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驸马 第22章

  「十年前,我家遭灭门之灾,那帮景洪山的匪人将全府近百口人都抢上山去,爹娘不从,以死相抗却死于刀下,可怜我年纪小,只能眼看着却无能无力,幸而哥哥聪明,带着我趁夜逃下山去,才换来一命。」
  司徒辰萱把手蒙住畅雪的双眼。「睡吧,不要想了。」畅雪在把自己的身世讲给她听,这说明她已决定把自己的心交给她;可她不能要,她们同为女子,怎能在一起?
  「不,公子,让我说吧……当时,哥哥仅有的一点钱被抢去,哥哥不知人心险恶,去追的时候我便被掳了去,拐至南方卖入青楼,直至遇见公子。」
  「我会照顾妳的。」司徒辰萱叹口气,畅雪现在需要自己的安慰,她搂住畅雪的肩:心里满是愧疚。
  司徒辰萱也讲起来自己的事来,说她那几个不长进的兄弟,和她那活宝似的父母……
  畅雪看着司徒辰轩的脸,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有趣处还拍手称快。两人快乐的交谈。
  畅雪发现,司徒辰轩并非心冷,只是性格一板一眼惯了,她喜欢他讲话的语气,不刻意,轻松淡然,充满对人生的哲理与感悟;能与他在一起,真的是上天给她最好的补偿。
  畅雪幸福的笑着,像那枝头的月牙一般优雅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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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出现了,仍是一袭白衣,一身狂气。
  穆劲寒与他没来由的相似,这个问题困扰段紫洛许久,直至昨晚,她才有了答案--
  「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妳。」好听的男音在耳边拂过,夜已渐深了。
  段紫洛难掩激动。「是你!」他面具下的脸,会是什么样子?手悄悄的伸过去,想一解心中的疑虑。
  他轻轻一退,离她几尺远。「又想拆我的面具吗?」她常在夜里去太子的醉君榭,并不让侍从跟随,他放心不下,所以偷偷照看她的往返。
  「你在保护我吧,我知道。」段紫洛淡淡一笑,移动着脚步。
  「妳休要再过来,我得走了。」她回宫后若看不到自己,定会有所怀疑,所以还是赶在她之前回去为妙。
  「不许走!」段紫洛冲上前拦他,却绊到碎石,脚下一个踉跄。
  他不得已掠过来将她抱个满怀,而段紫洛却乘机一把扯下他的面具,月下淡光,看不分明。
  「还好妳没看清我的脸,不然……」他装腔作势的把她一推,装作冷酷的样子,可口气就是硬不起来。
  「哼!」他夺过她手中的面具,身形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错过了机会,没有看清他的模样,但反而笑得更甜。「没想到他身上涂的药膏和劲寒的一样呢!」那药膏只有大理内宫才有,味道独特,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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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视着手中的诗句,杜贤云不由得轻叹出声。
  「师父。」司徒辰萱轻唤。
  「辰萱,这首诗寓意并不难懂,为何妳师兄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司徒辰萱接过纸笺念道:「覆水难收缘飞尽,困室蟠龙末镇天,酒罢拱手道情义,树火燃臂莫等闲。」
  师父写出那么古怪的诗也就算了,还怨师兄白痴。
  「诗中的覆水难收,暗指自己无缘的爱人,第二句指困居皇宫的龙子,『末镇天』与大理的镇天阁无关,是意指还没有管理天下的太子。『酒罢拱手道情义』乃是一个谢,也就是太子的居所『醉君榭』,酒罢嘛,就是喝醉了嚷,再贴切不过。最后一句『树火燃臂莫等闲』,就是应了太子身上的记号,手臂上一枫叶状火红胎记是也!」
  听着师父无厘头的一堆说辞,司徒辰萱不禁头疼。
  明说就好了,还那么顾颜面,不就是找太子,用得着那么费事吗?如果师兄真的领悟到了,师父才真是丢人丢到家!
  「辰萱,妳在想什么?」杜贤云问道。
  「想自己遇人不淑,投错师门。」唉,师父把师兄整得真惨。
  杜贤云嘻嘻笑道:「师父有事求妳。」他从袖中拿出一纸信笺,「交给他。」
  师父眼中有一抹暖意,她只好接过。「直接带他走不就好了。」
  「我想给他时问考虑。」他深知段君潇是个矛盾的人,如果跑到他面前说要带他走,他反而会为难。
  「一切的事情,希望他能在这几天里想清楚,是去是留,我不会再勉强他。」杜贤云倒有些庆幸穆劲寒没悟出诗中的道理,要不依他的个性,拖也要把杜君潇拖回浮云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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