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她走,就先打赢我。”
滕少尊居高临下的看着邱溶,向他下挑战书。
邱濬没有因为莫名其妙被揍而愤怒,反而笑了出来。
看来,冷若冰霜、残酷无情的邪尊,在爱情的滋润下,也有了喜怒哀乐,而非只是一具赚钱的机器。
心情恶劣的滕少尊,粗鲁地捉着邱濬的前襟,暴吼:“笑什么?”
“尊,阿濬他……”
“听到路品兰亲呢的称呼着别的男人,他心里感到非常不是滋味。
邱濬从地上跃起身,揉了揉挨打的脸颊。“你变了。”
他一说完,滕少尊又补上一拳。
“阿濬?!”
路品兰赶紧跑到处于劣势的邱濬身旁,婉丽的俏脸上满是歉疚。
“恭喜你。
邱濬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牵动了脸颊的肌肉,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滕少尊不由分说的将她拥入怀里,强烈的占有欲展露无遗。
殊不知,自己没头没脑的吃了一场飞醋。
“我该走了,记得回台湾喝喜酒。”邱濬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向他们潇牺的告别。“希望滕少也一起出席。”
滕少尊皱着眉,参不透他话中之意。“把话说清楚。”
纵使吃着醋,但他仍旧不改其淡漠本色的命令。
“小兰会告诉你的,我赶时间,先走了。”
邱濬不敢想象高高在上;惟我独尊的琊尊;若知道刚刚那些动作是故意试探他的,会有何反应。
趁着还未被拆穿前,还是先溜为妙。
“阿濬,我帮你擦个药吧!”路品兰叫住他。
“不用了,不要紧的。”说完,他飞也似的疾步离开。
“回台湾喝喜酒是什么意思?”
滕少尊扣着路品兰的腰,迫切的想要知晓答案。
他居然忘了她已经订了婚,看来他势必得到台湾一趟,把事情做个了结。
忽然,她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在吃醋?”她的笑颜灿烂的宛若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他冷峻的脸孔倏地发热,有道红痕闪过。
那种陌生的酸意和挟怏不乐,就是“吃醋”?
活了三十几年来,滕少尊生平第一次体会何谓吃醋的感觉。
他不禁哑然失笑。
“咦?你笑什么?”这下,轮到她疑惑了。
“没什么。”他四两拨千斤的回避掉她的问题,径自回到屋内。
路品兰迈开步伐迫了上去,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水管,砰地一声,硬生生跌趴在草地上,痛得她泪水在眼里打转。“呜……”
一天之内被水管绊倒两次,洗好的衣服又脏了。
她嘟翘着嘴,气呼呼的赖在原地,跟自己生闷气。
走在前头的滕少尊听见她的惨叫声,忙不迭踅回来。
“怎么了?”他蹲在她面前,声音里透着紧张。
路品兰摇摇头,没有说话。
“就算抗议,也不要伤害自己。”他二话不说,便将她抱起,不在乎她身上的污垢会弄脏他干净、暴贵的手工西装。
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取来医药箱在她破皮处上药,动作不太热稔,但好轻、好柔。 ”
路品兰凝视着他严肃、好看的样子,每个细胞都被快乐、幸福填得满满的。
“尊。”
“嗯?”他应了声,专心致力在她的伤口上,并没有抬头。
“谢谢你。”她圈住他的颈项,凑上自己柔软的唇。
两人借由亲吻,确认着彼此的心意。
★ ★ ★
桃园 中正国际机场
近来哈日风、韩流一波接一波的侵袭台湾,机场经常可见扛摄影机;当运动的壮汉、拿麦克风当饭吃的记者,四处奔波。
今天有一批从日本来宣传新上映电影的演员,哈日迷们将机场挤得水泄不通。
不过,另有一群记者等待的,却是金融界至尊的莅临。
由洛杉矾直达台湾的皇天航空班机,已在十分钟前安全降落。
旅客们鱼贯的入境,脸上皆挂着愉悦的笑容。
记者们伸长脖子,一双眼睛如雷达般搜寻着今晚的目标邪尊。
“啊!在那里、在那里!”眼尖的女记者拨开嗓门大叫。
滕少尊牢握着路品兰的手,放慢脚步避免与人潮碰撞。
对于那些天惊小怪的嚷嚷,他早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滕少,听说你抢了别人的未婚妻,哦!就是这位小姐吗?”
“滕少,可不可以请你谈谈几年前钓那件凶杀案……”
不晓得是哪家电视台的白目记者,竟还问起这种问题。
可是——
“他才没杀人。”路品兰突如其来的回话,着实让所有人吃了一惊。
“品兰。”滕少尊没辄的低唤。
“你为什么不澄清呢?”她为他抱不平。
她不希望他再继续背着莫须有的罪名,让人用异样眼光看待他。
那对他一点都不公平。
“这位小姐,你是滕少的女朋友吗?”
哦哦!这可是条大新闻,滕少虽然绯闻不断,可是一向都只身出席各大场合,从不携伴参加。
记者们逮到机会,以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频频发动攻势。
“刚刚你义愤填膺的宣称滕少没杀人,是不是有具体证据呢?”
邪尊的猎物 第24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格菲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