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他倾向前攫住她的嘴,贪婪而炽烈地吻上她的唇瓣。
玉灵被他以高壮的身躯密不可分地挤压靠在墙上予取予求。她一方面因为他的吻而浑身发烫,娇弱得几乎快站不住脚,另一方面又对他靠贴着自己的襟怀深感不满,他的所做所为已经超出了先前的约定。
玉灵的喘息变得混乱而短促,她知道自己必须阻止他的纵情纵欲,然而她只来得及把脸转向一旁,喘着颤抖的气息。
“第二个吻!”
西凰的唇顺着她光滑的颈项往下品尝,当他解开她的领扣时,他先以厚实的大掌拂过,才毫不犹豫地吻上,烙下火般的印子。
不适的痛楚令玉灵咬紧下唇。
她倒吸一口气,忿忿地说:“你别太过分!”
“是吗?那我轻一点。”
玉灵很快就后悔了,他用舌缓缓刷弄她的敏感处,展现他最佳的挑情技巧,只望了半开的衣襟片刻,便猝不及防地将它扯开,把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口,一切的折磨从此展开。
一记接着一记袭下的吻,散布她整个上半身。
他吻遍她的双肩,贴向她的乳沟,虽未解开肚兜进犯,却隔着它吸吮、轻咬,他的狂妄已到了她难以置信的地步。
她想抽身,但好胜心使她不甘示弱,只好极力屏着震颤的呼吸,红着脸面对他火潮般的激吻,吻遍、舔遍、烙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第四章
碧空如洗,风回庭院,两、三名仆役穿梭来穿梭去,忙着把早膳准备完毕。
“贝勒爷,昨晚睡得可好?”入座已久的宋大人、宋夫人客气地询问西凰,深怕怠忽了他。
西凰绽露出和善愉悦的笑靥,不说一句话地回看他们。
光这样一个眼神,已令宋大人深受感动,整个人的精神都来了。“你们替我传令下去,让庖丁多准备几道佳肴,府上有贵客,以后每餐都要南珍北馐!”
“贝勒爷,早膳您多吃点,不合口味就说,我让下人重做。”宋夫人说。
西凰看着他们,神情间尽是笑意,心情似乎真的不错。
宋大人、宋夫人真是越看越高兴。
“啊……”玉桐一进门就呵欠连连。“爹娘早、贝勒爷早,对不起我起晚了。”
“这不像平常的你,怎么回事,你昨儿个很晚睡吗?”母亲问。
“还用得着问吗?”宋大人没好气地说。“八成是去祠堂陪她姊姊跪。”
“没有、没有,我一直留在房里,不过是撑到快子夜时,才去祠堂一会儿。”她看到父亲不悦的面容了。“那是因为……昨晚天气凉,我拿件……披风送去给姊姊,免得她着凉……”
“感情既然那么好,下次干脆让你们一起跪。”
“好啊!”她眼睛都亮了起来。“呃?姊姊──怎么会这样?!”
她的视线落到门口处,乍然看见玉灵的模样,当场瞪大眼睛惊呼出来。
“怎么啦?”宋夫人循声望去,一看,跟着吓傻了。“玉灵,你……”
玉灵昨天明明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天整张嘴突然红肿起来,活像被热水烫过一般?不但如此,她的脖子上、耳垂边,甚至护领底,到处都是瘀青、红印,仿佛被人一块一块捏过似的,这……
“你祠堂是怎么跪的?!”
众人尚鸦雀无声之际,宋大人已经抢先引爆。
只见玉灵一脸面无表情地在餐桌前坐下来。
“姊姊,我昨天去找你时,你还好好的啊!”玉桐一脸关心。
“摔了一跤。”她漠然地说,看都不看西凰一眼,想也知道他的嘴大概咧到耳边去了。
“摔一跤会撞成这样?你教教我怎么办到!”宋大人责备道。“你以为把自己捏成这样,我就不会勉强你照顾贝勒爷了吗?休想逃避责任!你该做的事,我一件都不会让你跑掉!”
宋大人竟然以为那是她自残的结果?!西凰笑得更有恃无恐了。
玉灵皱起眉头,语气颇冲地问:“首先呢?”
“外城东街的神仙药铺专治疑难杂症,我要你今天就带西凰贝勒爷去!”
玉灵霍地起身,宋大人登时住口,僵坐在那里。“你……你干什么?”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
玉灵怒气冲冲,拉着西凰就往外走。
“贝勒爷还没用膳!玉灵──玉灵──”
宋大人的吆喝传遍整座大宅子,但她仍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阳光从青芽绿枝间穿过,筛漏在地上成为醒目的光点,京城街道上数不清的店铺买客,四周充斥着宏亮流畅的叫卖声,以及熙来攘往的牛驴马车。
安适地坐在马车内的西凰,隐忍住笑,看着外头,正努力把那股大笑的冲动转移掉。
与他对座的玉灵,竖起两道柳眉,不高兴地说:“你想笑就笑,何必忍成这样?”
那只会令她更难堪。
西凰看着她怏怏不乐的表情,收起笑意,好整以暇地说:“我觉得你们父女俩很有趣,你爹是热情的老好人,你则冷若冰霜,听你们对话是一种享受。”
驭蛮妻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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