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嫌猜 第25章

  「你是狼。」她严肃的道。
  「对啊。」一时之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
  「所以唤你色狼当之而无愧。」罪名确立。
  古代的冤狱是不是这样产生的?殷佑差点昏倒吐白沫。
  「悠悠,你明知道我爱你,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你别忘了,狼是所有动物中最深情的,奉行一夫一妻制。」
  「是呀,跟任何女孩都可能组成一夫一妻嘛。」
  这下子,殷佑总算听懂了,也很头痛,「你在对从没发生过的事吃醋,这没必要吧?」
  於悠努了努嘴,不说话。
  「就像我不能吃那个班长的醋一般,你也不能。」
  「关那个班长什么事了!」她陌他一眼。
  「如果我没出现,依照他写信写得不死心的情况来说,你也有可能被他孝感动天呀,然後嫁到外国去了。」
  她笑打他一下。
  「什么孝感动天!胡说,才不会呢,我才十六岁,不会想嫁人这种事。」
  「耶!如果他拚命写信写到你二十五岁,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心动。要是我不曾出现,你搞不好就嫁他了,哪还管祖先阻止什么不能联姻的事。」
  她捏著他的挺鼻。
  「强词夺理。明明没有节操的人是你,你却用另一个不搭轧的例子来反驳,过分!」「反正终究我没跟弄潮的女儿见过面,你就饶了我吧,这种醋吃得多冤哪。」「谁在吃醋?」她凶巴巴地问。
  「你呀。」还不承认。
  「哪有你吃得凶!」十年来根本没有男生能近她十公尺以内,都是他老兄的杰作。
  「谁都不许垂涎我的悠悠!」他大手一张,牢牢搂抱著她。这是他一生一世的信念。
  她抬头看他,分不清这是小男孩般的占有欲,还是他所谓的爱情。就像他们很习惯的依偎一般,在情感上也掺杂了各式各样的情分,使他们很难去界定这是爱情作祟还是友谊、亲谊......
  「时间差不多了。」白逢朗打点好了方位,宣布道。
  大夥全走向他,由他依四方位安排好护令使者的位置,让殷佑坐在中间。
  再划出一道结界,防止在施法时有意外产生。
  日、月、星在结界之外,站定形成三角形,唯一的作用是看戏兼以防万一。目前叛军已消灭得差不多,但难说会不会有其他宵小觊觎狼王令,想伺机而抢。
  一切就定位後,就见殷佑召唤出体内的狼王令,将它移至头顶上方。一长串的咒语驱动著圣令发出金光,将殷佑笼罩住。
  当殷佑由人形化为狼形时,金光已强烈到令人睁不开眼。於悠指示其他三人咬破手指,结出手印--那些流有狼王血液的血滴,并未向下滑落,竟飘浮在半空中,缓缓涌向金光的中心点。在於悠的咒语下,当血滴与殷佑融合时上立於中天的月光像是一只探照灯似的,笔直垂下一束光源与咒法融为一体......
  蜕身的过程已开始--金光中,逐渐浮现一根一根的金毛,愈来愈多、愈来愈多的围绕在金光之中,形成华丽灿目的流光。
  当金光由强烈趋於和缓时,飘浮的金毛在失去力道的搅动後,几乎要四散於风中了,但白逢朗此时突地施法围出一大片布幕,在金毛即将飞散时,罩住了所有、收纳了来,形成一小只布袋;取後缩为巴掌般的大小。
  整个过程历时十五分钟。当金光尽敛时,大夥见到的还是殷佑,没多一个眼睛,也没少一枚耳朵。
  季曼曼甩了甩微微作痛的手指头。
  「有成功吗?怎么还是一样?」
  「逢朗,你在做什么?收集胎毛要做毛笔去卖吗?」朱水恋问著心上人。
  「不是,它有其它作用。」白逢朗将袋子收纳入袖子中,轻轻地道。
  於悠站在殷佑面前。他仍盘坐在地上,调息自己体内汹涌的波动,并试著驾驭那些如猛虎出柙的巨大力量。
  她不打扰他,眼光定在他额头。那破碎的疤痕中间,似乎隐隐浮现出什么图腾似的......那是什么?
  她知道他那道伤疤的来由。也就是他第一次溜来人界,差点成了狩猎者的战利品所留下的伤痕。但隐在伤痕底下的......那是什么?
  比别人多具备了特殊的感应力,使得於悠总能很精准的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韩璿走过来问。
  「璿,你看不看得到他眉间的金光?」
  「我看不到。」她见到的只有浅红色的伤疤。
  「金光拱聚在伤疤底下,像隐隐约约在形成一种特殊的图腾......」於悠连忙拿过韩璿正在批阅的文件,以空白的背面试图绘出那图形。
  白逢朗等人走了过来。
  「那是什么?」水恋问他。
  「金狼族的封印。」白逢朗微笑的看著。
  「什么意思?」韩璿盯著纸上复杂的线条。
  「没什么意思。」星罗淡淡地讽道:「不过就是金狼王在自己儿子身上动了些手脚罢了。」
  「啧!有说等於没说。」季曼曼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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