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喜韵绋红着俏脸埋入他宽厚的胸膛,任他爱怜地抚摸她的发,内心同样怦然欣喜。他只爱她呵!
「那个男人是谁,这样吻过妳么?」她不吃醋了,但雷朔的还没解决。
「哪个男人?」喜韵慵懒地问。赖在雷朔怀里的感觉真好!
「到山寨接妳的男人。」
「喔,你说莫言呀?莫言是我大哥的贴身护卫,对我非常好唷,我们从小就认识,可是莫言不曾吻我。」她抬眼偷觑他面颊因咬牙而微抽,灵黠的嘴角弯起猫儿偷了腥般的得意,又马上悄悄藏起来。
嘿,逗他也很好玩吶!
「妳的表情好象很落寞、很可惜?」雷朔很不是滋味。
「有么?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子没有吻过我,而感到落寞或可惜啊。」她呵呵笑开来。
又是一个扮成男装的女人?!这年头盛行女扮男装么?
雷朔明白自己又被喜韵整了一回,不过正因为是她,他也甘之如饴了。
「喜儿,妳愿不愿意当我的押寨夫人?即使只有粗茶淡饭、布衣简裙、青山绿水为伴?」虽然秦啸日已经把喜儿许配给他了,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她说出允肯。
「只是压寨夫人么?狐仙夫人的派头听起来也挺不赖的!」喜韵轻绽一笑。
「妳知道了?」
「你是不是都在夜晚才去劫富济贫、济弱扶倾?连教训那对虐待君儿的夫妇,也是在夜里?」她不答反问。
他点头,有些许讶异。
「你不知道你的发色在月光下近乎全银吧,但是眼瞳反而较为深暗,看不太出来是赤红色的,你从狼群口中救了我那夜,我就这么猜想啰!我就说嘛,你是个好人!怎么样,当受人景仰的狐仙,滋味如何?」
「我只是看不惯欺压老百姓的人。」说来很矛盾,他被人们赋予的身分,一个穷凶恶极,一个却嫉恶如仇,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欸,这么谦虚,我还想多听听你的丰功伟业呢!」
「我是个平凡人,只想过平凡的日子、娶妻生子、与妳白头偕老,妳愿意跟我回山寨么?」心思差点被这个小女人拐走,绕回来!
「我一钻进药草堆或本草书,就会忘了时辰,没关系么?」
「只要不忘记丈夫,我可以接受。」
「栽植药草弄得满身泥也没关系?」
他摇头。
「我不会女红、不会烧饭、琴棋书画中也有三样不会,都没关系?」
「做妳自己就好。」
「好象很令人动心。」
「只是动心?」
「先把圣物拿给我看看。」她可没那么好打发。
「是山泉。」雷朔轻叹。往好的方面想,她方才一见他没有劈头就问圣物,他心里也平衡多了。「药草因水而生,用在人身上当然可治病;万物依靠水,才能绝处逢生、欣欣向荣;用泉水冷炼刀剑,因为流动的活泉里有苔藓,刀剑之身便会因苔藓的附着而呈青色,以致于能发出有如青龙的青色剑气。」
「圣物就是泉水?」这么说好象有道理。「你不是说你不知道?」
「看见小禄替妳的药草浇溉、以及与端木大夫谈话时想到的,后来又用泉水试着打了一把刀,确实会有少许青苔残留于刀身。」先前的确不知。
「真是的,害我找这么久!原来道理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想到呢!」她恍然大悟地拍额。
「喜儿,嫁给我。」
「珍奇药草能在乾坤山生长,会不会是因为泉水跟别处有所不同--唔……」
雷朔干脆吻住那张不专心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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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
蜡炬凝堆,急促激荡的情欲余焰也逐渐偃息。
喜韵娇喘连连,半张的朱唇和裸裎的香肩透着滢滢晶亮的薄汗,回忆方才经历的欢爱,忍不住羞涩地脱口呻吟,整个人窘得埋入被窝中。
书上所言男女共赴巫山云雨之事,原来就是这样,感觉是那么的湿热、饱满、销魂……实际情况跟春宫书里写的有出入嘛!
哎唷,别想了,好羞人、好羞人……
雷朔听见她的呻吟,大手掀开她覆住头颅的薄被,端详她红透的小脸。
「还疼?」
他关心的问句,让喜韵回想起欢爱时暂且搁置一旁的疑惑,准备兴师问罪。
她侧身瞪眼与他面对面,瞥见他赤裸精壮的黝黑身躯毫无遮掩,全身布满汗水的肌肉因餍足而放松,方才教她又是疼痛又是欢愉的男性不再气势凌人,她羞得别开眼,面红耳赤地躺回原位。
「你之前说第一次……会比较痛,要我忍耐,是什么意思?」很可疑,相当可疑!
「字面上的意思。」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好呀,你又骗我!」她气得龇牙咧嘴。
夫唱妇不随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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