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我有吗?”他故意看了眼手上的表,藉以转开话题,他可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他。“哎呀!我忘了待会儿与我老爸有约,不跟你扯了,再不去看他老人家,我可又有罪受了。拜!改天见。”
士雄话一讲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留下气急败坏的梦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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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海风从衣袖窜人,薄薄的衬衫鼓了起来,温艾尘站在沿海别墅,由上而下观赏这里的一切。季节虽已逐渐迈人暖春,然而海边仍吹送着一阵又一阵的冷风。倚着转栏看海,前景一片辽阔,然而她的思绪全然不受美景的吸引。
大四时的那一段过往令她懊恼不已,温艾尘回想昔日的一切,不但伤了自己,更伤了殷如枫,愧疚从心中涌起。
她的脑中突然泛起一个修长的身影,那是她永远无法忘怀的一个男人。江焕平当年对殷如枫的爱令她嫉妒,她多么希望在将殷如枫狠狠地打倒之后,能拾获江焕平的爱。然而她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弄得一塌糊涂。殷如枫变沉默了,凡事都不理不睬。江焕平也变了,不再像当年那样对女人彬彬有礼,他变得凡事计较,凡事都想掌控,变得更加心狠手辣了。这全是她事后才得知的,她也因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而远赴重洋。
在加拿大待了将近七年之久的温艾尘,再过几天,她将搭乘飞机回国,再度踏上思念已久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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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环绕着我袅袅的烟圈,江焕平若有所思地坐在咖啡色沙发上,两手摊在椅座上,一杯早已冷却的咖啡被摆放于桌面。
他端起咖啡正想一口饮尽时,却又狠狠地将它摔到一旁的墙上,黑而浓的咖啡溅洒于墙上,缓缓顺势流下墙角。
咖啡令江焕平想到她,他恨她,却又爱她——
“焕平,你要喝什么?”殷如枫轻声地问。
“你呢?你喜欢喝什么?”江焕干反问她。
“这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我的男友。”她嘟起嘴,将脸转向一旁。
江焕平用手轻扳回她的脸,“是咖啡,对吧?真奇怪,爱喝咖啡的人皮肤怎么会如此苍白呢?”仍捧着她的脸颊,他用深情且温柔的眼神望着她。
如枫被他看得脸儿直发荡,羞愧地拉下他的手,用轻松的口吻来掩饰内心的波动。“还好你猜对了,否则我一定让你变成稀有动物——Madf ln Taiwan的猫熊。”她将手握成拳,在他面前舞动着。
“哇!我怕怕也!”江焕平用手在胸前轻拍……
手中的烟早巳燃至他的手,他抽动了一下并将它甩掉,疼痛将他的思绪引回现实中。
江焕平走至墙角,捡起方才被他狠狠甩开的咖啡杯碎片,“为什么又让我再次遇见你?莫非上苍早已将你许配给我?”
对于大四那年的那件事,他早已不以为意了,而他也在事后得知那件事的内幕。他错怪了她,就在他有心道歉之余,却得知她早已搬出那间古屋了,任他百般寻找,她的下落就如同被人封锁住一般,没有半点线索。
如今他见着了殷如枫,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又要将她践踏得遍体鳞伤。他是那么想和她重归旧好,但看到她日渐成熟妩媚,他知道她绝不会再接受自己了。
但是江焕平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拥有海外知名的江氏企业之后,他日渐空虚,事业的忙碌不再能取代他的雄心,尤其是在那晚看见殷如枫之后,他更肯定自己内心的空虚,为了满足自己,也为了将一切操控于手中,他要得到她。
“逃,你再逃,我还是会把你挖出来的。”江焕平咬牙切齿地进出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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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士雄急急忙忙地走回家里。这一路他不断地想,是什么要紧的急事,他的父母要他尽速赶回?唉!这年头做父母的问题思想怪异,谁知他们又在搞什么?
五步并作三步跑了进去,只见父母一脸优闲地和来客谈得不亦乐乎。
庄士雄摸不着头绪地开口: “爸、妈,有客人哪?”
庄家豪笑呵呵地回答他:“来,士雄,见过温伯父、温伯母。”
士雄一一向他们打过招呼后,心中更迷惑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急事——见温家夫妇俩?
“士雄,这可是你未来的岳父和岳母喔!”
“岳父、岳母?”士雄瞪大双眼,嘴巴微张,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对呀!怀疑呀?这也难怪嘛!毕竟我们从未对你提起过。”
庄家豪愈说就愈令他感到胡涂,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不会是件好事。
“在你五岁时,正巧逢你温伯母临盆,于是大夥决定,如果生男的,就让你们结拜成兄弟。但如果是生女的嘛,就让你们小俩口共结连理、厮守终生。”家豪说明道。
听到这里,士雄的眼睛睁得更大,嘴巴也像合不拢似的大张着。天啊!难道这就是他出生的目的?他在心里狂喊。
“是啊,是啊,如今都经过这么多年了,你和小女也都老大不小了,是该办办了。”温伯父在一旁附和。
“拜托!你们不能凭私交来决定我们的终身呀!我可是个人也,没理由任你们摆布。”士雄坚决地反抗道。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所听过最荒谬的事,都什么时代了,还在搞这种把戏。
网住一片真情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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