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女祸 第29章

  她笑得如此娇憨、如此可爱,即使有些心不在焉又有何妨呢!他微笑的想着,旋即低下头狂肆地吻上她红滟滟的唇瓣。
  “啊——”感觉有一道火热烙印在她的朱唇上,她瞪大双眼,醉意顿时被吓醒了不少。
  抬起头看着她怔愣的模样,他执起她受伤的手,轻轻印了一个吻在她扎着丝巾的皓腕,“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茫然地摇摇头,她感觉腕上传来一阵酥麻。
  “你一直生活在中原,所以不知匈奴人的规矩。”解开两人腕上的丝巾,他用仍渗出血液的伤口覆盖住她的。“根据血族的规矩,当我们的血在神前这样结合时,你便是我的阏氏了。”他重重地道。
  “可你已有大阏氏了呀!”她不解的望着他。
  “血族人能有好几名阏氏。”他不以为意的说。
  好几名?!她神色一黯,一股酸意涌上心头。
  娶她为阏氏已是他给她的最大恩惠了!可看着她失望的表情,他竟因不能给她大阏氏的地位而感到歉疚。
  “我只要你,你还不明白吗?”为了甩掉心中的愧意,他狠狠地吻上她,把所有的感情倾注在这唇舌相交的热吻里。
  他的吻似醇酒,让她目眩神迷的融化在其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子。
  “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爱我就行了。”他在她耳畔呵气,引得她轻颤。
  她美丽的羽衣很快被抛到一边,随后是她的匈奴袍子……最后,她的身上只剩下亵衣。象牙色的柔美躯体横陈在榻上,他的大手潜入单薄的亵衣内,邪气地撩拨她的生涩……
  在他近乎蛮横的热情里,灵眸的身子软弱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你好甜!”敞开她的亵衣,他以唇舌品尝她肌肤的甘美。 
  这种感觉好……奇妙!她打了个哆嗦,蓦地,一丝理智在欲望的大海中泛起。“麻礼呢?你放他走了吗?”
  该死!他真是阴魂不散。“忘了那个不相干的男人!”邪莫尔强自压下怒吼的冲动,从齿间迸出这句话。
  “麻礼不是不相干的男人,他是——”她试着解释。
  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心!”他终于忍不住咆哮。
  面对他的怒意,她觉得既委屈又无奈。“我能交出我的身体,可请你告诉我,怎样才能交出我的心?”她睁着水灵的双眸凝望他。
  他犹如遭五雷轰顶,当下愣在原地。他是战无不胜的单于,更善于掠夺,可他竟不知道该如何交付真心。她问倒他了!他捂着脸,内心充满了挫折感。
  “该死!”他诅咒着离开穹庐。
  穹庐敞着门户,草原的风很大,灵眸孤独地蜷缩在大榻上。失去了他的体温,她忽然觉得好冷,以厚厚的狼皮被子裹住自己,却抑制不了发自体内的寒意。
  这时,外面传来了几名侍女的声音——
  “那灵族男人真要行刺单于吗?”
  “当然是真的!你那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有多惊险!”一名侍女激动的描述当时的情况。
  “单于真的因为新阏氏的一句话,就放了那名刺客吗?”这才是最令她好奇的,她听说向来冷酷的单于竟会因女人而变得心慈手软!
  “当然不了!刺客就是刺客,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他这会儿还被绑在旗杆上呢!”
  侍女们后来还说了些什么,灵眸已无暇再听,她唯一的念头是救麻礼……
  ◎ ◎ ◎ ◎
  入夜已经很久了,可呼衍黑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干脆起身外出巡视。
  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土坡时,他愣愣地看着一名披着月光而坐的年轻男人。那不是邪莫尔吗?
  听见他的脚步声,邪莫尔回过头。“哦,是黑幕呀!”
  “您怎么……”单于现下应该正在享受他的春宵才是,为什么反倒孤单一人坐在这儿?
  “你看见了吗?”邪莫尔看出他的疑问,却不打算回答。他伸出手,麦色的双手被涂上属于月光的苍白。
  “请恕属下愚昧。”呼衍黑幕摇头回答,着实瞧不出单于那双能指挥血族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能让凶猛的野兽折服的手有何异状。
  “有时夜半惊醒,我会以为上面仍沾着冒突的血渍。”邪莫尔落寞的说,神情显得很哀伤。
  “那不是您的错,是冒突单于咎由自取!”他义愤填膺的说。 
  当年,若冒突单于能顾念手足之情不对他们赶尽杀绝,他相信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发生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毕竟我仍活着,而冒突却死了。”邪莫尔双手捂脸,痛苦的说,长久压抑的自责情绪顿时倾泻而出。冒突称不上是好兄长,可他仍无意杀他,奈何命运弄人。
  “单于……”呼衍黑幕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的单于。
  “别人说我残暴也好,狞恶也罢,我统统不在乎,可……我在意她的看法。”邪莫尔哑声问:“是我变得软弱了吗?”
  “不,您只是恋爱了。”看他终于走出冰冷的心墙,呼衍黑幕忍不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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