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尘终于明了了,娘为爹的心另有所属而疯,姜珍为爹的无故失踪而恨,两个女人的痴心连累了他和浣儿,最无辜的莫过于浣儿……
「你到现在还恨阎毅谦?」
「我要你当面向我解释清楚!」
「阎毅谦死了,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不拖泥带水,他很清楚姜珍濒临疯狂状态。
「不可能!毅谦,你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要开我玩笑?」姜珍泪落。
对于这个痴情于爹的女人,他还能说什么。「我是阎尘,不是阎毅谦。」
阎尘……是啊,他不是毅谦,他是阎尘,毅谦一向舍不得她哭的……
「我爹会不告而别的原因是,因为你,我娘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也结束自己的性命。我葬了他们,离开杭州。」往事鲜明在目,他却已不再畏惧。
是因为浣儿吧!是浣儿救他脱离恶梦,重拾爱人的能力。
毅谦……死了?!姜珍不愿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姜珍捂住双耳,疯狂地摇着头。
「不管你要不要相信,我爹确实是死在我娘的刀下。」阎尘的声音依然恰如其分地传入姜珍的耳。
阎毅谦早在二十年前死了……
那她这二十年来的仇恨算什么?
那她这二十年来的处心积虑算什么?
那她这二十年来的苦苦等候算什么?
毅谦死了……
「不--」蜂拥而上的爱与恨让姜珍承受不住而崩溃,往门口冲去,消失在人海之中。
阎尘没有找出解答的欣喜、没有揪出始作俑者的快感,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姜珍消失的方向一眼。
阎尘救出被关在柴房里的小彩,小彩马上向他解释前因后果,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上天捉弄上一代的爱恨,考验下一代的情仇。
这就是命运……吗?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真相大白,仇恨落幕。
韩浣儿大病初愈,体力尚未复原,原本就淡默的她,话更少了,几乎是不言不语,整天只是半躺在床,默默地盯着窗棂外的天空。
「浣儿,该喝药了。」阎尘端着汤碗,在床沿坐下。
韩浣儿头也没回,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望着窗外的天空。
「外头的天气很好,花园的花都开了,喝完药,我扶你出去走一走?」
韩浣儿依然不语,眼光没有离开窗子。
韩浣儿的疏离令阎尘痛心低吼。「你这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听都不听你的解释就把你关进地牢?惩罚我让你流了孩子?还是惩罚我狠心待过你?」
韩浣儿闭了闭眼,依然选择沉默。
「你若真是在惩罚我,那你做到了,做得彻彻底底。」彻底让他狠狠的痛过一回。
「我知道你爱孩子,听话,先乖乖喝药把身体养好,我们还是可以再有可爱的孩子。」阎尘压下几乎发狂的心绪,放下汤碗,温柔轻抚韩浣儿耳后的乌丝。
一听到孩子,韩浣儿瑟缩了一下,避开阎尘的抚摸。
手上的柔细的触感没了,令阎尘挫败。她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吗?「我知道你听进我说的话,不回答我没关系,但请你看看我好吗?」
阎尘可以想见,韩浣儿依然不语。
该死!
「我要你看着我!」阎尘索性扳过韩浣儿,让她面对他。
「我承认我错了,不该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你独自承受,你一直是无辜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从一开始试着接受你,这一路走来的辛苦、挣扎你能懂吗?现在,我已经不以为苦,为什么你连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韩浣儿没有躲也没有挣扎,眼光就这样静静地定在阎尘的襟上。
阎尘终于忍不住沉重的无力感,咆哮出声。「够了!你到底还要耍我要到什么时候!看一个男人被你玩弄在股掌间很有趣是吧!」
明知韩浣儿没有玩弄他的意思,他却用最卑鄙的方式刺激她,就为了得到她的眸光,哪怕是怨怼也好。
没有反应!没有反应!
该死的她对于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无理控诉连气也不气……
她真的放弃他了吗?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吗?
为了证明自己仍存有对韩浣儿的影响力,阎尘鸷猛的吻强硬地卷袭韩浣儿,狂乱地肆虐她脆弱的唇瓣,闯入她的檀口逼迫她的丁香与之交缠,粗重的喘息全数喷在她的口鼻之间,强迫她吸入他的气息。
狂态的热吻来到她的细颈、雪肩,大掌则不停地在她娇躯探索,她香甜柔软的身子彻底撩拨起他的欲望,炽烈的爱抚点燃春情。
她的顺从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动手撕裂两人的衣物,让最直接的体温撼动彼此。
炙烫的吻攫获一只花蕾,他的唇舌不断制造更高的热度,企图唤醒她只为他燃烧的热情。
天作之合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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