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你明明不是在想这个!」她可没那么容易被骗。
可惜,比力气、比身材……不管比什么,她都赢不了,所以只得乖乖地就范,承迎他的吻。
岑立瑭一路吻下去,到她雪白的颈项,细致的胸前;外套脱去,浴衣被扯开……
在他的「疼爱」之下,蕾蕾真的长大了……
当他舔吻过了一边可爱的莓果,要换另一边时,突然,姚心蕾推着他的肩。
不是增添情趣型的撒娇推拒,她是真的在推开他。很不甘愿地从光裸迷人的雪峰上抬头,岑立瑭暴躁地问:「怎么了?」
轻怜蜜爱被打断,哪个男人会开心?!
「你看,你看!」姚心蕾把他的薄型手机递给他,手伸得长长的,好像很紧张。
「妳怎么会拿着我的手机?」他很疑惑地问。
「我……我刚刚伸手拿东西,手机就在旁边,还震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说着,姚心蕾的脸红透了。
原来,她刚刚要拿的「东西」是他放在长裤口袋里的保险套……长裤丢在旁边地板上,她伸手去拿,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机。
岑立瑭两样都接过,亲了亲她,当作奖励。「这个我先看一下,套子等等再用。」
她挣脱他的缠抱,一面拉整衣服,一面逃开,「我去泡茶!」
待她泡好茶回来时,发现岑立瑭盘腿坐在原地,表情凝重地在讲电话。
「嗯,我知道,我明天就回去……不,今晚不行,太晚了,没有班机。」
姚心蕾只是在他身边坐下,靠着他,低头吹着杯子里滚烫的茶,静静的不发一语。
电话讲完了,两人陷入沉默。
「我帮你打电话改机票?」她突然问。他们在日本,她是日文秘书,这是理所当然。「明天就要走,对不对?」
「嗯。」他摸摸她的短发,「我父亲……状况似乎不太好。」
岑立瑭轻描淡写带过,没说的,是他母亲刚刚在电话里的歇斯底里。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妈太夸张。」他扯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
一只温软的小手按住他的唇,「不可以这样说。你妈妈一定很紧张、很害怕,很希望你在她身边。如果是我妈这样,我也一定会马上回家。」
是,可是蕾蕾的妈妈不会死命阻挡他们在一起,他的母亲会,而且表现得非常明显。
当天晚上,他们早早就睡了,可是姚心蕾却没睡好,因为她在迷迷糊糊中,总感觉他在吻她,抚摸她,甚至要她。
黑暗无边无际,好像永远不会天亮。她温顺地接受,一次又一次,安抚他压即的焦虑与暴躁。
隔天,经过漫长的车程,她送他到机场。
「帮我向廖叔、伯母致歉,我下次会当面跟他们说……」
「没关系,他们了解的。」姚心蕾安抚他。「你不要担心,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他父亲已经卧病在床四年多,之前因为胃癌切除了大半个胃,这次又重新入院,紧急把他叫回去……如果不是他母亲故意要破坏他和蕾蕾一起度假,情况不甚乐观。
「蕾蕾……」他实在不想自己回去,看着娇俏可爱的她站在那儿,真想一把拖着她,陪他上飞机。
一个人的旅程多么寂寞,没有她在身边……
「我再两、三天就回去了。」姚心蕾让他牵着手,一路送到禁区外。似乎能读出他依依不舍的心思,她小声说着。
机场内人来人往,广播声回荡着,一派繁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有点心慌。
也许是有点预感吧,人再怎么说,也是万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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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对岑立瑭来说,简直像在地狱里一般。
父亲因为发烧入院观察,结果情况不乐观,癌细胞似乎有转移的迹象。长期被病痛折磨得几已成了皮包骨的他,还要接受各种测试、检查,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岑立瑭公事已经够忙,每天下班还要赶到医院,探望越来越衰弱的父亲、安抚情绪很糟的母亲……最惨的是,姚心蕾不在身边。
他想抱她,紧紧搂在怀里,到哪里都带着她,像小孩抱着绒毛玩偶一样。
不过,岑立瑭也没让她闲着,一天好几通电话,就算开会空档只有五分钟,他快步走在长廊上准备赶赴下一个会议时,都要拿出手机隔海遥控。
「妳在干什么?」
「帮妈妈打扫家里。」她可爱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好清楚,就像在身边。岑立瑭握紧话筒,仔细听着。「擦地板,洗衣服,整理柜子,等一下还要烫衣服,然后要去帮忙开店。」
「妳好忙啊。」他的唇际忍不住浮现一个微笑。
「忍不住嘛。」姚心蕾诉苦:「我看到地板就想擦,怎么办?这是不是一种病?我以前不会这样的。」
当然不是病,应该只是心慌。她一心慌,就想找事情做。
为什么心慌?那还不简单,因为他不在身边啊,就是这样。
好像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热线不断,每天都要通电话,讲着不重要的事情,就算听听声音也好。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在异国进修的他了,没办法像这样继续闲聊下去,一整个会议室的人在等他,满满的行程,忙不完的公事。
「我该去开会了。妳明天几点到?」他站在会议室门口,看了看表,还有大约一分钟。
「晚上啊。你不用接我,我自己——」
邋遢灰姑娘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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