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最怕他的凝视,那双锐眸不仅能看穿她,还能熔了她、焚毁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今晚想要我陪?"
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没急着回答,眸光溜过她的脸蛋、颈项、雪白的圆峰……他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
他又想要她了,而且永远都要不够。
"今天是我的生日。"尽管身体已慢慢地发烫,他的声调仍维持着冷淡平缓。
"你的生日!?"倏地,宋倪真双手撑着,由浴缸中坐起,转过身来面对他。"你为什么没有提前讲?"
至少,该让她有时间为他准备礼物,要不她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既失职又差劲的情人。
"过不过都无所谓的!"他说着,为她认真的表情感到好笑。
他和学佾还有最小的弟弟学健,三人从小就不过生日,因为生日即是母亲受难日,无疑是提醒着他们,他们拥有一个很糟糕的母亲,忘了还比较好。
"什么叫做过不过都无所谓?"她抱持着与他不一样的看法,想了下,深深地凝视着他,眼里写着满满的坚持,"我相信你绝对不是这么想的,要不,你就不会希望今夜有我陪着你。"
她的话似一道急雷,直接劈进了他的心里,将深深隐藏的、刻意去忽略、不愿意去回想、渴求着的角落,劈出了原形,显现在阳光下.
"你少自作聪明了,我希望能有你陪,当然是为了……"他没再往下说,以行动直接证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宋倪真吓了一大跳,吃进几口水,猛咳起来。
好不容易气顺了,气得想骂人,睁开眼对上他,话竞骂不出来了,全诐她给吞回肚子里去。
天啊!他的眸光好炽热,就如他所言,那是一种激情渴求的眼神,恨不得能禁锢着她,直到永远。
"你、你……"她颤抖着,来不及将话说完,已全数让他给吞进嘴中。
傅学颐一低头,火热急切地吻上她,就如之前他们的每一个吻,是那么的融入、那么的契合,让他们忘了身在何处。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吧!"他说着,迫不及待地扳开她的双腿,冲进她的体内.
宋倪真的双手缠上他的颈项,在他的耳畔呻吟、尖叫、呐喊,随着他冲刺的频率加深加重,匆快匆慢。
水温升高了,热情激荡着,满满的欢爱氛围充斥整个空气中,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地颤抖。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她的话让他整个人僵住,停止了激烈的冲刺.
"不可能!"他说着违心之论。
其实,扪心自问,他心里没有她吗?
不,恐怕不是这样。
当心里越是明了,他就越害怕,伯受伤害、怕沉沦、怕失去自我,所以明知伤人,他也不会承认。
"不可能?"宋倪真的睑色倏地刷白,一颗心碎裂,然而,好强的她是怎也不会承认的。"呵,你瞧我怎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游戏,既然是游戏,当然就……"
"别说了。"他突兀地抬起一手,捣住她的嘴,阻断了她的话。
她望着他,眼里迷迷蒙蒙地,早已分不清是水气,还是泪。
但,她不会承认那是泪,绝对不是。
"快一点吧,你这个假情人,再怎么说也还是情人吧?居然停这么久,让我热得眼里都冒汗了。"
瞧,多蹩脚的借口,谁的眼睛会冒汗呢?
扭了扭身躯,她让双手重新缠上他的颈子,让热情再度燃烧,不能永恒,至少现在她拥有他。
傅学颐凝望着她的双眼,许久许久,绷紧着下颚,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她眼里的哪是什么汗滴,而是泪。见她流泪,他有股冲动想安慰、想给承诺、想真的爱她。
然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给不起她想要的承诺、给不起爱、给不起、水恒。
闷闷地一吼,他唯能将一切发泄在欲望上,疯狂地要她,激烈的侵占,让彼此一次又次的攀上天堂,唯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他是拥有她的!
宋倪真的心情虽然不佳,但仍没忘记葛明伟的交代,隔天下午,她利用了广告拍摄的休息空档,照着手中地址,来到位于一栋办公大楼十六楼的广告公司——俪影人广告企画传播公司。
又核对了一次公司名称,宋倪真将手上的便条纸收进口袋里,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去,准备推开玻璃门,入内探个虚实。
"你挡到我的路了,还不退到一边去。"一个声音由她的身后传来。
反射性地转头,是好奇也是厌恶,宋倪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高傲的话。
几乎是同时地,在她转过脸来的刹那,周汶俪也认出了她。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周汶俪一手挽着一只LV皮包,拿掉几乎遮去她半张脸的太阳眼镜,高高挑起一眉,骄傲依旧地打量人。
"当然是我,要不你以为自己是看到鬼吗?"想在嘴上占她便宜,宋倪真是绝对不允许的。
豪门里的绝恋爱情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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