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弟弟 第21章

  谁叫我的英文名字叫做“lily”,每当告诉别人我的名字时,都会被问道:“你是在八条通,还是六条通上班?”
  无声鬼移动屁股来到我身边坐下,硬把艳菁挤开,因此学姐又开始迸出笑声。
  “你做过这行?”无声鬼问。
  “哪一行?”我瞪着他。
  “吧女。”无声鬼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在我眼中觉得他笑得很白痴。
  “我不是吧女,但我想巴你。”我露出邪恶的笑容。
  “什么巴你?”无声鬼眉头全皱在一块不解我所说为何?
  “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巴你。”我高举巴掌往他的脸颊掴下去。
  “啊!虽然我常常被女人打,但大庭广众这是头一回,你未免太不帮我留面子了。”他委屈的哇哇大叫。
  在天亮前无声鬼几乎喝挂了,一行人把他架上车,我这辈子第一次开双B,在阿成跟小八的一阵恶补下,我才安心的系上安全带,朝公司方向驶去。
  从来没这么早起床,更没有这么早到公司的经验,我把无声鬼留在车上,赶紧到办公室把尚未完成的工作完成。
  在同事上班前,我终于把档案完成,捏着僵硬的脖子,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熬夜的关系,整个人累瘫了。
  满身酒气,头发都是浓浓的烟草味,脸上的妆残败不堪,以这种面貌见人不吓坏同事才怪。把档案及纸条留在经理桌上,关上电脑打算回家补眠,就算经理大发雷霆也管不了了。
  来到停车场,我敲了敲无声鬼的车窗,他睡得像头活的死猪,动也不动一下。
  算了,吵醒熟睡的人是不道德的行为,我是个有道德的人当然不会吵醒熟睡的人,不是有句话说:“千万别吵醒熟睡中的狗。”我决定独自回家睡在软绵绵的床上,管他是鬼还是狗。
  好歹经理算是自己人,昨晚他不义今早我有情,我一觉睡到下午,没接到任何打扰的电话。
  起床后才发现不是经理有情有义,而是我的手机不知掉到哪里去?完了,手机掉了就再也听不到“绿油精”的铃声了。虽然手机音乐很难听,但少了它真有点不“习惯”,又是个遭“习惯”迫害的事件。
  问遍了所有的人,竟然没半个人知道手机的下落,剩下两个人还没问,一个是东另一个是无声鬼,这两通电话是我最不愿意打的,却是最有可能知道手机下落的人。
  犹豫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接了十个在脑海中无法抹煞掉的数字。
  数字是种很奇妙的东西,简单十个不同的数字,在不同的地方却代表不同的意思。在时钟里代表时间的长度,在存招中代表财富的多寡,在家里代表人丁的兴旺,在选举时代表支持度的多寡,在电话簿中代表好朋友与坏朋友。
  想忘记的电话号码却始终记得,想记得的号码却永远记不住: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有缘十年后仍可想起,无缘就算抄在电话簿中看到了也没兴趣打。
  电话接通后对方迟疑了一下没吭声,我只好先开口:“喂,东吗?”
  “不是,你找东什么事?”好像是小柔,我不是非常的确定,但不论这人是谁,都让我觉得下舒服。
  “请问东在吗?”
  “不在。”
  “啪!”那头传来重重的切断声,耳膜差点无力承受,面对被挂断的电话,我靠在窗边发起呆来,一向最怕被挂电话,这会令我感到万分的惶恐。
  点燃香烟,烟雾无意识的在指尖缭绕,我跟尼古丁的开系很奇妙,想找它做个伴。
  “伴”,好奢侈的字眼,这辈子恐怕无福消受。伴需要有各自的空间,却又有两人的世界,柏拉图的爱情,谁不想?又有谁能同我有相同的想法?
  “伴”这个字很有趣,拆开来就是“半个人”,表示另一半不需完全属于对方,只需腾出一半的时间与空间来配合对方即可,有点黏又不会太黏。
  香烟就像一个伴的外表,可以粗狂豪迈地可以纤细修长;而尼古丁则像一个伴的内在,可以浓烈辣口,也可以清凉爽口。所有的人都可能会背叛我,但香烟不会,尼古丁更不会。
  茶几上的电话响了,是东的来电。
  “你刚才找我?”
  我到底在生什么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东又不是我的谁?他的手机要让谁接下关我的事,可是,我就是没来由的想发脾气。
  “你的电话竟然要过滤。”我酸溜溜的说。
  “我刚出去买东西,没带手机出门。”这意味着小柔在他家。
  我不想跟东讲电话,压抑久了的情绪迟早会爆发,那种强烈的反弹连自己都不敢领教。
  “你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我只是要问你,有看到我的手机吗?”
  “没有。”
  我有点失望,说穿了是大大的失望,接着没说再见便径自把电话挂上。我竟然如此的情绪化,这就是女人的悲哀,面对爱情无法理性,理性时便得不到爱情,真要做出选择,我宁可两样都不要。
  望着电话它没再响起,心中难免泛起一阵失落,明明是自己先挂电话的,为何还要感到失望。
  女人啊女人,你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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