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小姐……呃!这样子叫似乎太客套了。”
谁管你客不客套,且她一点也不想和他熟稔。
“雷终勤,你叫我勤就可以了。但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美丽的小姐。”
勤?真是恶心,亏他说得出口。
完全没将目光放在雷终勤身上的流云,根本没机会看见他脸上那抹恶质的笑。
“这样吧!我这个人一向很崇尚民主,且也很重视公平。所以,我决定这样称呼美丽的你。”
随便啦!反正,他又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流云不太认真的思忖着。
“流云儿。”
你好就好——思绪顿时停摆。
“你刚才说了什么?”将移开的视线,从新摆放到那张不知何时又靠近她一分的脸。然而此时的她,无心研究这段距离究竟有多近。
“雷终勤,你叫我勤就可以了。但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美丽的小姐。”依言重复。雷终勤的视线始终都不曾离开过流云,此刻,他正用着他的眼,在轻抚着她美丽的朱唇。
“下一句。”她的语气仍然平稳。
“这样吧!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崇尚民主,且也很重视公平。所以,我决定这样称呼美丽的你。”那微微开启的朱唇,真是引诱他犯罪。
“下一句。”声调依然平稳。
“美丽的流云儿。”雷终勤很不怕死的脱口而出。
“你……”瞠大美眸,这下她总算用她的唇瓣,量出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间不容发。
她慌乱的想快速拉开彼此的距离,却因太过震惊,而忘记她正身在狭隘的车厢中。
哇哇啊!壮烈且沉痛的惨叫声响起。
※ ※ ※
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病房门被猛然的打开,引起了病房内正僵持不下的二人的注意。
“你没事吧?流云。”朱鹤来到床边,将流云从头至脚的审视一遍后,这才放下心来。
相较于朱鹤的紧张,雅鹭反倒显得漠不关心。“这次又怎么了?”
“出了点小车祸。”流云才不想坦白一切。
“是吗?”雅鹭挑高眉,一副不信的模样。跟在她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怎会看不出她眼底深处闪烁的光芒为何意。
流云讪笑。唉!真想交换镜筝身边那三个“闲人组”,至少他们从不会去质疑上司说的话,当然更不曾见过他们管教过镜筝。怎么就她和落花的保镖,都是些有着鸡婆特质的人,而且都是些擅长管束自家上司的保镖。
这教她的颜面何在?根本是荡然无存。
“流云,你究竟伤在哪里,否则怎会需要住院?”朱鹤见流云身上没带任何伤,确实让他安心了不少,可是,这还不能让他完全的放心。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且医生也说可以不用住院,是那个人硬要我住院。”流云连瞄雷终勤一眼都不肯,就怕看他一眼会害得她不小心扭伤服。
这下朱鹤和雅鹭总算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你们好。”雷终勤向二人问候,同时也走近床边,不料却被雅鹭挡了下来。
“先生,非常的对不起,虽说这里就是医院,可是,我还是不想冒那个险。”雅鹭客气的说着,然而一旁的雷终勤却是有听没有懂。
“我不是很明白,能请你说得更清楚点吗?”
雅鹭耸肩,表示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
雷终勤看向病床上的流云,然而流云一点也不甩他的望向窗外,摆明拒绝回答他提出来的问题。
没关系!这问题先行按下,等有机会再问也不迟,雷终勤暗忖。
“你们三人是什么关系?”他也不管自己这问话有多冒失,只因他们三人互动的关系实在是很奇妙。
“这不干你的事。”流云抢在其他二人之前先行开口。
“怎会不相关呢?亲爱的小流云儿。”
若不是朱鹤眼明手快,只怕流云早已经从病床上摔了下去。而雷终勤这一声亲热的称呼,引起了雅鹭和朱鹤强烈的质疑,目光直在二人之间来回游移,企图从二人身上瞧出个端倪。
“先生,请你不要随便乱叫,这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流云受不了两位保镖强烈质疑的目光。
“哦呜!亲爱的小流云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非常戏剧性的转变,让雅鹭和朱鹤霎时忘了自己的工作;而坐在病床上的流云则诧异的忘却要躲避雷终勤,只是任他紧紧的抱住呆滞的自己。
“吾爱、吾妻,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忘了夫君我呢?”雷终勤将脸埋入流云的香肩,让他们见不着自己脸上的笑意。
闻言,再大的惊吓也在一瞬间全跑光了。
在一旁的雅鹭和朱鹤也听到了雷终勤刚才那不要命的发言。
此时,在二人心中有一个同样的想法,雷终勤,请您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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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西施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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