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两个人过于贴近的距离,琉夜难得窘红了粉颊,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她不会傻到问他是不是着凉了?就是再不经世事也该知道现在的情况危急,不容再装傻下去。
「咕噜。」一阵诡异的鸣响打破了空气中异样的静闷。
男人挑起眉角,无声的询问。
她害羞地对他一笑,「我饿了。」心里期待他会好心的放她去用餐。
「我听到了。」他也跟着笑,态度是和善又亲切。「过来,一起用餐?」他有礼的询问。
用哪里的餐?不会是她端来的那些吧?她惊恐的一抽气,用力摇头。「不、不用了……」
拜托,她煮的东西连猪也不吃的,只有他这个味觉白痴才会二话不说往嘴里倒。
不要?
男人脸色一变,湛蓝双眸里出现她不曾见过的冷厉,箝住她双腕的大掌惩罚性的收紧,她随即受疼的轻叫一声。那强劲的手势硬是在她细致的双腕上留下一圈瘀痕,警告的意味浓厚。
她自认是个优秀的俊杰,所以识时务,乖乖不再挣扎了,任他拖到桌边,往椅子上压下。
别跟一个疯子见识,琉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看着他亲手代劳夹到嘴边、光看就觉得一点都不美味的菜肴,还是很有逃跑的冲动--
可是跑不掉。
「这……我不要……唔唔唔!」真是好好好好诡异的味道呀!方才他能面不改色的吃下那么多,真是为人所不能、非寻常人之所能。
呕!好想吐!可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瞪着,她就是想吐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吐出来。天晓得这突然发起神经的家伙会不会又故意藉机整她?什么叫作自讨苦吃,她现在很能体会了。
好不容易咬牙吞完那半碗比馊水还难吃的东西,见他「好心的」又要去添饭,她差点跳起来阻止他--要是还跳得动的话。
「我……我饱了……很饱很饱,吃……吃不……下了。」这下不止手脚发麻,就连说话也有些困难,舌头渐渐的使不上力了。
惨!
视线一晃,猝不及防地,她「咚」一声跌进他怀里,再也动弹不得。没让那隐在饭菜里的烈酒成分给醉晕,反而是那下足了十人分量的「软骨散」……等等,对喔,刚刚怎么没想到,她明明下了那么多,多到不可能没作用、多到可以放倒一队人马的软骨散,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没?!
敢情这家伙的神经粗到被下了毒也会发作得比别人晚?
琉夜满脸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想观察出任何一点点的不对劲,可他一直是行动自如、一脸的轻松自然……呃,错了,他一点都不自然,笑得好像看见肥老鼠的馋猫,盯着她不放的蓝眼睛里,还有一丝令人莫名紧张的意图。
还是……难不成她下错药?
切,才不可能!她现在的情况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醉了?」男人俊帅的脸庞凑了过来,蓝眸里隐隐透着邪气。
「哪有你那么没用?」啐了声,她困难的撇头不瞧他。
她意识还十分清醒,可身子却酥软无力,连根指头也动不了。
这下完了,没想到没放倒他也就算了,反倒是自己中了计。
她开始很小人的想着:也许他会把自己倒吊在树上一整夜,也许会把自己绑在院子里饱受寒风刺骨,也许趁她无法动弹之际,放任那只小毛皮欺负她而不制止,或是干脆绑上石块沉进她最爱的温泉里头溺毙。
可他想做的,恐怕是她怎么都想象不到的。
他开始动手剥起她的衣服,因她无从反抗,所以其轻松顺利的程度,就跟剥橘子皮没什么两样。
啊啊啊……这男人未免疯过了头,他不会真想……不……不要吧……
在他身上扭扭扭、蹭蹭蹭--不能动手扁他、出脚踹他,可还是小小的抵抗一下,至少让他解自己的扣子不再那么顺利。
「别动!」
他没预警的大吼一声,琉夜顿时噤若寒蝉,吓了好大一跳。
「你乖,要不然我会把你绑在床上,痛扁你一顿。」他邪气的威胁。
她无力的想:可是你已经把我绑起来了呀!虽然你怎么看都不太像要痛扁我的样子。
「唔,你!」被人扔到了床上,双手高举绑在床头,琉夜被迫摆出了一副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任人宰割姿态。
「你……你冷……冷冷静……一点……点……」她紧张得语难成句。
「做这种事--」他俯低下头,轻挑的往她脸上吹了一口气。「没人冷静得了的。」他笑得像是准备扑羊前的大野狼。
「什……什么事?」虽然装傻是件很蠢的行为,可某些时候,除了装傻,也找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他好笑的挑眉睇她,顺便剥除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随手往后一扔。
轻飘飘的薄肚兜儿在空中扬了两三下,准确无误的盖在先前落在地面的一条裙布上。
琉夜孬种的想昏倒了事。
「为……什么……」就是要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是你的错。」他神色认真的说道。低下头,薄唇顺着她颈子的曲线,一路往下滑行。
坏心小娘子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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