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将灯灭了。」话说得有些冲动,全凭一时脑热,直接把他办了,以绝后患,省得他去向别人「
捐躯」。
他的热息,拂过她耳畔,指节轻撞她一绺鬓丝,梳勾至她耳廊后,浅笑声随后而至,轻轻道来:「我想看你。」
明明是拒绝灭灯要求,从他口中说来,竟带一股撒娇意味。
开喜不想脸红的,却控制不住,被这呵着气般的四字轻喃,煨出一层薄薄粉色。
灭了灯,尚能勉强遮遮她不足处,若是此刻明亮程度,她向来稀薄的羞耻心,莫名涌生。
开喜有些嗫嚅,更像是面临神生极大苦恼,嘀咕道:「我本来只是来看你一眼,看完,就乖乖回去孵蛋,也没打算这么早处置你……」
略顿,迟疑半晌,终于还是说出她临阵退缩的最大原因。
「所以,我没来得及用仙术变出两团丰满,此时在魔境,我仙术全成了渣。要不,还是下一次,等我准备好再来,你可以同我商量商量,你喜欢的大小、形状,约莫是什么程度——」
忧歌:「……」
她被推倒压上剥光光。
第十三章 缠绵(1)
身体被热烫一寸一寸侵占,鲸吞蚕食,直至深处。
不属于她的另一股脉动,那么强悍,那么理所当然,进入她,要她承受吞容,要她熟悉习惯,甚至,要她湿润地温暖他。
这种无法全由自己操控、不再是这具身躯唯一主人的感觉,开喜很是陌生。
不自觉的细颤,不自觉的嘤咛,随他每一个动作,不自觉的款摆,她都觉得生疏又新奇。
她不讨厌这样。
虽灼烫难耐,虽脑门隐隐酥麻,虽意识似糊烂稠粥,但感官,是无可否认的快乐。
他的力量,他的重量,他的热度,她身体里,他满胀的存在,无一不教人癫狂。
而且彼此靠得好近、好近,不存距离。
他在她泛红脸腮间,洒下绵密的吻。
两人额际皆带薄汗,墨黑发丝被汗濡湿,紧贴他神色撩人的精致面庞,红眸情欲沉浓,变成一种诡异却妖美的颜色。
光是被他凝视,几乎就会勾魂摄魄,迷失其间。
他这副近乎失控的可口模样,她很喜欢。
他仍在忍耐,并未纵情躁进,她也知道。
侧过脸,以唇承接他落下的吻,并且主动加深这个吻,不餍足于轻柔浅啄,逼他喉间发出难忍沉吟,叼住她顽皮唇舌,回以凶悍报复。
撩拨一只魔族—一即便是混了神族血脉的魔,本质上,他还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魔——并非一件聪明事,贪玩如她,往往须等到玩过头了,才会获得教训。
她仍分神干他缠腻的亲吻间,欲罢不能,却因身下一记悍进,失声惊呼,声音全封进他口中,仅有些些,闭锁不住,悄然逸出,听来无比暖味。
初初是体贴,不想教她感到半点不适,但他发现,对她仁慈,便是自己残忍,而这样的残忍,也得不到她的赞赏,还让她有余裕撩戏他……
蛰伏的兽,已经忍耐太久,饥渴地等待喂食。
她便是最甜美的饵料,在他眼前、在他心中,馋人地引诱,时不时挠人心痒。
如今,他咬进了嘴里,怎可能放?
紧紧嵌进她,被甜腻缚牢,他耽溺停留,舍不得太快离开温润娇室,延长悦乐。
短暂撤离,再以更强悍的力量回归,重复缠绵。
她咬不住嘴间呻吟,被情欲挑弄出急促娇喘,声音是她极陌生的甜媚,听得自己双腮酡红,一身粉艳魅
人。
她身躯虽不丰盈圆润,肤触却细滑无瑕,上头已布满他的吻痕,点点深红,极似魔境最赤艳的火焰海棠。
不够。
远远还不够。
再次沉沉没入她之际,他在娇小白皙的嫩躯上,吻出更多艳欲之花,一路绽放,直至小巧乳蕾,唇舌流连再三,轻轻咂吮浅咬,哄诱它在他囗中挺立。
小归小,倒相当敏感,真可爱。
毕竟是玩心重的喜神,对于愉悦之事,向来勇于尝试,乐此不疲。
一开始的措手不及,不过是因为,亲身经历与话本子的描述,落差过大。
书中的巫山云雨,写来字浅意深,点到为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略过了不知多少的那些部分,她算是悟得彻彻底底。
当他再度吻回她唇心,她纠缠地腻了上去,让彼此再无空隙,双毛环过他背,摩挲紧实肌理,似摸,似挠,似爱抚,更似调戏。
那般搔痒感,犹若蚂蚁爬过皮肤,寸寸渗肤入骨。
听见他在她嘴中低哑且含糊,骂了她一声坏家伙,却远比她更恶劣,添快律动速度,加倍奉还,她只能牢牢攀附他,十指陷入结实后背,才不至于被顶撞得头昏眼花。
他们亲吻着、嬉戏着、享乐着,身体相连相爱,心在此刻,最最靠近。
时而是她咕咕坏笑,下一刻又遭摆弄,媚吟连连。
喜神与忧(下)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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