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张大嘴,觉得姊姊好像在讲突厥话,她一个字也没听懂。
苏小春分析嫁小黑的三大好处,「一、可以跟官衙交差,免除未嫁的刑罚;二、当妻子可以名正言顺照顾丈夫;三、万一小黑不幸不治身亡,我们可以说,他是因病身亡,不是你踩死的!」
「你们怎么可以算计人家?再说他有没有老婆小孩,咱们都不知道。」小冬歪着脑袋想了想,嫁他?她不讨厌耶!好奇妙的感觉。
「你瞧他一身破烂,不可能有钱娶妻啦!反正先救急,以后事以后再看着办。」
哇咧!秦傲天在心里数落一堆OOXX,大骂他们是土包子,他的衣衫虽在打斗中划破了,但好歹是最顶级的绸绒织成的,贫苦人家穿得起这种衣服吗?
「姊,你有没有听见?」小冬突然惊叫。
「什么?」苏小春被她搞得紧张兮兮。
「又来了!」小冬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又听见有人在骂我了!人家不会是遇到那个……好兄弟了吧?」
「你……不要、胡说!」苏小春吓得牙齿打颤,人家她最怕那种看不见的东西。随便交代好看护病人该注意的事项,便很没义气的要落跑,临走前不忘撂下一句,「你仔细想想,明天给我答案。」
「姊——姊——」
叫不回落荒而逃的苏小春,小冬一骨碌钻上床,抱着秦傲天簌簌地发起抖来。
瞪着伏在胸口的脑袋,秦傲天的唇角弯起一抹淡淡的,仿佛是笑意的弧度。
第二章
等了许久,认定小冬已在他胸口睡死了,才要稍稍移动身子,没想到小冬突然弹跳而起,大喊说道:「糟糕!姊姊说要替小黑换衣服,竟然忘了!」
秦傲天保持病人应有的本分——不动、不睁眼。
等他的衣衫破得更彻底,忍耐也逼近临爆点时,小冬暖暖的掌心已捂在他的胸口处,令他的寒气逐渐消散。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声音破碎凄恻,今他好奇的微睁条眼缝偷观。
哦!他忘了,她手掌贴着的正是幼时爹送他的礼物,一条狰狞扭曲的长疤。
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但小冬的泪烫着他的胸口,教他记起赚恶的过去……
「这个疤是好久好久以前留下的,可是,一定很痛……小黑,你好可怜喔!」
轻缓的摩挲他身上交错的伤痕,心头溢满对他的怜惜,更产生一股要保护他的决心。
「不怕,小冬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厌恶别人的怜悯、眼泪、可怜兮兮的表情,但伴着她越来越低微的啜泣声,他头一回觉得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不会再有噩梦纠缠……
哭够的她一骨碌地翻身坐起,对着秦傲天的脸上、身子又按又揉又搓的。「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跟人家说话?小黑,你……你是不是人?别吓小冬啊!」
真是够了!一下当他是畜生,一下当他不是人,再来呢?还要搞啥把戏?
秦傲天瞬间令自己转变成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不再与她有“任何对话」。
「咦?没感觉了!是那个……那个……走了吗?」松口气,小冬赶忙朝着四面八方膜拜。「一定是人家平时好事做很多,才会有好报。」
他没感觉……
她蓦地往他白皙的脸孔按了两把。「咦?以前是不是见过你?越看越觉得好眼熟……」
他牙关紧紧相扣……他没感觉……
「我有很多男的好友,也有很多人追我,但是,只要他们一靠近我,身上那股热热臭臭的男人味就会让我退避三舍——可是,你没有耶!」
嫌他「不是」男人?他的牙又咬紧些。
「奇怪?你身边为什么老是有怪里怪气的声音?」小冬颤一下,而后突发奇想的叫了起来,「对了,帮你洗澡去霉运!」
这是哪门子怪招?秦傲天在心底怪叫。
他的身子突然腾空,准确无误的落入大水缸……
天,水是冷的!她不是在「照顾」他,是在「蹂躏」他!
好在他自小耐寒、耐操、耐打,否则,哪禁得起她的摧残。
咦?那叽叽咕咕的笑声是啥意思?
裂开条眼缝偷觑,发现小冬伏在水面,目视水底下。
“这就是那痞子叫人看的东东?这种怪东西会给人爽快?骗人!娘那些压箱底的玩意儿太虚幻了,都没把实际上丑不拉几的样子画出来……小黑,你可别学那些下三滥喔!」
顿了顿,小冬的手竟滑入水底实际探索!吓得秦傲天脑袋一片空白。
一个男人的身体哪禁得起再三撩拨,渐渐地,下身主控权已经不在他身上,而他,又好死不死地记起小冬妖娆的动人曲线……
「不好了!」害怕巨大变化的小冬粗鲁地往下捶!
痛!痛毙了!他在脑海写下一长串精采绝伦的咒骂。
小冬还没「分享」他精湛的语言天分,就惊声欢呼,「终于恢复正常了!」
此刻不能动弹的秦傲天,只能任由她拿他当孩子似的沐浴盥洗。
糊里糊涂娶了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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