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唐蕙文兴奋的直喘气。“不要压抑,爱我。”
“别碰我!”
不该是她,不会是她,他要的女人不是她!
谁来……谁能救他?
思绪飘回了那仿佛像是前生的记忆,他拼命地抵抗,整个身体都被汗浸透了,湿发粘在他脸上,像一只快要溺毙的蝴蝶。
“你尽管忍吧!我就不相信你能忍耐到几时。”唐蕙文邪恶地笑,伸手欲抓向他的下半身。
“走开!”也不知是哪来的气力,何珞祈一把推开唐蕙文,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别走啊!”唐蕙文被大力地摔在地上,一时间痛得爬不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珞祈踉跄逃去。
“别走!”她对着空气咆哮。
慢慢合上的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像是在耻笑她的失败。
“何珞祈,你逃不了的!”她躺在地上不甘心地叫骂着:“可恶、痛死了啊!”
常惕言从梁太太的住处下来,脸上还带着微笑。没想到小时候的何珞祈是这么可爱,每一张照片看起来都粉雕玉琢的,不知情的人还道他是个小女娃儿,想为他换上蕾丝蓬蓬裙。
她看看表,四点多了,虽然天还没亮,但附近的粥面店应该有开始营业的吧。常惕言拉紧大衣往前走,最近寒流来袭,天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冷。
咦?她注视不远处一辆银色的莲花。这车,恁地眼熟,似乎是……何珞祈的座驾。
她把脸贴近车窗,仔细瞧里头的摆设;柔软的白底云纹棉布椅套、一盒“温柔”面纸、一个桃木制CD收藏盒,还有一个银白色的水杯,除此之外,没有其它杂物。
没错啊!这的确是何珞祈的车,他怎么会到这儿来呢?她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何珞祈是来找梁太太,只是觉得奇怪,何珞祈怎么会深夜到这附近来。
常惕言转过身,忽然发现大楼墙角有一个拳缩的身影,像是冷极了,只见那身影颤抖得很厉害,一副快要冻毙的样子。
真可怜,即使在这么繁华奢靡的城市,仍有为数不少的无业游民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常惕言侧隐之心大起,她从小钱包拿出五百元港币,拍拍那颤抖的身影。
“喂!我给你一点钱,今晚去找个地方避避风吧!”
来人抬起头,一双亮眸映入她眼中。
“你……”常惕言惊愕的说不出话,她冲上前去抱住了他。“你怎么了?”
“快……带我离开这儿……”何珞祈痛苦地闭上眼睛。“愈快愈好。”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去医院,随便哪儿,快带我离开,否则……来不及了。”
“好,我马上带你走。”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显地可知何珞祈现在正痛苦难耐,她必须救他。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常惕言咬紧牙关,将高她二十多公分的何珞祈背上肩,蹒跚地向车子走去。
第八章
她站在浴室门口,不愿离开。
他浸在浴缸里,没有动静,水漫过了他的胸膛和耳朵,只剩鼻子和一双眼睛。
“珞祈,起来了好不好?”常惕言的声音微微地颤抖。“你这样会生病的,别浸在冷水里。”
他静静地躺着,像是睡着了,残破的白衣在水里飘着,仿佛是莲花的花瓣。
“珞祈,”她忍不住奔过去,扶起他的头。“珞祈,醒醒啊!珞祈?”
“别……动,别动啊。”他的手软弱地抓上她的。“让我待在里面,否则……我会伤害你的。”
“我不懂你说什么,”常惕言忍不住哭了,看他这样,她的心纠结地好痛。“你先起来。”
“不……”他紧抓住她的手臂。“让我待……”
“住口!”常惕言将他拉出浴缸。
现在是非常时刻,可不是害羞的时候了。她当机立断,立刻替他除下湿衣,包上毛毯,再次背他走出浴室。
何珞祈的身体热得不可思议,几乎连她也快要被烧起来了,这病来得真是凶猛,但他却坚持不肯进医院。她知道何珞祈怕引起传媒不必要的猜测,可是人命关天,难道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吗?
她轻轻将何珞祈放在床上,正准备替他盖上薄被,却突然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表情很奇怪,脸色潮红得异乎寻常,呼吸急促,仿佛上气不接下气,汗从他的额角滑下,唇瓣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抓着她的手愈收愈紧,气息愈来愈灼热,眼中流动的波光令她心慌不已。
“小言……小言……”他滚烫的手放上她冰凉的颊,头靠在她的颈项嗅着。“你好凉、好香……”
常惕言呆住,浑身僵硬地不敢动,何珞祈好奇怪,为什么他体温这么高、眼神这么蛊惑、感觉这么危险?
难道他喝酒了?
他又想……
还来不及思索,一声低喊,他的唇吻上她的。
她感到一阵晕眩,一股疯狂的热浪卷走那多余的理智,她双唇微启,任他温柔而霸道地侵犯。这感觉是如此美妙,仿佛在尝着甜美的果实似的,她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进入他的。
至尊挚爱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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