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淡立刻为自己喊冤,「大哥,我根本没出手呀!她是被你吓昏的,不干我的事呀!」一脸的无辜。
他只不过是离他俩近了些,可什么都没做啊!阿那淡暗暗发誓,下回一定要保持距离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被我吓昏的?」阿那炅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你以为我是洪荒猛兽呀?!」
平白无故挨白眼的阿那淡只得请示道:「大哥,那现在该怎么办?」
「人既然找到了,当然是走人啦!」阿那炅喝了声,不多久一匹大黑马便奔来。
他一手抱着佳人,单掌一按马背,飞身上马,随即奔驰而去。
「人我们带走了,多谢了。」阿那淡也效仿大哥,飞身跃上马背。
「喂,你们不能就这样带走我家大小姐呀!」光叔手足无措,焦急的叫道。
「哟荷…」阿那淡吆喝了声,大腿用力一夹马腹。
胯下的战马跟随他多年,早就熟悉了主人的指令,立即调转身,冲到田知县、李扈的方向,在两人的惊叫中,阿那淡探下身来了个海底捞月,将阿那炅掉落的那只鞋子捡了起来。
等他们醒悟过来,三人两骑早就走远了。
「你、你们快将我家大小姐还给我呀!」人既然是田知县和李扈带来的,光叔自然向他们要人了。
「大胆刁民,休得闹事!」等蛮子一走,田知县立刻就神气起来。
「我不和你们啰唆了,我要去找我家二姑爷救人!」
焦急之余,光叔忽然记起二姑爷拓拔雷就是之前打蛮子的拓拔将军,立刻决定前去金乌城讨救兵。
「来人哪!抓住他!」说话间,李扈已就近从李家牧场调来人手,将光叔给抓起来,用绳子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叔气急败坏的骂道。
小四他们几个想过来帮他,却碍于人单势薄,很快也被绑了起来。
「王法?你忘了在沙城,我们翁婿就是王法吗?」李扈嚣张的回道,简直得意忘形了。
「贤婿啊!你这么做是……」田知县不懂李扈为何要将裴家的人绑起来。
「这裴家牧场勾结柔然蛮子是事实,岳父一上表,皇上必然龙颜大怒……」李扈附耳说出他的如意盘算,「等裴家牧场的产业一充公,到时不就是我们的吗?」
「好好好,这下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田知县立刻心领神会,「贤婿还真是高明哪!」笑得畅快又得意。
「岳父也不差呀!」李扈狗腿的奉承着。
「哈哈哈哈……」两人对对方是愈看愈满意。
「狼狈为奸、卑鄙无耻--」光叔气得大骂,他才刚骂出口,嘴巴就立即被堵住。
「这几个人怎么处置?」田知县指着小四他们几个。
「县府大牢里不是还很空吗?为了防止他们去搬救兵,不如就……」李扈对田知县使个眼色。
「哦!哈哈哈……」老奸巨猾如田知县,立刻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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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柔然王庭路途遥远,当晚,柔然大军就在一个有水有树的地方扎营过夜。
临时的王帐之中,陷入昏睡中的裴清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阿那炅坐在行军床上,专注的看着她沉睡的侧脸。
大概是她之前的表现太强悍了,以至于到此刻他才发现,原来这曾救过他的女子远比他记忆中的娇小。
她的小脸瘦得让人心疼,眼下更凝着一抹淡墨,即使在睡梦中,眉心依然微微的皱着。
「你在烦恼些什么呢?」阿那炅忍不住伸出手想抚乎她眉间的皱褶。
「唔……」感觉到他掌心的温暖,裴清低吟一声,辗转反侧中,一只小手滑出温暖的被褥。
他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小手,这才发现她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居然只有他的一半那么大……
他仍记得当年就是这双小手将他从死人堆里拖出来,也是这双小手采来草药,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
最后,她甚至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当时一无所有的他。
多年来,她就像他心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正因为他的生命中有了她,这么多年来无论他面临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不曾失去勇气。
唉!她的身子骨也单薄得很,躺在那儿好象快淹没在被褥中了,看她这个样子,日子应该过得不太好吧?
「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阿那炅做出承诺,大掌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睡颜。
「嗯……」裴清睡不安稳的翻着身。
薄被滑落,只见她身上的衣裳显得有些凌乱,衣裙翻起的地方露出她一截浅蜜色的小腿,一个比肤色还浅些的三角形小疤,呈现在阿那炅眼前。
没错,真的是她!
阿那炅的最后一丝不确定在看见这道疤痕时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情动。
六年了!
在这两千多个日子里,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她。
此时佳人在侧,他怎能不情潮澎湃?
「裴清,清儿……」他直喊着她的名字,俯身将炽热的唇覆上了她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忍不住用火热的舌一遍又一遍勾勒她的双唇,想将蓄积多年的热情传递给她。
情难自禁中,阿那炅的一双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那一方柔软……
拎著破鞋来抢亲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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