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只好如此警告着他。也许是知道自己竞不想拒绝他的碰触,只能神求他别再“出
手”,否则,后果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我尽量控制。”他闷笑着,没想到她是个老古板。
“你休息吧!我想睡了。’文静留下纸条,转身便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已有两个小时了,她却睡不着。傻傻的想着今天的一切,不明白自己为何
想留下这个危险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流氓吗?实在不太像‘他的眉宇之间有着隐约难辨的正义之气,
却又好似被掩盖住似的,取而代之的是痞子形象的流氓气息,使她对他的真实身份好奇
不已。
亦正亦邪的他,究竟是什么角色?她思索得辗转难眠。
一开始明明觉得他很狂猛,且带着戾气,怎么有时又显得吊儿当的?她简直猜不透
他。
算了,不想了,既然睡不着,那就做做复健好了。
“唉……”用力的叹口气,文静俐落的将长发扎成细长的发辫,将其垂落在右侧肩
膀上,起身按亮了灯,拿起床边的书本,翻开其中一页便轻声朗起来。
“倒……溪按参管亲使王……杂兵妈用……”一句“到西安参观秦始皇及兵马桶”,
被文静念成不成调的语句。
认真的文静,浑然不觉她的房门被轻轻开启后又关上。
靳言若有所思的背靠着文静的房门。
他原本想找水喝,发觉她原本无光的房间突然开了灯,蹑手蹑脚的轻移到她房门外,
好奇的伸手一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没有锁门?
一个女孩子在家里多了一名陌生男子时,竟然会有勇气不锁房门!靳言不知自己该
高兴还是生气,也许他该高兴她不将自己列为“色狼”而加以防范,可偏偏又气她不知
保护自己。
自门缝中,他清楚的看见她灵活的将长发编成发辫,他握着门把的手一紧,幻想着
自己的手指爬梳过她的长发的感觉。惊觉自己的绮思,想关上门的他,却又发现她起身
拿起书本“读”着。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不是心痛,他只觉得有一种难受的情绪撕扯着他的心房,让他
难受得眉头紧锁。
原来她不是天生的哑巴!瞧她认真的模样,想必是在努力做复健吧!他的心疼差点
教他想冲动的进房拥住她;可他不能。
静静的,一如来时的无声,靳言俏俏的合上门。
虽然听不到她接下去朗读了什么,但他知道她在努力着。他希望有一天能听到她亲
口喊出他的名字。
届时,他想必会激动得拥紧她吧:
也但愿,那时的他已能摆脱追杀他的组织……
台北县近郊山上的某栋华宅里,一名中年男子暴喝一声:“饭桶!”
五名在场的黑西装男子,全都颤巍巍的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吭一声。
“你们几个人竟然干不掉一个受伤的人!你们可知道被他逃走了对组织会有多大的
损失吗?我养你们这些人是干嘛用的:一群米虫,干!”中年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额
上的青筋一耸一耸的,眼看着就要爆了。
“老大,我们追到一个小公园附近就被他跑了
“我管你们追到哪里!总之,限你们在一星期内将他找出来,就算把台湾翻过来,
也要把他揪出来!否则,你们就等着受死!”残忍的口气没有丝毫转围的余地。
“老大……”
“还不滚!”男子愤怒的瞪了五人一眼。
五个人一看,连滚带爬的急忙闪了出去,谁也不敢再多放个屁。
啪啪啪!一阵拍手声自中年男子身后传来。
只见背后的书柜像旋转台似的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墙壁内走出一名冷傲的年轻男子。
原本气焰颇盛的中年男子一看到年轻男子,马上像弹簧似的弹跳起来,必恭必敬的
朝年轻男子说道:“会长,属下办事不力,罪该万死!”
“哼!刚才不是颇有威严的?”年轻男子嘲讽地冷冷说道:“现在说这些已于事无
补,最重要的是找到靳言,这小子出卖组织,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传令下去;格
杀勿论!”冷例的眼眸闪过杀意。背叛他的人都该死,尤其是他“曾经”视如拜把兄弟
的靳言更该死!
“属下领命。”中年男子弯着腰,像只哈巴狗似的夹尾而逃,适才骂人的嚣张气焰
早已不复见。
年轻男子掏出烟,点燃之后,徐缓的呼出一口烟,左手插进裤袋里,踱步至窗前看
着山脚下的台北,忖道:靳言,你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你声声叫唤我“大哥”全都是
假的吗?”
才进组织一年多的靳言,很快便得到他的赏识而加以提拔,他作梦也没想到最后出
卖自己的内贼竟会是靳言!
愈是重视的人,一旦背叛了自己,员是难以原谅。
“秦严也好,靳言也罢,我要你死!”年轻男子阴毒的眼神一闪,将烟一弹,飞逝
的烟滚下窗外的斜坡,好似代表了必死无疑的靳言……
靳言揉揉惺惺睡眼,下意识的看了看腕表。
九点?九点!
“God……九点了!”他何时有这么好睡过!竟然一觉睡到九点才醒来。
激情塔罗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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