪真一点都不在意的哼了声,"它当然能吃了,只是有人太挑嘴,才说它不能吃。"
又搅了搅炒饭,她挖了一小口,忍住思心反胃的感觉,硬着头皮把汤匙送进嘴巴里。
恶!这是什么怪味道呀?
嘴巴才合起,她就后悔了。
宋倪真的眉心皱起,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样?好吃吗?"见她皱眉、差点哭出来的模样,傅学颐差点哈一声的笑了出来。
"噗、呸呸……"懊恼地翻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宋倪真终于忍不住,将嘴里的东西直接吐回盘中。
见她将嘴里的东西吐回盘中,这无疑是自打嘴巴的动作,傅学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如何?也发觉了那黑黑的、一坨一坨的东西里面,不仅有蛋壳,还有一种令人思心的黏腻口感?"
他发觉,只要与她在一起,微笑、大笑似乎不是件困难的事,因为她总会有意外的举动逗乐他。
第8章(2)
"喂,就算、就算是……"她停顿想了下。
呕,好恶喔,为什么她会煮出这样的东西来?
"就算这东西很难吃,你也可以别这么失礼吧?"
她看着他,眼里闪着火光一样炽亮的愤怒。
不,或许不该说是愤怒,她一向如此,脾气来得直接,去得也快,而她清澈黑亮的瞳仁,总是像闪着火光般灿烂诱人。
不觉地,傅学颐再度迎上她的视线,看得有几分入迷。
他忘了回应她的话,而她则因为突来的寂静,不再针锋相对,而显得局促不安。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煮的东西真的难以下咽,或是说可以被列为毒害人体的等级,但我就只能煮成这样。"
摊摊双手,她在他眼前站起,恼羞成怒的想走人。
傅学颐似乎早洞悉了她的举动,先她一步站起,伸过手来拉住她,"虽然你的东西很难吃,而且居心不良,但是……"
他的眼望着她,眼底烙印着她的影像,话是断了,没再往下说,但他的动作却仍持续。
他以空着的一手,握起餐盘中的汤匙,挖了一口,送进嘴里。
"喂、你、你……"宋倪真错愕地看着他,小嘴张张合合几回,下意识地想开口阻止。
他在干嘛呀?
明知道她煮的东西只比毒药好一点,是不会毒死人,但却可能害人拉肚子,他却仍然张嘴吃了!?
随着脑中闪过这个错愕,她更惊骇地发觉:心里深处有某个一直强悍制止、否定的知觉,正慢慢在崩解溃散中。
"呕,果然是非常可怕,难吃的程度不是普通言语可以形容。"他笑着说,对上她的眼,见到她脸上僵硬恍惚的神情,"怎么了?"
他放下手上的汤匙,伸手想抚摸她的颊靥。
宋倪真由怔仲中回神,吓得侧过脸躲开,"没什么!"
完了,完蛋了,她没救了吗?
她不断地这么自问、心墙崩解了,她听见了内心有个声音,正下断地、不断地扩大,呐喊着喜欢两个宇。
闭了闭眼,她颤抖,为心里的声音。
"你别想躲开!"
作风一向强悍的他,怎可能允许她逃避?他执意想抚摸她颊面的手,没费多大力气,就掌住了她的下颚,逼她迎视自己的目光。
他们的眼神又变得炽热了,黝黑的眼底融着彼此,他握着她手腕的一手松开,改而掌住她的后脑,逼她更深的凝视,眼里只准有他。
"你说过请我吃晚餐的。"他说,声线变得低沉迷人。
"我……我不是……"她嗓子紧张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们的晚餐,现在正式开始。"他说着,压低脸来吻上她。
是的,他们的晚餐才刚开始,而且不急,可以吃上一整夜。
卧房里,平坦柔软的床铺上,宋倪真以薄被卷着自己光裸的身体,俯趴在床上,懊恼地呻吟。
"靠,真该死!"这句话百分之九十是骂她自己,至于那百分之十则是……
抬起眼来,她瞪着几步外浴室的门板。
那百分之十,当然是咒骂浴室里的那个男人!
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脑细胞缩水,抑或是被病毒严重侵害了吗?否则怎会又跟他上床了呢?
"唉!"她沉沉一叹,懊悔极了。
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酒醉乱性,那这一回呢?这一回该怎么解释?她可是滴酒未沾。
"唉!"又一叹,因为脑中闪过的清晰答案。
"不、不、不……"她连连地摇头,被心底渐渐浮出,越来越清楚的答案,吓得不知所措。
"不什么?"刚踏出浴室的博学颐,见到的竟是趴在床上的宋倪真,边摇头边大声喊不的奇异景象,他快步走到床边,伸出一手想抚摸她。
豪门里的绝恋爱情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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