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小亵衣扯掉,她羞得偏开头去。烛光荧荧呀,这样光裸的展露在他面前,她慌然失措了。
“娘子,你可真是羞涩如处于啊!’这就是你的诱人手段?可惜了,为夫的小妾无数,每一个都是干净消白身,她们的羞涩是真真实实的啊。”
小妾无数……
是呀!她早晓得的,她也不敢奢望能够独占他,她只要可以看看他就已经满足了。
可是夫君为什么连一丝一毫的怜惜也不愿意绐地呢,他意在言外的讽刺令她泪流满腮。
“泪做的小女人……”汤羿阎俯下俊容,一边吻啮她的乳尖一边取笑,“我不做强迫女人的事,如果你感到委屈我立即止住。”
她只觉得羞臊和惶惶不安,
“反正我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丁!你说一声我绝不碰你,甚至可以休弃你。
“不!不要……”净茉可怜兮兮的捉着他的手膀子。她想跟他在一起,为奴为婢都甘愿,只要他别撵走她。
他邪肆的沉黑了眼神,—瞬也不瞬的盯住她凄凄然的小脸儿。
然后,他要了地,没有任何轻怜蜜爱,他甚至连吻她的唇也不屑。但是下一瞬他骤然大凛——
“你!”近乎是控诉,“你还是处子!”
“嗯?”她迷迷濛濛的望他,身子的撕裂感令地痛出眼泪。
他遇到的障碍阻隔已经是她清白的证据,沮丧、自责与歉疚的情绪快要淹没了他。
可恶的东方侠居然诳骗他!他自己也该谴责啊,怎能单以一面之词就信了那负心汉!
从未有过的柔情瞬间汜滥升来,他退出她的紧窒。
净茉受伤了,以为他仍轻鄙着她。
他将她往怀中一带,”睡吧。”
“夫君?”他似乎隐忍着什么,她感到他正发抖着,
汤羿阎沉沉—叹,他的确正在忍耐,忍耐着焚心的欲渴。但是他不能放肆,他不想弄疼了她——
虽然她的身子已经属于他的了!
奇异的,他并不厌恶这种相属的感觉。
“对不起。”他竟错待于她,即使无任仰情缠、他也不该伤害无辜的她。
“嗯……”她更无措了。
丈夫是天呀,怎能对她致歉呢?可是地感到甜柔的安慰,他这样说是不是表示他不再误解丁、
也许是累倦了一日,也许老是满足被他所怀抱的这一刻,净茉竟然沉眠了,就在他健实的臂弯中。
过了许久,当感到异样的时候,她微掀眼睑却惊见他对地所做的——
喔!多么赧耻不堪呀!夫居居然在她的那儿抹药!
微凉的药膏使她的疼痛舒缓。她想向他说谢,但是太害羞了,她只能继续假寐。
夫君仍是她眷恋着的少爷呀,当时那位最温柔、最温柔的大哥哥。
她流下泪水,喜悦的、幸福的泪水。
第二章
当净茉绾起发髻,她的人生已由少姑娘蜕变为一家主母。
伺候着她的婢女帮她上好粉妆后,领路带引她到汤府的偏厅。
这汤府楼阁水榭,精雕细琢,处处是美景。曲曲折折的廊道一如净茉此时的情思绵绵。
昨夜,夫君要了她。
一早他已不见形踪。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毕竟破瓜之后的她不知如何面对夫君,那种羞窘令人心儿无力呀。然她又不禁惆怅,夫君对她存的心意究竟是什么呢?他极端变化的性格使她慎微戒惧——
因为她爱他,所以百般小心伺候着吧。
这宅子原本是白府,夏棠的亡夫所建造,而夏棠则是夫君死去的前妻,那个美丽的寡妇。
羿阎他可爱惜亡妻?
如果他的心中放着夏棠,她能够完完全全释怀吗?毕竟她只是一个深爱夫君的渴爱女子。
但是倘若夫君真如传说中的只是利用夏棠的财富,甚且凌虐、残害她,这样她是不是会更加难受呢?
净茉惟一确定的是,当见到他为她抹涂药膏的那一份专注和呵护时,她已陷入盲目的爱情深渊了。无论他是怎样的人,她爱他无悔,就算他十恶不赦.就算全天下都唾弃他。
“夫人,请人内。”
“谢谢。”
婢女闻言似乎愕讶不已,她恭敬的在一旁伺候着。
偏厅内成群的女子围坐着餐桌,柔美有之,艳采有之。居中坐着的即是汤羿阎,他一见到她便勾起戏玩似的邪笑。
净茉感到耳根儿灼热了,想必她的面颊也是羞人答答的赧红。
“过来。”
她不敢轻慢,忙不迭的走向汤羿阎。然而众多女子的眼光似乎全投注在她行动不便的双腿上……
她走路的样子十分难看,她晓得的。
一只臂膀忽地搂她人怀,她差点儿跌跤,迎面所见的是他的魅笑惑心。
“夫人。”他说:”这儿个女人是为夫的姬妾,相信你们能够和睦相处。”
泪眼小后娘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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