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贝勒 第30章

  “走开!停、停……停下来,不准再碰我……”
  她用力并拢双腿,希望将他推离自己的身上,但他却强势地迫使她将一双腿张得更开。
  “停下来?我以为你是渴望我这么继续下去的,要不我这沾得满手的湿润是什么?”他邪恶的将长指凑近她眼前。
  “别这么对我,我再也禁不起你的无情了。”她垂下眼嘤嘤低泣,别将我对你的爱全部粉碎。
  瞧着身下那张粉脸布满惨澹凄苦,一双剔透的晶灿水眸盈满薄雾,不知为何,他的心竟隐隐泛着不忍。
  这不是如他的意了吗?那双水眸不再无垢无尘地灿亮,可为何见她满眼凄苦,他竟心生不忍?真是离谱,他怎么可能会不忍心?
  迅速拂去心头那不该有的莫名情愫,他不带半丝柔情地狠狠律动身子。
  “啊……”
  哼!果真是一个荡妇骚货,口里说着不要,这会儿还不是舒坦地淫叫!
  “喜欢吧?”他轻邪的重重一挺,将早已瘫软无力的她折磨得几要昏厥过去。
  “啊……”她该开口阻止他的,没想到逸出口的却是不受控制的申吟。
  “想必是喜欢极了。”他再次邪笑,狠狠的将自己再次送进她体内。
  一阵抽搐后,他将自己温热的种子洒在她体内。
  “我说过这个侍寝的位置你会坐得很舒服自在,瞧方才你不是还舒服地浪叫起来,果真是风流骚货。”他将自己抽离,起身披上衣物时,轻蔑的朝瘫软在花床上的白冉云道。
  他轻蔑的语气令方自那场云雨平复过来的白冉云错愕的呆愣住。
  是你先恶意的对我撩弄呀!为什么这会儿又对我轻蔑冷语?一双被情欲洗涤过的星眸霎时黯下欢爱后的熠熠光辉,淌上迷蒙水雾。
  “为什么在这一刻还要这么伤我?难道真要让我恨你……”她凄恻的低语,哀怨的双眸却没有直视他的勇气。
  如果光是听着他蔑视的嗓音,心就这么痛如刀割的话,她不晓得瞧见他无情冷残的脸,自己是不是能再承受更多。
  “你会吗?”冷冷的睨看她那张除了哀痛还是哀痛的苍白粉脸,他冷冷地撂下话后迳自迈步离去。
  她会吗?白冉云自问着,她恨得了他吗?
  望着他离去,她颤巍巍的朝着他的背影低声问:“我只想知道,你真的将我出借给左大人一个晚上吗?”
  她不想问的,怕自己会连对他的最后一丝奢望都没了,可是裹住身体的是件陌生的被单,昨晚那件嫩黄衣裳却不知去向!
  他的脚步突地一顿,身子僵了下,然后再次迈步离去。
  八月的暖风吹掠而过,白冉云只觉全身一阵冰寒,眼角滑下两行泪珠。
  他的无语代表了他的答案。
  他真的残情至斯,将她让给其他的男人……
  她的心有如一阵刀割,痛得几乎令她昏厥过去。
  她抬手紧紧抚上胸口,只觉得心碎成片片。
  现在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爱他不屑,连一度迷惑住他的身子,他都可以出借,那她还有什么可以留住他的呢?
  狂风掠过,将满地珠点大小的桂花吹得飞扬。
  白冉云如无生命的布偶,动也不动地静静躺着,任由阵阵桂花雨吹袭上身。
  就这么埋葬她吧!连同那痛得无以名状的心一起埋葬……
  
  八月跫音渐远,九月已悄声来到,早秋的淡淡萧瑟凉意这会儿已能稍稍感受到。
  白冉云手持书卷,染上淡淡哀愁的水眸淡淡的扫过环立湖畔这片高耸入天、直冲云霄的参天巨木。
  还记得刚来到馨园时,这座林子犹是蓊蓊郁郁,满地的蓁蓁绿草配上满树的苍翠蓊郁,煞是美丽。
  如今,这树这林换上已染色的黄衣。
  “女子若有容,应为夫纳妾……”她低吟着手上的书卷。
  这本女戒在凤扬女子学堂没机会念,到这儿她却是读上了好几回。
  想来她是个没有度量的女子,没有办法容忍下嫁给一个男人做妾,才会害得自己落得如此这般田地,得了个妾不成妾、侍寝不成侍寝的光景。
  桂花树下那日之后,十贝勒对她是全然置之不理,现在她的处境还真像极了个被打入冷宫的嫔妃。
  如果她能不在意他这样的冷落,也许她可以在这儿过得自在;可是眼见他夜夜传唤不同的女人至主屋,她的心就揪得发疼。
  她以为她的心在碎成片片后应是麻痹得忘了疼痛,可是每次一想起他却还是痛得无以复加。
  “唉!”她还是狠不下心恨他。
  怪他如此残忍,怨他如此残情,却远不及怪自己爱上他来得多。
  是呀,怨只怨自己爱上他;要不,饶是他再无情残酷,能伤得了自己分毫吗?
  想见他的渴望随着日子的流转与日俱增。
  如果……她放弃自己的骄傲,让自己学会当个对他摇尾乞怜的女人,他会不会收起对她的置之不理,忘了曾对她的不屑,她是不是可以重新投入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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