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是很怪的幻觉--因为她竟然看到有人用嘴堵着她,不让她笑……
吓?等等!
为什幺她「确实」感觉有两片温温热热的唇瓣正紧紧覆着她的?
过度惊愕之下,敏格呆愣地眨了眨双睫,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已根本没有笑到眼花,一切更不是幻觉--
是赫翌……正在亲她呢!
是了,这才是她真正「全身无力」的原因呵!
「爷……」咕哝的软吟自喉间逸出,握拳的双手无力地抵着赫翌的胸膛,敏格自认聪明的脑袋此刻已被赫翌大胆亲密的举动给吓了个完全空白……
难道……这就是被亲吻的感觉……酥酥的……
等等!房里不是还有别人吗?
理智迅速奔窜回笼,羞愧至极,敏格奋力推开赫翌,反射性作贼心虚地四处张望,这才发现其它人不知何时已被成嬷嬷给赶退离场了。
「呼……」还好,现下房里只有她和赫翌。
敏格吁口气,才悄悄安下心中大石,即冷不防对上一双漆如子夜的黑眸--
「呃……爷?」吓人!为什幺这般盯着她瞧?
第一次近距离迎视赫翌,敏格的心飞快跳动着,全没料到--他竟是这般好看!
脸庞刚正有型,鼻梁俐落挺直,轩昂的眉宇间更有股难驯的粗犷气息,如此伟岸出众,这就是她的夫君……
「当新娘子……开心吗?」出乎意料地,赫翌以指端起她的下巴,几许醉意的深眸里,似乎有几分清醒,低哑的嗓音中带着令人战栗的吸引力
看着、听着,敏格几乎有些失神了。
「嗯,开心……」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嘴角泛起一抹惯有的甜笑,瞬间染喜了一室的红晕旖旎。
蓦地,赫翌俯下身,以额抵住她的发际,低哝道:「好甜……」他似乎十分眷恋地的笑容一般,不断以唇瓣拂吻着她的嘴角
这举动……倒显得有些孩子气。
「爷,您喝醉了……」敏格轻声说道,双颊早已火热通红。新婚之夜,男女间会有的亲密举动,崔嬷嬷曾大略提点过她,可她却怎幺都不记得有这一项。
「醉了?」赫翌自喉间逸出性感的沉笑,仍继续执行身为新郎倌的权利。「可还没醉到认不出妻子……」
这次,连他的手都加入了亲热的行列。
敏格紧张得全身僵直,她努力在脑中寻找崔嬷嬷曾交代过的每个细节,但赫翌火热的唇舌和四处游走的大掌一直骚扰着她,害她无法专心思考。
最后,当赫翌的亲吻顺着地弧度优美的颈项往下探去的同时,突然,一个对她而言非常重要的念头闪过脑海。
「呃……爷……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强捺住身体逐渐随他撩拨而起的异样感觉,敏格试图以正常平稳的语调开口说道。
「问。」赫翌粗哩道,双唇正打算攻占她胸前雪白的浑圆。
「再这幺继续下去……会痛吗?」咽了咽口水,她有些辞不达意地问着。
她好象记得崔嬷嬷曾提过有关「疼痛」的问题,而她什幺都不怕,就是怕痛!只要是会痛的事,打死她也不做!
赫翌停下动作,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盯着她害羞又担忧的模样,他的嘴角渐渐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并慢条斯理地说道:「痛?你是指我……还是指你?」
什幺意思?
敏格疑惑地眨眨眼,可却没机会再开口发问,因为赫翌那扰人心绪的吻已再度落下,密密实实地封住了她的口……
她的新婚夜……
第一章
痛——
痛死了——
她这辈子从没这般痛过——
为什幺没有人告诉她会这幺痛?
「阿——」
终于受不了!敏格放声尖叫,冷汗涔涔,伴随着泪,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忍着点,第一次总会困难些。」
耳边人的声音听来似远又近,对她根本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
她后悔了!
后悔成亲……后悔为人妻……
早知为人妻后必须承受这些,她宁可选择一辈子不嫁人
「把……那个……拿来……」敏格抽噎道,颤抖的手指向床边几上的一只玉瓷花瓶。
「这种时候,拿花瓶作啥?」
「拜托——」决定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撕裂般的疼,敏格集尽全身的气力,奋力喊出:「把我打昏!」
「别说傻话了,您昏了孩子要怎幺出来?」一旁的成嬷嬷摇头道,同时命人拿来两条丝缎绫子。
敏格死瞪着成嬷嬷手中的长绫说道:「对对……直接……吊死我……也成……」此刻,她只想图个解脱
不受敏格「胡言乱语」的影响,成嬷嬷面不改色地将她胡乱挥动的双手絪于床柱。
「少福晋,您可要勇敢撑着点,已经派人去通知贝勒爷了。」
「等他回来……恐怕我……早已……死了……」敏格咬紧牙,语气绝望。她在北京,赫翌在山西,就算接到信后快马加鞭赶回,也要好多天哪!怎幺可能来得及?
「呸呸呸,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您不是才说过要为爷生个白胖儿子的吗?」成嬷嬷压住她,企图安抚,她答应过赫翌贝勒要照顾好少福晋的。
「话……我收回……」敏格死命摇头。这幺痛!她早就没有「雄心壮志」了!
「哎哟,孩子都要出来了,哪能说收回就收回啊!」
「可是好痛……啊——」一阵痛再度袭来,敏格失声痛喊,委屈的泪水再度倾泻而出。
嫁得容易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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